大海侵入(水煎和睡煎;无孔不入;膀胱胃袋肠道,前列腺责,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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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冰凉是从根部腾起,触上去的一瞬,高皓光勃起的yinjing就被刺激着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随着抚慰,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我这词用的多少有些不恰当了。你瞧,高皓光现在的模样,可真跟生龙活虎差了个小十万八千里了。他浑身湿漉漉的,汗液、泪水、随着梦呓痛呼的嘴中流淌下的口水,以及开始断断续续从后xue里挤压溢出的粘液,都将高皓光弄得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但那又有何关系?你想,小朋友并不会介于此。他更难堪的模样——被打到站不稳脚、衣衫褴褛的脏兮兮模样,你都见过。他一向对你坦诚。流水轻轻包裹着高皓光的柱头抚慰着,已经完全勃起的小家伙,圆头圆脑露出光溜的属于身体内部的肌肤。他显然是很吃针对guitou摩擦的这一套,这儿布满的神经总是男性的敏感地带,小孩在刺激下越发激动,大腿内侧的肌rou也跳动着,顶端开始溢出透明的腺液,那像小鱼一口一口吐出的泡泡,皓光的马眼不断翁张着,囊袋在你眼中收紧,滴答的腺液之后是在酝酿着—— 嘘。 透明流水般的触手,堵住了高皓光翁张的顶端。 小孩嘴中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呜鸣。 不要吃惊,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事。 高皓光正处于病弱体虚的阶段,怎能让他射出jingye? 而一部分‘流水’,就像分径的触须,从堵住的yinjing顶端,顺着马眼滋溜下滑。这并不是一条顺畅的道路。但没关系,随着进入的‘流水’越多,高皓光原本只是因为射精刺激而翁张的尿孔,此时被顶开成一张小口,透过透明的流水看去,像是被扩张出了新的洞口,小小的一个圆洞,向你敞开着隐秘的内部。 这里跟高皓光被塞满的后xue一样,不该是被进入的部位。流水撑开着狭窄的尿道,贴着管壁向里涌入。那些先前顺着腺液而偷溜出来挂在壁道上的jingye,也被涌进的流水推压着,逆向流回。不该、不!这里更是不可被入侵的地方!!不可以!!! 高皓光yinjing内的流水像是走到了尽头。可高皓光挣扎了起来。你看着他,就像在沼泽中扑腾。梦境是生灵腐朽的泥炭,缠绕他双腿拉他不断下坠。而高热是笼罩周身的瘴气,不断吞吃他的精力意志。高皓光越挣扎越是无法摆脱。他越无法摆脱,就要再无力挣扎了。 当第一缕流水顶开高皓光的输精管时,逆向卷入精囊的清凉,像是在高皓光的脑中扎上了一针。他不再挣扎,浑身紧绷的肌rou,瞬间卸了力道瘫软下来。你知道,这地方不宜囤积。于是也仅仅是侵入了这几缕‘凉液’,却也足以让高皓光腿间的两颗本就鼓胀的囊袋撑着更加圆润饱满,像每一丝褶皱都得到了撑平,在月光下呈现着别致的光泽。坠在双腿间,拉耸柔软的泥土上。 好了,别再折磨这可怜的小东西了。在将高皓光的出精口完全堵住后,原本埋在他后xue里的‘流水’们,蠢蠢欲动起来。它们就像一群被勒令安静太久的幼儿,开始横冲直撞,像一只只带着怒气的小炮弹,报复性的在高皓光的后xue里冲开。直直向前顶撞着,像是要冲开乙状结口倒灌,又像是直接顶在了胃中—— 高皓光发出了一声干呕。 你看着他饱含流水的隆起腹部随着反射而收缩,又起了一层波浪。汗液布满了高皓光的肌肤。无疑,他是难受的。可即使如此程度的难受,也无法让高皓光醒来。除了身体高热带来的晕厥外,其实更多的,是他累了。太累了。他有多久没睡过一场安心平稳的好觉?通过那只被他贴身携带的纸鹤,海山了当然清楚。这世上有太多想要高皓光就此死亡,不再有未来的人。 而毫无疑问,此刻,在海山了的注视下,高皓光是无比的安全。虽然这在现在看来有了点讽刺意味,毕竟让他此时身体遭受如此负担的也是你。可海山了,就是高皓光熟睡的理由。他是如此的信任你。往后撤出一些吧,不要再顶的那么深。往后拔出的‘软管’也带着流水向外,不再继续向前企图敲开那道弯曲又敏感的禁门。 它开始如同性器一般抽插了起来。 这风格多少有点不符合仙人的秀美外表了。它粗鲁的大开大合cao干着高皓光的后xue。退到只留一节端口被xue口紧紧含着,再一气顶到直肠的深处,这时肠道内先前被灌入的过多‘流水’会遵循着物理规则,一部分会因过猛的力道而从肛口的缝隙间喷溅而出。而在软管再一次抽出的途中,一部分也会随着拔出而滴答滴答流出来。再一次、再一次,高皓光被带着跪趴在了地上。无需他清醒过来做支撑。那些粗壮透明的‘流水’自会帮他稳住。被灌满水而下坠的腹部,在重力之下更有存在感。它掰开了高皓光的双腿,让他被撑开的后xue在月光下袒露,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也能看到高皓光那垂在两腿前的yinjing和囊袋,它们看起来是这样的沉重,不堪重负。 没事,不着急。再稍微忍耐一下。 退到xue口的软管,再一次cao入,因为姿势的改变,这一下就cao到了乙状结肠口。