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即可爆炒00破烂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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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年正月 我刚回家管家就跟我说今天下午座机响过一次,是一个自称小熊的男人打来的,说要找我,但没说什么事。 我有些疑惑,小熊?自称小熊的男的?谁?什么年代了,谁还打座机,一般不都打手机么,又不是十年前了,等等,十年前,小熊… 我猛地回想起那一夜,想起那个在自己床上被玩弄地支离破碎的男人,是他打来的电话?! 其实当初那晚我对他很满意,他的下垂眼湿漉漉地望向我的时候总能让我倍加地兴奋,被cao到失神的时候无助地找我索吻也很可爱,当他回去后我还惦记了他许久。 但他自始至终只打过一个电话过来,是问项圈的事,至少我是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我一度以为他是在暗示我什么,但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之后的许多年我也再没接到过他的电话,所以他真的只是想问要不要还项圈。想起这事儿我多少还是有点无语。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的性格,关于性爱还是更喜欢你情我愿,哪怕只是金钱利益上带来的表面上的你情我愿。 但他始终没有再找过我,索性也就慢慢忘却了,没想到再一次有他的消息竟然已经是十年后了。 我有些感叹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十年前念叨的事情会在十年后突兀地出现呢。 我走到有些老旧的座机旁,回拨了下午的电话。 当天下午。 高启强靠在床边拿着手机翻开又合上,缓缓地闭上了眼。 本来早就该忘掉的,忘掉那个女人忘掉那个夜晚。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天的崩溃后哭了许久却又鬼使神差地没扔掉女人留下的字条与项圈。 他将项圈与字条藏在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或许很会藏东西也算是高启强的一项绝技,他藏起来的东西总是很难被人发现,比如项圈,比如回忆。 但今天他走投无路,唐小龙唐小虎给的来钱路子他不愿去做,但弟弟期许的目光也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辜负的。他只能一点点剥开藏着的回忆,想起那个出手阔绰的女人。 他的鱼档便是依靠那女人给的嫖资开起来的,也是那一笔嫖资伤了他又给了他生活的光。 那一晚的荒唐带给他的从来都不止有钱,还有一去不复返的身体。 他的身体上像是多了一个开关,或许曾经也有,但却从未开封,自从开封后他就无法忽略了。这让他难以启齿,但又无可奈何。 高启强也想过再去找那个女人,但想了很久也没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索性就假装忘了,把那一切都忘了。 但2w的介绍费却让他只能拿起手机,向着那个yin欲的夜晚走去。 但十年过去了,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年轻人了,皮肤也没当年那么白,身材也有些发福,还因为常年卖鱼的缘故,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连他都嫌弃的鱼腥味。这样的他,或许早就失去了被女人买夜的资本。 想到这些他又有些烦闷,手里攥着手机,拨好的号码却迟迟不敢拨出。 如果,如果我向她借钱她是否能借我。高启强这般想到,但很快又自嘲地笑笑,两人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借他这个婊子钱呢。 他一边否定着却又打了过去,听见话筒里嘟嘟的忙音紧张地心脏砰砰乱跳。 “喂?请问您是?”对面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温和的男低音却让高启强似乎瞬间跌入冰窖。 他不知道为什么是个男人接的电话,嘴里下意识地就喃喃到:“怎么不是她…” “她?您是找小姐吗?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转达,我是她的管家。”对面很快反应了过来,礼貌地回复到。 “哦,哦,对,我是高…小,小熊,我找小姐,她在吗?”男人的话让高启强松了口气,连忙回到,本想报自己名字,但又记起女人只给自己起了外号,磕磕绊绊地说出“小熊”二字,高启强有种突然又置身于十年前的感觉。 “小姐她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吗?”男人回到。 “我,我没事…”高启强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关于借钱这事。 “?好的先生,再见。”管家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地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的高启强有些郁郁寡欢了起来,呆呆地望着雾蒙蒙的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夜里,准备入睡的高启强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显示的居然是那女人的电话。高启强五味杂陈地披上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弟弟,一个人去了天台,接通了电话。 “喂?小熊?”我有些兴奋地想要确认。 “…嗯,是我。”高启强听着熟悉的女声莫名地有些安心。 “怎么过了十年才来找我?说吧,什么时候?”我一边问着一边脑子里已经开始罗列起能用上的玩具。 “不,那个,我不是来找你…卖的。我,我想向您借点钱。”高启强连忙解释到,说到卖这个字时多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借钱?”我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的意思是我技术烂,你宁愿借钱也不愿意赚钱?!” “不,不不…”高启强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因为这个跟他急眼了,连忙解释到“不,没有,不是那个原因。只是我…我,我可能年纪毕竟大了,不合适…” “吓死我了,就这点事儿啊?能不能麻溜点啊,赶紧约个时间,磨磨唧唧的还让不让我cao了?”我无语地骂到。 高启强有些愣了,自己纠结的事情似乎每次都没被对方放在心上,这让高启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纠结,真的要去吗。 “喂,你不说话那就我定了啊,明天晚上,老地方见,位置你还记得吧?记得洗干净点,你知道我指的是哪。”我见对面没反应,直接定了时间和地点,开始迫不及待了起来。 “…记得。”高启强犹豫了一下,回到。 “那就好,挂了。”我爽快地挂了电话,去喊管家给我订明天去京海的机票。因为这段时间我恰好没事,本来就想到处去转转的,现在正好,去京海玩玩。 等我风尘仆仆地赶到京海时已经天黑了,我果然很倒霉,飞机晚点了。 因为主要是想赶来干小熊,所以我也没让管家跟着,反正这个别墅白天也一直有阿姨来打扫卫生,有什么事等阿姨来让阿姨去做也是一样的。 当我拖着行李大包小包地来到家门口时就看见一个男人像是被丢弃的小熊似的,蜷缩在门口的角落里,听见动静才抬起头看着我。 高启强因为不知道女人指的晚上是几点,所以吃过晚饭就赶来了,结果一直从六点等到八点才看见来人,他早就在角落里反反复复地以为女人后悔了,不打算来了,几次想走又败给了万一。 直到听见行李箱咕噜噜地滑过地面的声音,高启强像是听见了希望一样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女人穿着亮眼的正红色大衣,踩着马丁靴,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招着手冲自己笑。 高启强看着女人明媚的笑容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又被明媚耀眼的女人晃了眼,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手撑着地想起来帮忙,但因为蹲太久了,腿麻了,反而一个屁股墩又跌坐在地上。 “喂,没事吧,等多久了?”我没想到他一直在等我。 “没多久,我也才刚到。”高启强讨好地笑笑,又重新站起来跺了跺脚,伸手想帮忙拿行李。 “…”我自然不信他说自己刚到的鬼话,但也没去追究,说与不说是他的选择。 “喏,这个你拿着。”我躲开他想拿我行李箱的手,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塞进他僵在半空中的手里。 “好。”他显然不知道这个箱子里是什么,乖乖地拿好。 “可别摔了,这里面都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坏笑着说到。 果然,听见这话他的耳朵瞬间发烫,提着箱子的手颤了颤差点没拿稳,再次看向那箱子时羞地恨不得将箱子里的东西全丢掉,但又想到得好好伺候身边的小姐,只有取悦了这位,小盛的店才能开起来,如此想来这些能让自己身子变得yin乱的小玩具是那样的重要。 他就这样羞红着脸,提着箱子跟着女人又一次回到那间次卧。 还是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人,只是我的小熊似乎头低地更深了,除了最开始那一眼,之后便一直没敢再看我的眼睛。 洗完澡我有些疑惑,穿着浴衣凑到坐在床角的小熊面前,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他有些慌乱地躲闪着我的目光,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皱着眉,死死地盯着他,他感受到我的目光有些崩溃,抿着嘴看着别处。 “看我。”我强硬地命令到。 高启强没有办法,眼神闪避了两下终于还是对上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眼还是和十年前一样黑白分明,眼里摄人的目光一如当年,全然不像经历过十年的模样,连眼下也没有什么眼纹,还是那样的年轻。 想到这儿高启强更自卑了,他总觉得自己不好看了,因为日晒,皮肤也深了些,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身上也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鱼腥味,哪怕他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但那种鱼腥味,那种骨子里的自卑就像刻在灵魂里一样洗不掉了。 闻着女人身上好闻的木质味香水,顶着女人探究的目光,高启强的自卑几乎让他想要挣开女人的钳制逃跑,就像这么多年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落荒而逃,找一个阴暗的角落藏起来。 这么多年在底层的生存让他学会了躲藏,因为怕被伤害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藏好,练就一身的圆滑,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该出声,什么时候该弯腰屈膝,用一些世故圆滑将自己深深地藏起来。 但为了弟弟meimei他又不得不主动从隐秘的藏身地走出来,站到女人的面前。 但当与那女人对视时,他努力拾起的勇气瞬间土崩瓦解,颤抖着想要逃跑。 “不准跑。”我看出他的意图,单手撑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警告到。 他被我的语气吓到了,颤了一下,眼眶有些微红。 