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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空 海王翻车(透子景光双龙 酒灌肠打乳环)

    “唔啊…太深了唔…啊…”

    “……慢一点、哈——不、啊…!”

    密闭的房间里有黏腻的碰撞声激烈作响,嘶哑的喘息与无力的低哼混作一团,无比yin靡。

    宽大柔软的床上,白皙的青年被掐着腰肢重重cao弄,深色皮肤的青年正伏在他身上。

    被药物改造后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贪欲的身体只知道死死咬住进出的粗大roubang。

    弹软雪白的臀rou上布满凌乱的指痕齿痕,金发青年毫不客气的用手覆盖其上,用力揉捏,垂眸凝视自己深色的性器湿漉漉的在身下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真敏感,又高潮了啊。”

    直直面对着黑发青年,另一个弯着腰站在床头的男人用一种温柔到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开口笑道。

    深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一种深沉如大海的质感。

    诸伏景光交叠着修长双腿坐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掐弄抚弄着自己后辈的乳首。

    那软嫩娇气的粉嫩被一枚银环无情穿透,尾端缀着精巧的小铃铛,现在正叮叮当当响个没完,吵得新海空头脑发胀,烦到要命。

    “这个铃铛果然很适合你。”

    他玩弄的力气逐渐加大,脆弱的柔软根本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对待,于是就无奈的肿胀起来,硬挺挺的糜乱形状,却更方便了侵入者的把玩。

    “哈…别碰我!…”新海空大口喘息了几下,死死咬住下唇怒视着在他身上作乱的诸伏景光。

    胸口被穿环的部位在他恶劣的揪扯下带来一阵阵的痛意,但这并不难以忍受。真正令新海空恐惧愤怒的是他被调教的身体居然在这痛感之下体会到了欢愉。

    后xue的软rou不自觉绞紧,紧紧包裹住在腔道抽送的性器。

    “把嘴巴张开。”

    “你不会想尝试另一种方式的。”

    下颚被大力捏住,蓝色猫眼的男人微微笑着开口,在他的手边还有一个巨大的钢制中空口塞。

    一边意有所指地威胁,他一边手上用力。

    新海空忍不住痛的张口,软糯潮湿的口腔就被roubang残忍入侵,低低的闷哼不断溢出来,模模糊糊的,还夹杂着些许氤着哭腔的呜咽。

    身后被冷落已久的降谷零开始默契地挺动着腰腹,明明已经被打开了无数次,他的后辈却还是紧的不可思议。

    实在太紧了,又湿又热的,仿佛要把那粗大性器给挤出去一样,分分寸寸紧密贴合着吸附,青筋脉络都能清楚勾勒出来。

    他看着新海空迷蒙了双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可以照应出hiro的模样。

    上半身的口在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被深深顶进去戳弄到喉间小舌,他就会下意识的缩紧后xue,一瞬间的吸裹感令降谷零头皮都在发麻。

    于是在情欲的刺激下,一切都开始失控。

    新海空在情欲间起伏。

    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一切。

    他被这对变态幼驯染同时侵犯着上面与下面,喉咙被粗鲁抽插,roubang顶端凹陷的小眼不断分泌出黏腻的体液,肚子鼓起可以摸到青年巨大的形状,脖颈上束缚着锁死的项圈,同时被这两个人扯拽,在窒息感袭来的同时迎来不得了的绝顶高潮。

    “——、——”

    声音都发不出来,口中的roubang拔了出去,黏连着水丝,双眼失着神在余韵中不断轻颤。

    jingye同时在口中和腔道中射出,在无声的逼迫下新海空只能无能为力地将口中粘稠的白浊咽下。

    嘴角在刚才激烈的运动中微微撕裂,细小的血丝在嫣红的唇瓣旁滑落,混杂着没能完全吞咽的白浊更显涩情。

    总算结束了……

    黑发青年汗湿了额头的碎发,疲惫的闭上眼,被重新抓起来以后就逐渐衰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持他的体力需要。

    然而…男性低沉磁性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却像是地狱中恶魔的低语。“新海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深肤的神秘主义者笑眯眯地凑过来,轻咬住他的耳朵。

    下一秒,刚刚射过的巨大性器又深深地插进那个温暖潮湿的位置。

    随便了,好累……

    新海空已经困乏到一定地步,于是他只是闭着眼,放任了降谷零舔舐他脖颈的行为。

    “嘶……”本来轻柔的舔舐忽然变成了用力的一咬,顿时鲜血就从齿痕中渗了出来。

    像狗一样。

    “新海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们两个的吗?”

    “明明那个卷毛混蛋也做了一样的事,新海怎么还对他那么好呢?”

    金色丝线垂落到胸口,引起一阵清脆的银铃声。

    新海空不愿理会降谷零佯装委屈的问话,将头侧了过去,摆出一幅明显拒绝对话的姿态。

    因而他没有看到那两个幼驯染骤然暗沉下来的面色,和对视间了然的决定。

    “!!”