太深了,太深了。顶着梦中的小孩不住的肌rou痉挛发颤。 好在,有你稳着他。不用怕跌倒。 而更令高皓光发狂的,还有他身前被堵住的yinjing。直直插入输精管的流水,直接将jingye封死在了原地。他连即使痛苦但好歹能高潮的jingye逆流都做不到。他就像一只前后都被逼入绝境的猛兽,没有出路、没有出路,没有出路! 又一次,被灌满流水的肠道里,被搅动起的浪流再一次隔着肠壁打在了高皓光的前列腺上。他就像触电了一般,浑身颤抖了一下。每cao一次,抽出与顶入,就会带着肠内的流水涌动起两次,而每一次都被拍打上前列腺,高皓光都会抖上一次。小腹也会向内再收缩紧绷。 更是压向本就饱胀的内腹。这可真是,痛上加痛,苦上苦。 也爽上加爽? 深埋在高皓光精囊中的触手流水,向你诚实传达他的兴奋。 于是,你像还嫌他肚子不够大似的,团聚在高皓光输精管外的流水,又分出一部分向另一侧的通道探索而去。这像是又一条死路,高皓光的膀胱口牢牢紧闭着,拒绝一切入侵?裹在高皓光腹部的流水,向内收缩。就像缠在高皓光腰间的束腹被勒紧,骤增的压力,让高皓光本就被撑开肠道顶着有些尿意的膀胱,开始条件反射性着微微张开了口,他快要趴不住了、就要趴不住了。 你不再给予他任何的支撑辅助,仍由高皓光瘫软着手臂跌落进柔软的泥土里,他像一条小狗一样,高耸的屁股在颤抖。有淅淅沥沥的液体,哒、哒、哒,滴落在枯叶之上。 那是高皓光合不拢的嘴中溢出的津液。 而开合的膀胱口中溢出的尿液,它滑落进被冰凉的流水侵占的尿道中时,温热刺激着神经感官带来异样的酥痒,令高皓光更清晰的能感受到那些溢出的尿液的流动,它们流出了膀胱,又被堵在了饱和的尿道中。从外观上,高皓光的yinjing像是又被撑大了。而那些盘踞在膀胱口的透明小触须?岂不是就要趁虚而入,鸠占鹊巢?这词我们不久前用过了。那就登堂入室吧,它们侵占进了高皓光的膀胱里。 身体内、腹腔中,又一处地被流水倒灌。这无疑是对高皓光本就被挤到内脏扭曲移位不堪重负的腹部的雪上加霜。这一次,高皓光是真的要受不住了。他像是要避开那压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开始最大程度的猛烈挣扎。而你也不再禁锢他的双手。 在梦中获得自由的小朋友,塌下了他的屁股,像一只忠诚的小狗一样翻过身来,仰躺着,露出他柔软高耸的腹部。但看起来并不是一只训练有素听话乖巧的小狗,自由的双手此刻随着身体本能,朝自己不适的下体摸索而去。 十一: 你有过在熟睡时被自己打到的经历吗?因为沉睡的意识,身体就如同失控的木偶,高皓光手上的力道没了轻重,猛地一下,高举在高空伸直的手瞬间自由坠落,高皓光的就这样直直砸在了自己的高耸的腹部上。他痛、痛的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而这弯腰的动作,无疑给腹部带来了更多的挤压!唔、不! 高皓光感觉自己的yinjing内像要有什么不妙的东西就要流出来了!他本能抗拒着、认为这是不好的东西,没有人能坦然面对失禁,即使在梦中也做不到。他抗拒着,要阻止!于是还搭在腹上的手又颤巍巍着向下伸去,抓住了自己的jiba。又是一阵没轻重的捏握。 这一下,疼着高皓光光裸的脊背上都颗颗冷汗直冒。 他真的受不住了,再也受不了了。你看着那只小白虎,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只小猫,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现在只是一只浑身湿漉漉、发着颤的落水狗。 “唔...海,海、大头,” 他无法再完整叫出你的名字,求救的本能让他如同退化,退到了你们最初相遇时,他还真的是小孩的童年时期叫你最多的别称。这算是一种返幼吗?不知道。 但小孩现在真的在承受自己不可承受的压力了。他在痛苦。他在叫你,他在向你求救。又在叫你了。帮帮他吧,再安慰安慰他吧。去抱抱他吧,去到他的身边吧。 仙人异色的双眼眨了眨。 他看着小孩禁锢在自己yinjing上的手开始无意识的滑动、抚慰起自己来,因为尿道内壁也被‘流水’撑开,高皓光整根yinjing一直持续着勃起挺立而无法达到高潮的状态。但这是身体所不知道的事。 本能只会带着高皓光的身体去不断追逐高潮。你看,你看,小孩cao弄自己的手法是生疏的,他只会胡乱的朝自己硬挺的jiba上撸动,把自己可怜的yinjing弄得更是红彤彤,指甲在上留下了白痕。而有时候不小心碰撞上自己敏感的guitou系带,你就能看到他被撑圆的尿口又兴奋的张合起来,插在中心的流水你可以想象这是一根透明的尿道棒,而他就是叼着骨头大口呼吸喘气的狗狗。无论怎样张合都没办法合拢,向你诚实的展现着收缩的尿道内壁中的风景。 这样,可到达不了高潮哦,皓光小弟。 帮帮他吧。充盈在高皓光后xue的流水不再执着于深入浅出,它开始有技巧性的在一点凸起上反复碾压着,而被撑到皮壁光滑的膀胱,也被迫顶压在凸起的前列腺上,而更要命的,它的顶上方,横穿的输精管与储精囊也被满满侵入。这颗处于男性生殖器最为中心地带的敏感性腺器官,如同一颗被人含在口中的栗子,压力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它像被人无情捏在大手之中碾压,鼓胀的膀胱在朝它下坠、撑大的肠壁在不断顶撞,那些徘徊在输精管中不停冲撞的jingye、流水、腺液,没有一处要给它安宁、没有一处要给他喘息!