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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潮喷,被海哥舔b,揪呆毛当cao作杆

    几乎在你犹豫着低下头去的瞬间,你就已经后悔了。

    你咬了咬牙,猜测下一秒便会听到一声嘲弄似的轻笑,要么是以独属于艾尔海森的辛辣口吻说出的“鼓励”——显然对方不能时常意识到他的言语尖锐如刺、扎人肤表。

    但两种情况到底都没发生。

    眼神飘忽不定地躲闪,片刻之后,你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抬头,去分辨他此时的神情。

    却只见到他松开你双手的束缚,反而轻柔地拢了拢你的鬓发。

    你听见他开口的同时,他拨过你额前被细汗沾湿的发丝。

    “感谢你的坦诚。”

    你发觉他说话的时候,两肩的曲线因为放松而显得更为优美流畅。半遮住他肩臂的披风一角,也随着这细微的变化,灵动地摇晃起来。

    所以,我的准许,对他来说,竟是一种珍贵的馈赠么?他也像我对他的渴求一般,期望着一个正面的答复,并在如愿以偿之后,向给予他恩赐之人表达难言的谢意……

    你不由得思考。本以为对方递来的邀请,是气味甜香而祸心暗藏的毒苹果,自己不过是一个尝到血腥味也紧紧咬住诱饵不放的猎物。心中绷紧的弦,就像那根脆弱的鱼线,一段沉醉的吻,则是穿在钩上的陷阱,只等自己一口叼住。

    至于钓杆,被他牢牢握在手中。放线或长或远,饵钩轻点水面,是经验老到的渔人,在静候春水乍起涟漪。

    现在看来,他也并非那么游刃有余,怕是得到你的回应才算有所松懈。原来还是自己疏忽了太多细节,光顾着低头去看自己揣着一副怎样的心肠,也不抬头望望你在他眼中现出的模样,倒平白生了不少无端的怯意。

    思索间,你忍不住去寻他的双目。

    他那双眼,以湖中日影来形容也好,以青玉涂朱来描绘也罢。只是眼波流转生辉间,那显露的万千华光里,折射出的都是你这位眼前人的轮廓。

    对他而言,你是同熠熠朝晖相衬的粼粼水色,是与盈盈青玉互映的一截月光。

    艾尔海森主动迎上你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你的鬓角。他其实早就看出了你的神思飘远,连带xuerou吞吐的动静都渐缓渐轻了。却并不急着催促,选择安静地执杆,等待鱼儿咬钩。

    由于没人打扰,你雀跃地继续你的推理,感觉自己好像也能将他拿捏,不禁有些得意,又难免生出懊悔,为何从前没能立时看穿他的这份心思。

    想来也应当如此,若非存了些许异样的情感,他又怎会在最开始便没有直言拒绝。寡欲的表象之下,是一颗不贪婪也不压抑自我的心,正如他为自身安排的轨迹,在肆意放纵也合情合理的当下,选择独守一程风光细腻的旅途。

    你考虑明白了一些,于是稍稍侧了下脸,将半边脸颊贴在他干爽宽厚的掌心。

    他手心的温度偏低,却因为你的动作,沾染上了来自你肤表的热意,也有了一星半点的暖温。

    五指略微收紧,他顺着你的动作,用指节随意地逗弄你的颊腮的软rou。

    你忍不住呼了一口气,无意识地夹住了他藏在下面的那只手套,惹得他跟你一起发出两声短促的气音。

    你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不论过去如何,也无须忧心前路,至少在触手可及的当下,你们是在圣殿之中亵渎清净的共犯,是于神明座前坠入尘烟的同谋。

    去他的所谓同谋共犯。

    在你还沉浸在与眼前人难得的温情中,意识里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艾尔海森猛的往你xue里送进三根手指,你被他完全没有收敛的力道刺激得直接往上弹了一段距离,肩膀撞上叠了好几层的文件堆,砰的就是一阵响动。

    有块皮rou怕是要被撞出淤青,你狠狠皱了下眉,奈何口唇被堵住发不了声,反而是底下的水xue因为粗暴的对待而咕唧作响,仿佛是代替你上面那张嘴在出声求救。

    那处蜜径狭窄,哪里能忍受这样冷硬的侵入,仿佛紧而僵的锁眼被人生生捅进一把边缘粗糙的黄铜钥匙,明明形状不算匹配却还是坚持要拧动。花纹与褶皱的寸寸刮磨间,整块门板都嘭嘭嘭地在震颤。

    逼口因为他的掏弄不断翻出红rou,阴户都快被他高高挑了起来,水声噗嗤噗嗤地传到你的耳边,可喉咙里却像是含了一团火,熏蒸的燎意使你口中分泌出涎液,把自己的内裤一角浸得湿透。

