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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祭司,祭司没有名字(if线)

    从今天开始,我将背负罪孽

    这毫无疑问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谋杀。

    但如果你在10个公转日之前和我说我会杀死一个同族,我绝不会相信。在3650个日月之前,我甚至十分喜欢盛大的典礼和祭祀,期望着与未来的伴侣生好几个蛋。

    典礼上有很多红rou可以吃,我可以一口气吃掉三个阿伽什,6个奴隶的脑袋。哨兵也会带来远方灌木的鲜花,撒遍在圣殿周围。

    祭司大人,那是我的前任,那时她还没卸任。她会为神献上自己最美丽的东西。通常是血液。如果神没反应,那就得上拉伽什。

    拉伽什是我们的食物之一,体型有大有小。我们喜欢生吃幼崽,因为他们死去就会很快溶解,个头小容易一口闷。

    大型拉伽什需要至少50个黑芜拿着武器轮流消耗它的精力。最后在它都四足上割开伤口,那种不至于让它溶解,却又能限制它行动的伤口。

    阿伽什就是崩坏兽。那时神的知识对它的命名。

    ■■■

    我的名字是瑞丽,但祭司没有名字。

    祭司要学舞蹈。只能一段段学,学好每段以后,至少停一个日月才能再学新的。

    总的来说,除了学东西有点累,基本上我可以混吃等死了。

    对了,你听说过空瓶人吗?

    我的同族之间流传着一个传说。在一个日月轮转的中途,只要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空瓦罐,在里面放上水,然后用爪子上粗糙的纹路去振动瓶罐的边缘,那瓦罐就会发出呜呜的响声。同时你要在脑海中集中念出一个名字。甚至是去想象他的面貌。

    那就会真的从虚无中诞生出一个东西,有时候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是一个奴隶,有时候甚至会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伴侣。

    有人成功过吗?我不知道,但是跟我试过的那几个小伙伴。过了几个月之后。都暗自窃喜的回家,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伴侣,同一个。

    他们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哦…诅咒他们,这帮该死的家伙,yin乱得南娜大人都会看不下去。

    我才不屑呢,我更想拥有独属于自己的伴侣,而不是很多牵个着同一只黑芜的指甲。

    真是奇怪。自从我当上了祭司,我在系统表格中的确能找得到那帮家伙的床伴的名字——从他们一脸愉悦又满足的饭后谈话中知道的。

    这是什么因果律级别的武器吧,我不敢置信他们真的找到了。这帮家伙,该死的。

    我找到了图帕。

    准确的说,是他找到了我。

    一见钟情,或者说,一见钟“肠”。我们的食谱差不多。

    顺理成章的,我们吃饭,上床,生孩子。

    我很爱他,就像他爱我那样。虽然我并不懂爱,但我知道,一个日月轮转以后,我就能见到他。

    直到祭司告诉我,这只舞,祭司一生只能跳一次。

    你见过黄金吗?我没见过,但我知道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划过天空的颜色。它出现在祭司身上,它跳着舞,然后融化在火焰里。

    火燃烧着,祭司身上一滴一滴流下金色的血。她真的融化了。这就是我将要面对的,下一次祭祀。

    祭司说过,拿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才能换来神明微不足道的一瞥。

    我怕死吗?好吧,我怕,但我更爱图帕。

    我是这么说的,直到临近祭祀的那几天。哨兵提前带来了阿伽什,他们提前在道路两旁洒满鲜花,那时从花季保存到现在的,365个日月的囤积。

    我摸着这只阿伽什的皮肤却心不在焉。

    我不想死,所以我杀了图帕。

    连续几个晚上我失眠不安,焦虑的围着圣殿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日月交替,白月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散步的途中,偶尔会遇到一两个黑芜最纯洁真诚的幼崽,我逼迫自己去想其他事,然而我满脑子都是图帕在我耳边的吐息。

    我们,吵了一架。或许有这原因之一。他不希望我参加祭祀。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离经叛道的想法。我们的一切都是神给的。

    杀了他,我不后悔。

    直到我看到那个幼崽,阿尔法。

    我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那幼崽身上流着我族的血,我闻到了。

    每位祭司都必须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神,你可以说我懦弱,我不想死。

    但是事实上,我比你们所有人都想的要虔诚,直到我发现我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我的丈夫,还有我那两个孩子,他们是我的爱情和亲情。是我最不愿意割舍的东西。

    但显而易见,当我真正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已经将这个概念打入了奴隶的范围,我将允许哨兵从楔形文字的层面剥夺我丈夫和孩子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将不再归我所有,而是归于神明。毕竟按照前任祭司给我灌输的观念,他们不会死亡,他们只是去了神明那里。

    系统里,他的名字消失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然而当我真正取过了他们的生命。

    那个叫阿尔法的孩子,说着我听不懂的音调。孩子示意我把一个装置放入我的耳孔里。什么?我听到了什么?他们说神不需要血rou的祭祀。我在瞬间想要用一口咬穿他们的脖子。该死的你们竟敢质疑我对神虔诚的信仰。

    你们没看到神复苏了吗,仅仅是因为图帕和我的两个孩子的血。这是遗忘祭祀中砍下60个奴隶都不能达成的事,他们必须在加上阿伽什,才能获得古板的纸页。

    神留下的东西有了动静,南娜的使者双脚离地悬浮在空中。祂长发垂落,缀着发光的宝石。

    他说:“黑月一族的后裔。你们黑芜从不向自己脚下的生物施予仁慈。为何却指望自己祈求怜悯的声音能上达天听?”

    我茫然了,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

    在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

    阿尔法在我旁边说,“你献祭的血含有很强的崩坏能。这些智库因为能量不足,只能用文字传输知识。”

    “另外…图帕,”他在犹豫。那个白毛的开口了,冷冷的:“图帕是空心者,就是你们传说中的从虚无中诞生的意识。”

    我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这一切都显得无比可笑和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