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断的在受激中,通过自己丰富的交感神经去承受那些密集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传递至大脑中,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素为高皓光深陷的泥沼中再加上缠足的苔藻。 高皓光的身下蓄起了一滩水。从后xue里进出顶弄在他前列腺上的流水更快了,cao到那些从肛口溢出的不再能分清是他自身泌出的体液,还是送进体内的粘稠的润滑剂,又或是流水本身。高皓光的xue口都被打出了一圈细密的泡沫,就像他的屁股吹起了纯情又色欲的泡泡。 他是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体的景象而感到羞耻了吗?你看,他的屁股都在紧绷收缩了,两颗丰满圆润的屁股蛋子想不断地靠拢、遮羞。 哈,当然不是啊。 你细细凑过耳朵,你听那翁张的嘴里正在无声地说着什么? 太快了..太撑、太涨...太过了...... 唔、 又是一阵激烈的肌rou痉挛。这一次,海山了没有再堵住高皓光的后xue,他一口气抽出软管部分,而被灌入的流水......自然是由高皓光的身体、自然喷出。 那道景象,我无法向你复述。因为他并不会向我展示。那是他的小孩,那是他的宝藏,那是他的宝石。那就像你第一次在太阳底下见过雨后的树林,挂满水滴的枝叶上,折射着太阳的光芒,那是你此生离感受珠宝的光芒万丈这词最接近的时刻。人类对于宝石的喜爱大致是深深刻入DNA之中的,于是大脑产生的诸如能产生喜爱、兴奋、快乐的正向情感因子,会让你深深的记住此刻。包含眼中所见的场景,包含鼻间呼吸到的雨后泥土的气味,包含肌肤所感触到湿润空气的触感,包含耳中所听到的鸟鸣,都成了喜爱珠宝的一部分。 这是他第一次所见小孩高潮时刻的表情。 海山了记住了。 十二: 前列腺带来的高潮是绵长的,高皓光像是落在了海面上,不停被高潮的海浪带着起起伏伏。除了下腹与整片会阴处的抽搐外,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泄力的舒张感。抵在泥土上的脑袋轻轻向后仰着,下巴微抬,软舌抵在齿间露出,那些先前过度分泌的口水,正沿着高皓光的嘴角,滑过他的脸庞,流向眼角,流下太阳xue。颤抖的眼皮,泄露着星点眼白。 高皓光后xue喷出的水,是如同灌进时的清澈。到他们此时的修为,饮食成了只是维持、提醒自己还是人的习惯,而这几天的野外任务,为了方便,他们都未进食。喷出的液体渐渐减少,而肠道仍然在不断兴奋抽搐痉挛着,一口一口将残余的液体挤压出,而高皓光的xue口已经合不拢了。这就让它如同馋嘴一样,一张一缩流着‘口水’在讨食。 肠rou也因高潮时过载的液体喷涌而带着微微外翻。粉色、软绵、不断张合的肛口,看在人的眼里有着勾人情欲的羞涩。再一次cao入吧。你怎忍得住。可你仍然没有靠近他。 被抽出的‘软管’,化成了男性生殖器的模样。至于这是以谁为蓝本而模拟的尺寸,就并不是我目前所知的事了。只是光看那此刻抵在高皓光张吐的后xue上的硕大圆润guitou,就让人心惊了一番。可能高皓光也本能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即使他还处在深度睡眠之中、仍然被高潮的余韵缠绕。他的屁股肌rou紧绷了起来,企图合拢自己的小洞,拒绝异物的再次入侵。 可已经体验过后xue高潮的身体,又怎会顺从他的意志?前列腺所激起的高潮,是与射精带来的满足快感截然不同的,这更像是将人推进无法满足的贪婪魔咒的漩涡中。高皓光就是那被大海卷带着的孤舟,面对失控的身体他无能为力、无法抵抗,他只能感受着自己身体对高潮的无尽的渴望、他渴望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让海浪将他抛至顶点、唔...... 男性低沉沙哑的呻吟,是这晚林间的新奇,也许在这片广阔森林之中,在此窥探的不止你我。也许在某片绿叶之下,就藏着夜行动物独有的目光。它们总是潜行的一把好手。不过,这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了。 与‘流水’不同,yinjing的模拟带着人体温热的触感,高皓光能清楚的感受到这根‘yinjing’进入的每一寸、是的,没错,已经进去了。 肥大圆润的guitou已经将自己的伞状挤入。你是多么贴心,特意在此停下,给予着他喘息适应的时间。而高皓光却似乎不太能领这份情。他就像被烫到屁股的小猫,竟然无意识的敞开双腿,手摸索着来到胯间握住这跟无形的yinjing。这双手不像仙人如玉的十指,小孩练剑也好,沉迷农作也罢,总之手上是磨出了茧子,触到这跟yinjing时,海山了有一瞬僵住了。但很快恢复了神色,依然平静的注视着小孩的动作。就像反馈在自己yinjing上的触感并不存在一样。 高皓光的双手胡乱着抓在外露的yinjing上。这里,不是该被进入的地方、至少,不该,不该像现在这样轻松的就被进入......他想将这入侵的坏东西拔出。可自己含着guitou微微露出粉色的xiaoxue却又紧咬着guitou向里吸允着。啊,这就像是一场自我的争斗与拔河。 被扩张到软烂外翻的xue口,即使高皓光的屁股夹着再用力,双手在外露的yinjing柱上再努力,也无法将其抽出半分,反而有种弄巧成拙的意味在其中。