    此时你仍有余力思考,知道他还有一只手凑在你脸侧,于是想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用头顶结结实实地给他一下,教他领会一点胡来的教训,可刚扭了下脑袋,艾尔海森就像早有预料般,顺势扼住你的颈项,用的力气不算很大却难以挣脱。

    随后他伸出舌尖舔吻你的唇角,只在其中一小块地方打转,似乎是由于有所顾虑而在努力克制。你觉得十有八九是因为他嫌弃堵在你嘴里的那玩意,才会犹豫着下不了口。

    这么一想,不禁怒从心起,你如今的狼狈都是拜谁所赐?竟然还能留有嫌弃你的一些心思。带着怒意,你撇开头,躲过那份亲昵,同时两腿凶狠地踢蹬起来,沉重坚固的桌子都被你带得闷闷摇晃。

    本来你也是要反抗的,谁让他不停地在花径里翻搅抠挖,完全不知何谓节制,而你密处的软rou脆弱且生涩,怎么吃得消这样的蛮劲。

    再说,先前他那一番不痛不痒的戏弄,并不足以让xue腔湿润到能够承受更多。溢出的花液,又大多被他手上的布料吸了进去,腔内反而愈发干涩,隐隐生出细密的痛感。

    被这刺痛感一激,你都不想考虑那么多了,先逃脱眼下的局面要紧,哪还记得最初是谁撕破了彼此间平和的表象呢。就算姿势很是吃力,也还是不管不顾地用脚掌去推拒他的大腿,又想凭借腹部的力量,挺起身子摆着臀,尝试着一点点往后挪。

    艾尔海森的喘息突然剧烈起来,他状似冷淡地扫了你一眼,掐住你脖颈的大手稍微加重力道,你就受迫于他的挟制,面颊涨红,减轻了抵抗的幅度。同时,像是怕你在挣扎时受伤,他艰难地从层层叠叠的媚rou中抽出长指,转而用掌心更强硬地揉上你的整个花户。

    一顿扑腾抵抗的结果就是,他的腿上留下了模糊的脚印轮廓,也溅了不少来路不明的可疑水渍。

    颈侧的桎梏被解开了,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飞红霞,胸前两团乳rou在他眼底下暧昧地起伏晃荡。

    可面前的人一语不发,边用虎口卡住你的腿根,边拿另一只手掰开两瓣yinchun,向外扩张。

    腰臀被他仅凭单手就略微抬离了桌面,你不受控制地向背后滑去,一颗心跳得厉害,甚至产生了一种濒死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你朝自己的腿间看去,只见一截沾染水光的暗色指套,如同阴冷的蛇信般探进粉白的花xue入口,带来嘶嘶的凉意。

    而坚硬的指骨像是毒蛇的长牙,准确地叼起腔内抽搐的嫩rou以注入过量的神经毒素,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阴谋,来麻痹所有让你不适的痛觉,唤起陌生的情欲和快感。

    万分敏感的地方被他锢在掌中,你实在无力发起反击,只能泄愤似的用眼刀剜着他,微不可闻地叫着,甩着脑袋表达你的不满。

    咚的一下,你听见有什么东西被你一脑门撞散架了,一阵钝痛袭来,随后是书页纷纷散落的声音。

    艾尔海森自然也注意到了响动,身形难得得停滞一瞬,似乎正在权衡,到底是眼前的你比较重要,还是他珍藏的书籍。

    你还来不及对当前的处境作出判断,那人就已经有了答案,并且选择立刻按照想法实施。

    他垂下头,将脊背压得更低,再次拉进你们之间的距离。有些模糊的视线里,对方没有被披风遮挡的一侧肩臂隆起明显的筋rou线条。为了更方便地抽插捣弄,他将腰部紧紧贴到桌檐上,与此同时,指尖也越来越往里探去,不断地调整移动深入的位置,而他手上那些冰冷的装饰——绑带与扣环,又一刻不歇地磋磨你本就不堪忍受的yinchun。

    从你口中流出的唾液,将内裤的花边打湿,看起来就像深了一度颜色。你仿佛能嗅到一股甜腻的味道,来自底下情动潺潺的蜜径。逼xue里的软rou早已背叛你的意志,争相对外来者献媚讨好,而赠礼便是一路流到他臂弯的花液。

    噗嗤!