    猛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中充斥着怒火,还有一丝被隐藏的极好的恐惧。

    诸伏景光还笑的温柔无害,却将手指挤进被金发青年填满的地方。

    那里早就被撑到了极限,肚子都被插到凸起弧度,根本就不可能再进入什么了。

    “不—不可能再进去了!”新海空厉声叫着,却只得到一个温柔到足以让人沉溺进去的亲吻。

    一根、两根、三根,撑的他头脑发昏,简直难受到了极点,却只能咬着牙承受。

    正直的警官先生抽出手指,握住自己胀痛的性器,抵住被他的幼驯染塞满的巢xue。

    “——,——”剧烈的痛感让新海空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与挚友一同侵犯进了后辈最脆弱的地方,在紧窄湿热的内里互相挤压着,被吸裹被爱抚,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新海空已经维持不住清醒了,两根同样粗大的roubang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着,一起插进来时简直是要捅穿他的肚子,内脏都向上移了位,既难受又痛苦。

    “看吧新海,这不是全部进来了吗。”那个家伙甚至还一边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话,一边狠厉地顶弄。

    天生微翘的顶端让诸伏景光可以深深地插入到腔道最里面的位置,甚至隐约抵住了结肠口。

    “……呜……”想要张唇反讽他俩尺寸不行才让自己吞的进去,句子一张口却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对幼驯染实在默契十足,一个才刚拔出去,另一个就马上插进来,一前一后的cao弄着他。

    而明明是如此异常的性爱,他却又从这痛楚之中尝到甘美的快感。

    后xue内部止不住的痉挛,那么小的入口竟然吞吃得进两根粗大硬挺的roubang,平坦的腹部被撑起两人的形状。

    庞大激烈的快感潮水般向你袭来,理智早就不复存在,只知道发出微弱的喘息,被两个人一起cao弄到顶峰。

    “他已经快没意识了……”金发青年喘了口气,他撩起汗湿的金发,露出了被掩盖的很好的冷峻阴郁,他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又把唇闭上了。

    新海空此时在快感的冲击下已经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性器从后xue之中退出,被满满射了一肚子的jingye沿着腿根滑落。

    诸伏景光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将手指插入那软糯的xuerou之中搅弄拉扯出细细的丝线,又带着手指上的白浊去触碰青年被咬到苍白的下唇。

    被染上他的味道了……这下新海空无法离开了吧…

    胸口有他和zero独有的标记,嘴角还沾着他们的jingye,脖子上是zero的咬痕……

    终于把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印记了啊……青年喟叹出声,那双上挑的猫眼终于有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

    只是…好像还差点什么…

    肆意生长的黑暗在看到床头柜上的酒瓶时勉强被压了下去。

    “zero。”擎着一抹笑容,他轻声呼唤了正在清理后事的幼驯染,并示意着他看向那瓶威士忌。

    完全黑掉了的两位前辈默契地一个扶住新海空软下去的身体,另一个则打开了那瓶黑麦威士忌——等等怎么是黑麦威士忌?

    金发的警官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酒瓶,在幼驯染无声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打开酒塞。

    新海空在昏迷中只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扩张的后xue触碰到了什么冰凉凉的东西,随后又被再次撑开。

    威士忌酒的瓶口不算很宽,再加上刚刚那一场情事后,新海空的后xuexue口还没有恢复,所以酒瓶进入的很顺利。

    不过,威士忌的酒瓶子前段虽然成圆柱状没有再变,但是在接近瓶口的位置却有一小圈凸起。

    坚硬的瓶子逐渐拓开秘洞,而那一圈凸起更是刮擦着内壁,新海空后xue的软rou都不由得颤抖搅动起来,却没有办法抵抗被侵入。

    “哼啊……”神志在逐渐恢复,新海空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理智还未回归身体,无力地呜咽着的黑发青年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腔道里一直缓慢向前入的冷硬物体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下一秒,腰部被摁压下去,酒瓶的底部高高抬起,酒瓶里面的液体就毫无阻挡地灌进他的腔道里。

    “啊——!”冰冷的威士忌汹涌地冲进体内,直接刺激地新海空睁开了眼。

    敏感的肠壁被水流不停地猛烈撞击,原本温热的xuerou也被低温的酒液凉地得直颤抖,而更重要的是──

    “唔…”与温和的水不同,刺激地酒精在新海空的腔道里翻涌作用着。那火辣辣地蛰刺感,让他咬住的唇rou开始破碎。

    深处最敏感的那点也被酒冰冻着、刺激着,除了胀满的痛苦感外,一直说不清的奇异快感也开始在他体内萦绕。

    “这样也能感受到快感吗。”

    新海空的身体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抬头,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笑道:“明明很喜欢前辈做这种事啊新海,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而新海空却早已无法注意身边的人说了什么,只能凭借毅力死死咽下口中羞耻的求饶。

    混蛋……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都是这两个家伙的错,让他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种种调教的手段——

    可是,就像是人在脆弱的情况下心理防线会降低一般,他也忍不住去想诸伏景光的话语,想他的身体真的已经yin荡到连酒瓶都能高潮了吗。

    该死的,不能去想!他们就是要用身体和心理的手段来完全击溃他。

    新海空狠狠地甩了甩头,将杂念抛出脑海。他还不能崩溃,他还要等着那个人……

    腹部被按压,在绝顶的高潮中,新海空的思维变得一片空白。

    他还要等着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漆黑的记忆宫殿里,一个银发披散的身影背对着他,新海空伸出手想要尽力去触碰,可无论他如何探手,如何拼尽全力都无法触碰。那个人却回过头来望着他,墨绿色的眸子中盛满复杂的情感。

    接着他唇动了动,整个身影化作泡沫,如同浮光掠影消散不见。

    说的是什么……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明明是学过唇语的顶级杀手,却连一个近在咫尺的人的唇语都读不出来。

    不……阿阵……

    他说,

    别等我了,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