无形的yinjing在紧缩的屁股和带着茧子的手的胡乱摩擦下,更是胀大了几分,高皓光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撑的更涨了,而xue内空虚的深处像是被勾起了瘾,更难耐了。 睡梦中的小孩,发出返幼的呜呜声。 好了,乖乖,别再逗他了,今晚受的苦难已经够多。 模拟的生殖器不再停留在xue口之上,开始像一场真正的性交那样,将自己送了进去。被灌洗过一次的肠道,是这样的柔软而又热情,它们都紧致着向你相拥,而经过那点凸起时,可怜的腺体已经在先前过度的碾压中被磨着肿胀了不止一圈,当你擦着它过时,它就像有着创伤后应激症一样,疯狂的收缩抖动起来,刺激着高皓光小腹又是一阵痉挛,别磨、别磨那里了...... 让他喘息一下吧。无形的yinjing进入的很慢,就像雨后的漫步,像你一样温柔。越过肿胀的前列腺后,xue外要吃进的yinjing柱体也越发粗大了,先前流水的灌入都是经过软管的直接引流,尽管里面得到了充分扩张,但高皓光的括约肌并没有。在进入最粗的部分时,xue口的肌肤都被撑着发了白。还深入在高皓光膀胱、尿道里的流水触手都感受到了一阵绞紧的压力。 如果不是被堵住,此时的高皓光的身体怕是又要被疼到失禁。 先前禁锢在高皓光身上的大片流水也重新缠绕上了他,而这一次,相对来说更多了几分柔软与温柔,就像绸缎一样包裹着高皓光,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轻吻他在身侧拽着拳又无处安放的双手,滑过他的腰间带着酥麻的痒意,扫过他胸前的小豆直到乳粒充血挺立...... 高皓光的胃部又抽搐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干呕声。最粗的根部也被全根吃入了。高皓光的下腹显出一点凸起,那是这样的突兀,即使因充盈的膀胱而隆起的小腹也遮挡不住。看在仙人的眼里,似觉有趣,模拟的guitou顶着这层薄薄的肚皮还游走了一番。激着高皓光又夹紧了屁股。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这一巴掌,下手不轻。红肿的印痕很快就在白嫩的屁股上浮现起。是咯,小孩被阳光晒到健康的麦肤色,并没有关照到常年被包裹在衣物下不见天日的地方。两颗屁股蛋,是他少有保留下南方那被雨水滋养而出的细皮嫩rou原生色。你见过那张他小时候带着虎头帽穿着肚兜流着口水的照片吗?白白胖胖,可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的意思是,被养的真好。 十三: 大抵追溯起源头来,你都是要感谢高皓光爹娘的。海山了自幼便生长在与世隔绝的蓬莱,丰富的物质会令人对物质缺少概念。所以接触到那个大多数人都吃不饱饭的更大世界时,降生在常世从小也不愁吃喝的高皓光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比你手握着更‘幸运’的金圆券。你看过他所有入三真之前幼年期所留下的照片,rou嘟嘟的小孩可从没穿过后来与你相遇时满身补丁的衣服。他又是怎样被爹妈‘丢’出家门去‘学艺’的?海山了跟过高皓光回过几次老家,于是有了开头那句:大抵是要感谢皓光的爹娘。 我们是不是又说偏了?算了,顺其自然。 海山了上过梯田,这是高皓光幼时自由生长的地方,他能想象到rou嘟的小朋友赤脚奔跑过田野,也许后面还有要追着他打的娘亲。你从他mama的口中听说过不少他小时候的‘趣事’,搁当年就叫‘闯祸’了。这些都是海山了所没有的。从出生起就被注定的身份,也将海山了幼年的成长被限定,所有的一切都是朝着蓬莱接班人这一个方向而去,繁重而无趣。海山了听着津津有味聚精会神,而高皓光则在一旁涨红了脸张牙舞爪又无能为力。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这世上唯一能克住被后世冠以魔君名头的人吧。 午后的田地是安静的,只有还没变黄的禾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望着眼前连绵的翡翠,海山了想,肥沃的土地,丰润的雨水,适宜的温度、阳光,缺一不可,才能生长出这样健康的秧苗吧。海山了无疑也是幸运的。让他在这肮脏乱世下,遇到了这样健康完整又闪亮的珠宝。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理解了小孩那颗炙热的心是如何长成,为何他会深爱着这片土地,会心系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繁育的万物生灵,包括人。眼前的美景是包含一切的构成才完整。当时他们都以知晓那命运之于高皓光的必然性。无法改变,不能改变。他会在小孩缺席的岁月里,接过他手中的接力棒。这是他们彼此信任的默契。而之后——会去帮他见证他所关心的每一步人类科学文明的进步,会去爱他所爱。这就属于海山了的私心范畴了。 感受着包含住自己yinjing的紧致,海山了cao控着那根无形的yinjing,开始在高皓光的xue中抽插。他仍然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细腻的研磨不同于先前被软管和流水灌入的粗暴,近似于挑逗的温柔,就像猫咪绕在你的脚边若即若离引起一阵痒意,高皓光xue内的神经都被吊足了敏感度,连先前一直夹紧抗拒的屁股,也像讨好一般微微颤抖着翘了起来,无形的巴掌又落了下来,清脆的皮rou击打声。 