    终于,在找准一个合适的角度后,他一下子贯入了四根手指。

    你睁着眼,发出微弱但疼痛的喘息,脑中思绪仿佛裂开数道波纹的碎冰,啪一声化为瓷杯里叮叮当当的细渣。

    xue里红rou本是在盛夏中剖开的瓜瓤,只需轻轻一碰就能溅出淋漓的汁水。现在却像是被人一把攥在手间,收紧用力,在崩溃般的抽搐痉挛中,滴滴答答地淌了一掌的甜香。

    乳尖都要被你过于激烈的呼吸带动得晃出一团艳影。你向上弓起身子,想蜷缩成胎儿在母体中那样安闲的姿势,但是没有用——腿缝被他掰得更开,你只能看见自己白嫩的阴户显得异常饱满,因为他发狠的顶弄鼓起一个可怖的轮廓。

    随着疯狂的快感一起向你脑海涌来的,是一个看似荒唐但却十分接近真相的推测:这家伙从开始就保持着的云淡风轻,难道都是他刻意伪装之后显露的表象?

    可怜现在的你连对着他咬牙切齿也做不到,也不敢胡乱地出声叫唤,生怕引来过路的学者,推门发现这一室的yin靡。

    加之你的姿态是仰面躺倒,颇有些任人摆布的味道,简直跟刀俎鱼rou没什么两样。不过在过于猛烈的冲击下,如同以稚嫩的角与猎食者周旋的羊犊一般,你用痉挛的xue腔死命绞住他的长指,吞吐间简直要将对方的指骨生生绞断。

    哗啦,清液如潮水漫涌,似浪击岩壁,飞溅上眼前人的上臂与下颚,为他涂抹了一层尘世间难以洗去的罪孽。

    你极为不甘地想,若非沦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你是绝不会放弃和他搏斗角力的念头的。可又想到自己情动时的反应猛烈到出乎意料,如果对方戴的只是寻常款式的指套,怕是会被你兴致尚浓的xiaoxue咬住不放了,到时候丢脸的程度可不仅是翻了一番。

    但能供给你去思考的多余精力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情你已是一概不知,因为身体受不了连续堆积的疲累,直接陷入了能被定义为短暂昏迷的所谓保护中。

    她晕过去了,自己的行为已经突破了她的承受阈值,暂时不能开展下一步的行动。

    艾尔海森冷静地做出判断,用目光勾勒了一圈你此刻的模样,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后,才将视线从你身上挪开,转向地上的一片狼藉。

    亟待处理的文书像静静栖息在地上的雪花,跟他对峙一般无声地沉默着。

    伸出手,他就要将书页拾起,可动作却忽然顿住了,在满室寂静中停了一会,到底是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因为一件事十分棘手而不得不集中心神的苦恼神色。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就来自他的指间,是能够印证他放纵自我的凭据。

    他望着自己指间残留的黏连的水色,回想起刚刚将一颗饱满的果实从枝头摘下,拢在掌中,那样生机磅礴的触感,是任何文字都无法记录的真实。

    也是他一直追寻的疑问的回答。

    也许不需要经过思索,便可以触及心中埋藏的真相。

    眼里微光闪烁,面上平静无波。他缓缓张开五指,逐次送入口中,慢慢舔吮干净。

    随后轻而快地收拾起了散落的书页,毕竟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下班时间了。

    只不过,由于没能咬破那颗蜜果,他的喉间仍旧有些渴。

    渴。又渴又热。

    又渴又热又胀又疼。但怎么也醒不过来。

    你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口咕嘟嘟冒泡的泉眼,是赤沙中众生苦求的一寸乐土,只有依偎在你身边,他们才能从外境的严酷中寻得一丝宽恕。

    但也有一类不知感恩的存在,得了恩惠之后反而更加贪婪地掠夺,比如此刻盘踞在你身侧的生灵,强占了这一眼甘泉,以唇舌玷污清净,日夜都不知收敛。

    你似乎想要向谁求援,奋力地睁开双眼,目之所及却仅有漫天的黄沙,模糊纷扰你的视野。

    但一番挣扎下也不是没有收获,只见风沙渐停渐息,远处隐约有了一座古老建筑的轮廓。

    你努力辨别着那建筑的构造式样,等到能看得更清楚了些,就发觉墙上好像有两处色泽绚烂的符号。

    意识显然还是不够清醒,就像那面墙刚才还在天与沙交际的远方,现在便已经近得直逼面前,仿佛一抬手就可以碰到。

    你没有犹豫,转瞬间便决定要去触摸,手中也确确实实抓住了什么,就是给人的印象有些奇怪——

    你如梦初醒,急促地喘息一声,这才意识到哪有什么瑰丽的符号,那是艾尔海森漂亮的一双眼!

    而你探出去的手,正插在他凌乱的发丝间,食指与拇指还揪着他的一撮呆毛不放,跟教令院的学者持握方向杆来cao纵机械一样,通过这样的方式调控着他给你——

    舔、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