呜哇...... 屁股又是一阵紧缩。被掌掴的刺激,让高皓光的双手又摸索着来到自己的屁股上,这时肌肤正是被打到充血敏感最碰不得的时候,还在发烧中高热的掌心带着粗糙的茧子,一摸上自己屁股,痛的高皓光又是一抖,他本能想放手,又怕那巴掌再落下,两者的意识本能卡着争斗着,摸也不是,放手也不行。从小就一本正经装严肃习惯的脸上,这时倒像个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皱了起来,一脸快要哭的模样。好乖乖,就让海山了帮你做决定吧。 高皓光的十指又被无形的流水cao纵,它带着他摸着自己的屁股,将颤抖的臀瓣掰开。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大概会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向那屁股中心敞开的洞口。但不要担心,皓光,不要夹着这么紧,这儿除了你我,没有其他人。蟋蟀不会嘲笑你,夜间游走的蛇也要去捕捉它的老鼠。 cao到底了。圆润肿大的guitou抵在结肠口上,是软管与流水无法比拟的恐惧。温度、硬度,实质。高皓光浑身都发着抖,脚背也绷直了,漂亮的肌rou曲线又一次朝你展现,只是腹上被灌满水的膀胱,和被jiba顶出的弧度......嘿,这也是一种独特的曲线美不是吗?独特的。 人类对美总是缺少抵抗力,即使是仙人也会有痴迷与沉浸。无形的jiba反复在高皓光的xue里细腻又缓慢的进出,它不断朝着结肠口顶弄,有时也会换着角度,隔着粘膜与皮roucao上高皓光的膀胱,jiba顶着这口被撑饱满的袋子,让它不断的凹陷,不断地顶出肚皮,顶着小朋友额上的热汗、背脊的冷汗都颗颗滚落,眼角都湿湿哒哒。够了吗?还没有。先前被磨到肿大的前列腺可还在寻求关注似的不断跳动,怎能就此冷落。 guitou撞击着腺体,也会在深入结肠口时,用柱体上凸起的青筋给与摩擦。不断针对膀胱与腺体的刺激,让高皓光身前这根挺翘的yinjing,也完全硬邦充血,却只能不断地贴在自己鼓胀的下腹上随着后xue的cao弄而被带着在空中乱甩,或是抵在自己的腹上得到接触摩擦。而每当这时,深埋在腹腔内的那根yinjing,就会更加恶劣的朝着高皓光抵在小腹上的敏感guitou顶去。刺激着小孩腹部和囊袋又一层痉挛收缩,挤压上了膀胱。 高皓光已经开始分不清,自己不断胀痛抽搐的下体,究竟是膀胱在咆哮着要尿尿,还是连精囊都被入侵至肿大、却还被堵住的输精管在哭喊着要射精。他只知道,自己一样都射不出,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要爆炸。他像被堵在了狭小的暗箱内,被逼进了狭窄的死胡同。还在掰着屁股的手指挣动着,你依顺着他,就看着小孩自由的双手已经不顾一切的握住自己的jiba,手指都无意识的抠上了已经固化的透明流水撑开的尿孔上,他想抠出来,指甲却一次又一次的只能徒劳的在敏感的尿道口上抠挖着,连尿口都要外翻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开始哭出了声。他开始不断喊着你的名字,即使这些都像梦呓一样含含糊糊,需要人去努力分辨。 海山了不知道高皓光在梦里经历着什么,但显然,这个梦里有他。他自然面上不会向你我展露这份欣喜。但cao弄在高皓光xue内的那根无形的yinjing已经抛下了作弄人的慢条斯理。他开始大开大合干着,敏感的肠壁被摩擦到痉挛也好、不堪重负鼓胀的膀胱也好、肿胀的前列腺、战栗的结肠口,他都一视同仁的顶撞着、摩擦着,直到这根模拟的性器深深埋进高皓光的xue内,大股大股的喷射而出。 此时的高皓光,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双足与头肩为点,整个人向后弯折,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直了,包括颈部、手臂、腹部、臀大肌、大腿内测、小腿,连咬肌都紧绷着在战栗,他像跃出海面静止在最高空的鲸鱼,向你诠释着何为力量与优美。他强壮而美丽,他坚毅又柔韧。 你知道,现在在绝大多数世人的眼里,谈起高皓光,就像谈到具有巨大破坏力的邪神恶鬼。甚至给他取了个名号:无道;极法;魔君。三个词拆开看,就将那些人的心理暴露的一干二净。对强大力量的无法改变与干涉,畏惧、忌惮,厌恶、于是只能污名化。除了名号,一起配套而来的还有在坊间流传甚火的‘故事’。可真真是配套齐全,脏水泼的面面俱到。你和他听到时,都默契的乐了起来。 那时正好是日落时分,他与你站在蓬莱的凉亭里,前方是大海,夕阳在海面的折射下耀耀金光。高皓光也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眯起了双眼注视着无边际的海平面。而你侧头看向他,忽然想到了小孩幼时被这世界不知名的观察者所记录下的一幕——那是一张暗藏在草丛间的视角,从他rou嘟嘟的臭脸上看,应该还处于童年期的末端,他独自一人坐在树下吃着包子,阳光也如同此刻金黄而灿烂,而背后是一尊被废弃在林间的巨大的断臂神佛像。 你看着身侧被夕阳镀着一层金光的小孩,他早就长着比你高了一肩,但无论岁月怎样轮转,你总能从他此刻看到他的过往。在过往,你曾笑过他天真。在过往,他也被众人如英雄一般拥簇过,三川中师兄师姐师父的高举着双手将他稳稳接住。洞庭里,你和大绳挡在他的身前为他创造条件。过去高皓光跌落的每一次,你都会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向他。但不止你,虎大绳、姜明子、青青、无名子......就连海山了那更傲娇别扭的爹,在见到高皓光时也多了一丝偏爱,在蓬莱疗伤的那段时间别管多稀罕难炼的丹药都给小孩堆了起来。大概人也是趋光性动物,总是会被光所吸引。而你透过这么多年望过去,小孩身上的光芒,仍如你年少时与他的初见。 他的善恶分明、他的嫉恶如仇,他拒绝神通界为了维持自身利益特权而粉饰的一切理由。没有妥协。如若有不公平,就将其统统打破。不为不公找借口。他是站在了神通界的对立面?不,他只是选择了人类,选择了真正属于人类文明的发展之路。 此刻,他是世人口里的无道魔君,是令神通界谈虎色变具有毁天灭地力量的邪神恶鬼。 而在那个夜晚的屋顶谈话中,作为第一个听到高皓光说出理想的海山了,他清楚,高皓光比在此战斗的你我,任何人、非人,都要更爱这个世界。他有如神佛般真正的大爱悲悯。 那尊高皓光儿时与残破神佛的合影,似乎就隐喻着小孩的未来。 它是被风蚀雨打肮脏残缺的神佛像,他是被污名化成令人丧胆邪神恶鬼的救世主。 而这世上又哪有什么神佛救世。翻开典籍,无非都是一颗颗少年的天真头铁,那些对美好坚毅的向往,那些嫉恶如仇是非曲直的明明白白,那些年轻灿漫勇敢的赤子之心。 抬头,看向明月。这个故事说到此处,就像你独坐在此的黑夜,已经太漫长了。 我想,鲸鱼的那个比喻,是恰当的。也许我没有亲眼所见过鲸鱼跃出水面,而自由生长在大海怀抱中的海山了,见过不止一次跃起的鲸鱼所击破海面彰显着如同灾难一般的强大破坏力,也见过一次次鲸鱼向海底沉落时,滋养一整套生态系统万物新生的柔情。 让他,下落吧。 十四: 海山了看着仍被无法发泄的高潮而带在顶点滞留颤抖的高皓光。他整个身子如弓一样绷紧,怒张着尿口,收缩抽搐的yinnang,高昂的yinjing像是立马要离弦的箭!可他射不出,射不出。而深埋在他肠内里那根无形的yinjing,却在高皓光的体内大股大股的射入,烫着小孩的屁股不断收紧。感受着绞紧在自己yinjing上的压力,海山了低垂下了眼。 无形的yinjing向着最里用力顶入。高皓光的结肠口被撑开了。与此同时,一直堵在他精囊与膀胱内的流水触手,向后抽出...... 最先冒出的,是高皓光先前被半路截停在尿道中残余的jingye,乳白的稠液随着触手的抽出一点一滴的落下,像极了极力忍耐却仍然下坠的眼泪。而随着最后侵入退出膀胱口的那一刻、、你见过坝体溃决的瞬间吗?。从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到土崩石裂,洪流猛进,那确是一瞬间的事。只需一丝缝隙,只要一个缺口,早就紧绷到酸痛的逼尿肌,它逮住机会,将酝酿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尿液向前推进!发射!尿液直接冲开了高皓光狭小的膀胱口,冲劲大到膀胱括约肌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无法做到任何的反应,就这样呆愣的让其主人失去最后一道防守,在夜间的林间、野外,海山了的注视下,失禁了。 看着高皓光这根勃起状态下的yinjing如同山泉喷发一般直直朝空中喷射出大量尿液的奇景,海山了有一瞬间想到,如果此时高皓光有着意识,看到这样的一幕,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反应呢?他是会瞪大他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yinjing,还是会全身、连脚趾都勾起羞红着急急忙忙的拿手去堵住自己失禁不受控的jiba?无论这其中的哪一种情况,海山了的脑中都以浮现出了画面。当然,也许、还有事后会被小孩追着打的场景。 还好,海山了法身够硬,能抗,不怕。 仙人在心中默默点了下头。 那就、机不可失,再过分一点? 无形的触手缠绕上了高皓光腿间的yinnang,这两拎在手中还颇有分量的小东西,此时就多少显得有些可怜了。好不容易堵在其中的侵入物抽走了,它们却仍然只能徒劳的颤抖收缩无法射精。追及缘由,那也只能怪膀胱的霸道和造物主将人体设计如此。被尿液不断冲刷撑大的尿道,一边令高皓光无法射出jingye,一边还变相着在流经过程中隔着皮rou摩擦着肿胀的前列腺体。可真像一个无尽螺旋向上的地狱。 噢,可别急着为他感到高兴,这间地狱的主题,便是永远到达不了天堂的无尽。 触手从外部挤压着高皓光鼓胀的yinnang,疼的小孩直接在睡梦里都扭曲了表情。 嘘嘘嘘,轻一点儿。 透明触手将自己改为如一块手帕的形态,从下覆盖住高皓光的囊袋,开始包裹在中心轻柔碾压、摩擦,不多时,高皓光yinjing喷出的尿液中带着些白色的精絮。而随着膀胱中尿液的减少,yinjing射出的力道也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再也射不出,瘫软着yinjing搭在了作弄者的触手上,而被扩张的尿口也缩回不至原初,只能张着小口,慢慢流出jingye。 可被包裹住的yinnang,明显仍然还在收缩。 无尽的流精感,对男性来说是如凌迟般的痛苦。永远达到不了的快感,身体永远陷入高潮的前一刻,被欲望折磨最狠最空虚的时候,无疑是心肝被小猫抓绕。是无尽的渴求与求而不得的痛苦。 “射、呜...要射、呆...头...." 你听,即使坚强如高皓光,也要屈服在欲求不满的无尽渴求下。他再一次呜咽出声,向你、或者说,向梦中的你,提出了需求。你不知道在高皓光的梦中,你正在对他做些什么。不过看高皓光的动作,大抵也不过如此吧。你看着他哆嗦着双手往自己的yinjing摸去,但好像目的并不在此,他摸寻着,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以为你在摸他。 好吧。 海山了总对高皓光有求必应。 无形的流水回到了最初的原型,一个比现在海山了看起来稍微再意气风发一点的‘海山了’。他、或者说仍然称‘它’更为合适,稍有一些自我意识的七十二变小仙嘟着嘴,看向海山了。哼,得了便宜还想卖乖咯,真真受不了。去吧、去吧。 高皓光yinjing上无形的手帕,化成了小仙无色的手。高皓光抓住了。他带着它蹭弄在自己瘫软却不断流着精尿的yinjing上,无意识的口里不断重复着如同失智的梦呓。要射...呜,大头...要射..... 海山了又动起了仍埋在高皓光体内的yinjing。现在的视觉看起来,是有点奇怪的。海山了就看着和自己长着一模一样的山海图深深埋进高皓光的体内插入着,手还被高皓光抓着在自己的yinjing上安抚。这画面无疑是yin乱的,虽然一直都通着感,但看着自己在cao着高皓光的场景,海山了眨了眨眼,果然,感觉是有不一样。 高皓光的肠内被堵着了一些‘水’,这是‘它’刚刚射入的杰作。其实本质仍然是小仙化作的一部分。海山了感受着反馈至自己yinjing上的触感,这种感觉也是有些奇怪。就像cao在温热的海水中一般。而不等海山了仔细感受,已经被射精欲望完全勾起的高皓光又哆嗦着扭起屁股,似不安又焦躁。好了、好了,我的乖乖,满足他吧。 小仙附下身,将全身战栗的高皓光抱进怀里,轻轻挣脱被小孩抓住的手,停下了他在自己yinjing上不得章法胡乱的taonong。山海图单色浅白的手圈住了高皓光的yinjing根部,贴合着掌心缓缓向上撸动,停在冠状勾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弹性的yinjing头部碾压揉动着,指腹不时的擦过敏感的系带,被扩张过的尿口叼着吸允着。而它的另一只手,则压上了高皓光刚从折磨中逃出的膀胱,尽管这儿刚排完尿液恢复平坦,可也经不住那根在后xue里不断作乱的yinjing。一面是外部的向下挤压,一面是内侧顶撞,本就肿胀的前列腺禁不住这样前后夹击的蹂躏。只见高皓光那根瘫软的yinjing挣扎着又哆哆嗦嗦硬了起来,咕叽、咕叽,溜了小仙满手的透明腺液。 皓光啊,皓光,怎么有那么多的水呢。 感受到手中yinjing的急促抖动,小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同时硬挺的yinjing朝着高皓光体内的那一点狠狠一顶,在高皓光射出的那一刻,小仙将yinjing抽了出来。 你看,他粉色的肠道此刻露出艳红,那是因你而产生的改变。高皓光痉挛的肠道喷出了先前被内射的液体,而一同激射而出的,还有他身前挺立的yinjing。这实在太过了。到最后,即使强壮如高皓光,也被这种如同灵魂都要被抽空的激射而弄到瘫软在地上喘息。 小仙蹲下了身,将白纸色的手摸到小孩的额间试了试体温。 还是很热,再多来几次吧。 小仙捞起瘫软的高皓光抱进怀中,它的手又变成了一根软管,深入进高皓光的喉间。而坐在石上的仙人,也从宽大的衣袍内飘出了水壶。这一次,是真正的水灌入了高皓光的食道内,流进了他的胃袋。 你是故意灌入了超常的量吗?只见高皓光的腹部又隆起,这是几日未进食的干瘪胃袋,被水撑着圆滚滚。再给小朋友补充好水分后,你又再一次牵动着‘流水,cao入了高皓光的肠内深处,灌进了他的尿道里。直到高皓光在反复的灌肠与高潮下,机械性的射出喷出、流出。等一切结束时,高皓光的体温降落至了正常区间,而他也如同一块破布瘫软在林间。所有的肌rou都像被泄力的棉花,又或是被灌入了重铅。他不再痉挛,不再能颤抖,连眼皮都将沉重,他抬不起一根指头。 坐在山石上的仙人,无声地来到高皓光的身前。这是今晚他们第一次离得如此近,连风都静止了。只见海山了弯下腰,向前伸出手,像是要将这地上湿漉又肮脏的小狗揽进怀中......可仙人只是指尖轻轻拂过了小孩汗湿的发梢上,帮高皓光擦过了额间的汗。 海山了本体的接触,自然与无色无味的山海图不同。仙人自幼好教养,无论穿着还是行为作风一向是讲究精致。就像你们那次中了万业之梦的瘟疫,明明是打到筋疲力尽困到睁不开眼皮,沾枕就能昏倒的程度,高皓光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倒在了地上,而海山了还脱去了外衣睡到床上。这仅是一场小憩。 高皓光有嫌弃过你的讲究吗?也许从没说过,但你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早已深入高皓光的记忆中。此时在睡梦中安静的高皓光,因为海山了的接触与靠近,本能的抬起了脸颊,轻轻蹭弄在海山了的掌心。就像一只贪念温度、贪念主人怀抱的小狗。 而这一次,海山了难有的拒绝了高皓光。没有满足他。 仙人抽出手,在月光下如同宝石的异色双眸低垂着。他视线一路向下,停在小孩敞开的双腿间。看到那张仍然张着软绵的入口。海山了将指尖插入了进去。但也仅仅是指尖。你知道,今天不是时候。 并拢着两指,柔软的肠道毫无阻碍的就乖巧的吞食进了。海山了将高皓光轻微脱垂的肠rou往内推回原位。当真实的接触到此地时,一向克制有力的仙人,也没忍住在高皓光的xue内移动着抽插了两下。抵压着柔软而温热又富满弹性的肠壁,海山了将深入的两指分开,将一些不听话仍然盘踞在小孩肠道内的‘流水’引导而出。透明的汁液再次从高皓光的股间流出,沿着股缝—— 滴答。 泥土包容着接纳了高皓光的难堪。并替他销声匿迹。 十五: 高皓光的腿间又是一片泥泞。液体从被扩张的肠道内缓缓流出的过程,本就是不小的刺激,那是如蚂蚁般细密的啃咬,酥麻、无法抓绕的痒,空洞,连空气都能来撩sao一把。高皓光软绵的yinjing,又要哆哆嗦嗦战栗起来,可他已经无法再射出哪怕一滴jingye。空张着马眼只会失禁般、一股一股挤压出余尿。 淡黄的尿液沾上了仙人宽大的袖袍上。海山了静静注视着那圈水渍不断扩大,先是一朵小小的蒲公英开在了浅色的袖袍上,它不断伸展,从金盏菊成了层叠的芍药。海山了看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摆动了下衣袖,又有几滴星点的尿渍染上了,最后在仙人的袖袍汇成了一朵绣球花。 是个好预兆。 海山了就这样看着高皓光,直到小孩翁张着尿口再也流不出任何时,他才动了起来。术法在指尖流动。尿液,从仙人的衣袍上,从小魔君的腿间,浮起,坠落,归于泥土间,去供给草木生长。而那些残余的‘流水’,再次汇聚起来成了红色的仙帕来到海山了的手中,这次不再有仙术魔法,他就像如同常世者的你我,单膝跪在地上,将手中的仙帕,轻轻盖在了小孩身上。而手却停在高皓光的颈肩处,没有急着离去。 厚重的云层要遮挡住月亮了,在太阳即将升起的至暗时刻,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林间也安静了。虫蛇鼠类与野兽也要回到自己的山洞。 可是啊,已经太晚了。 仙人的指尖最后还是轻触上了高皓光颈侧的那片肌肤,隔着一层轻薄柔软之下,海山了感受着小孩在自己手中有力的脉动。如此真实。 他俯身,就在这真实的一刻,高皓光的额上,落下了海山了无人知晓的一吻。 会有将来的。 高皓光符文包里的黄色仙纸鹤飞了出来,它钻进了海山了的衣袖里。今晚,就算是一场海山了擅作主张的帮助吧,皓光小弟。 海山了知道,袖中的仙纸鹤,即将要失去它的作用了。高皓光不再会有需要呼叫他帮助的可能性,他也将失去有光小孩的一切,他的所看、所听、所说、所遇,将不再能被海山了所观察。他的小孩马上就要去往那个不被任何意识所观察到的地带。 海山了将要失去他的月光了。 会有将来的。 会有将来。 十六: 他们终究是不同于常人的修法者。提前到来的大限,就像每个人都要面临的死亡。而高皓光要躲避的就是死亡。他无论逃到世界与空间的任何角落,万业真血都会在他死亡的第一刻就找上门来。唯有终结自己的时间,高皓光才能在至暗的此刻,向未来,博到一线光芒。 而你?长生正是蓬莱的本命之法,从法尸身上无尽的时间里换来源源不断的生机,时间、生命,长生,是海山了最为擅长的。 在在高皓光被停止的时间里,海山了会在无尽的未来中,等到高皓光的将来。 他们的故事,在此刻,与永恒的宇宙拥有共同的未知。将来、未来。 而他们下次再相逢时——海山了亲吻在高皓光的额头上,这如同蜻蜓点水,轻柔而虚渺,连林间拂过头发的微风都似要比这更有实感。海山了将鼻尖埋进小孩的灰白间,他细细呼吸着每一口,记下所有。—— 再相逢时, 再告白,再相拥,再zuoai。 海山了会把自己袖中、心里,所有早该交与小孩的珠宝通通抖落下倾倒于他,去换取他的整颗月亮。 完完整整的整颗月亮。 皓光啊。 十七: 海山了将被压皱的仙帕重新理平,起身,从高皓光的身边抽离而去,重回到巨石之上。 此时破晓在远方上演,你的林间还笼罩在浓稠的黑夜之下。土地是干燥的,一切都如开始一样。 只是蝉鸣换成了鸟鸣。 你的小朋友,你我,都该梦醒了。 十八: 从回忆里抽出,海山了望着天上的月亮。 听现代科学说,远古时代看到的月亮,会比现在看到的更大、更亮。因为月球正在逃逸,并且每年都在加快一些,也许有一天,它真的会脱离地球的引力束缚,而与这颗蔚蓝的行星永别。 而科学家又告诉你,不必为此担心。因为对于这一天的到来,太阳会更早爆炸。你、我、他,月球与地球,再远处的行星、陨石、人造物,所有的一切都将一起被吞噬、融合。 而在再久远的未来,这些永恒的物质,又会在某一天诞生出新的恒星,组建出新的星系,孕育出新的生命。会再有你我吗?海山了去过宇宙,他和高皓光一起,从拉格朗日点望向过无穷,那是真正比大海还要无穷无尽,不再仅限于前方。所以,他知道宇宙无限这无限一词的真正含义与力量。一切的可能性。 无限接近于零的概率,在无尽浩瀚的尺度上,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实。希望从不是虚假。 无论这轮明月看起来是与数十年前一致,还是已与数十亿年前大不相同。 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同一轮明月。 此刻被月光倾洒的海山了身上的粘腻感已不再是温热血液触感的残留。 “回了。” 月亮倾倒,大海入侵。世界向下滑落。 他们的故事,还会后续,不会在此落幕。 END. 十九?: 嘿,别走。 这故事现在就有个相对于你的后续。 来敲敲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