我见他稳定了些便松了口气,坐上他的大腿,把头埋进他的颈间轻轻嗅了嗅,香香的,还是十年前那种洗衣粉和沐浴露的味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嗅的时候他突然绷紧了身子,也没想太多,凑在他的耳畔说到:“真乖,香香的。” 听到我的话,身下的男人如释重负地放松了紧绷的身躯,原本紧张地发白的脸上也浮出一丝血色。 我是也不知道小熊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也不擅长去琢磨那些复杂的东西,直截了当地看着他说:“喂,你怎么这么紧张,想那么多干什么,都在我床上了还想跑吗?” “不…”高启强呢喃地辩解,“只是我,我…” “说不出口就闭嘴,在我的床上除了我什么都不许想。”我看他半天蹦不出个所以然,直截了当地开口到。 “…好”高启强只好乖乖闭了嘴,他看出女人有些生气了,不由得又开始懊恼起来,主动地配合女人开始脱起了衣服。 我很满意他的主动,看着他脱掉了自己的皮夹克,又脱去黑色的高领毛衣。毛衣脱到一半他犹豫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脱了下来。 我这才看到,他的脖子上还带着我十年前给他戴上的项圈。 我看见那黑色项圈的瞬间呼吸一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勾引我!我伸手去摸依旧黑亮如新的项圈,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想着带着项圈来的?” “不知道…”高启强没撒谎,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将项圈戴上了,只是洗完澡回过神的时候就带着了,但反应过来后也没想着摘下来,说起来他或许也有些自己不愿承认的期待。 怕女人不信,他又补充到:“不由自主地就…”但话刚说完他就发现这话听起来更不靠谱。 但着话在我的耳里却是那样的动听,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情难自已地对着他还在发出声音的唇吻了上去,堵住了他还想解释的话语,缠着他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他有些笨拙地回应着我,闭着眼不敢看我。 一吻毕,我捧着他有些发烫的脸,目光灼灼地说:“我就当你承认是我的小熊了。” 没等他回应我就毫不掩饰地从黑色的手提箱里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倒了一点点在水杯里,递给他道:“喝了。” 他犹豫了一下,端着水杯看了看我,嘴凑到杯子边上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我很满意他的态度,脸上的笑意更弄了,故意逗弄他道:“知道水里加的是什么吗?” 他有些懵懵地摇了摇头。 “是十年前你喝过的,利尿剂哦。”我坏笑地说到。 高启强有些惊讶,原本以为是春药的,没想到这女人的性癖还是十年如一日地稳定。 我看见小熊似乎并不怎么惊讶,猜到他以为是春药,有些无趣。正兴致缺缺地去掏他想要的春药,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到:“一杯够吗?” 我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拿捏了一下,色欲熏心的眼睛里难得地清澈了一下,有点呆滞地看着还捧着杯子的小熊,嘴唇水润润地开合着说出震惊我的暴言。 “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混乱地又去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看着他乖巧地喝了下去,然后看着我的手犹豫地问:“春药不用吃了吗?” “啊?”我又跟个傻子似的被他看穿了,可恶。 说实话,我之前一直对他什么事情都想得太多这件事很反感,但当他将这种对所有事都考虑地细致入微的能力用于猜我的心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与他倒转了身份,他好像在我脑子里装了监控,能猜到我想的一切。 但他那种小心询问的模样又让我生不出反感,反而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只能暗暗想着一会儿在床上欺负回来。 他乖巧地吃下我塞进他嘴里的春药,配合地去脱裤子。 高启强其实还是有些紧张,他没吃过春药,完全不知道药效起来后自己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模样,但既然是取悦女人,那便只要她喜欢就好了,自己是否会失控,事后是否会后悔反而是其次了。 高启强有些自暴自弃了起来,既然她还能看上这具身躯,愿意施舍给他嫖资,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配合女人的所有喜好呢? 药效还没起来,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果然,小熊在我的床上怎样都可爱。 十年过去他稍微有些发福,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感很好,我捏了捏他肚子上的rourou,因为很好玩忍不住笑出了声。小熊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俯下身去舔咬他的乳尖,散开的长发落在他常年遮在衣服下的白皙身躯上,随着我的动作扫过皮肤,带起一整麻痒。 小熊的胸也很软,往里挤还能挤出乳沟,我一只手抓上去可以摸到一手的软rou,用力往下按丰盈的胸rou就会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捏地重点就会留下红痕,印在他白嫩的胸口,有种凌乱的美感。 我吮吸着他的rutou,用舌头勾勒着乳晕的形状,用牙轻轻地磨着,咬着,没用多大力,调情而已。 他没怎么玩过的rutou并不敏感,被我蹂躏着立了起来,微微有些酥麻感,但并不难接受。 上次并没有怎么开发他的胸部,这次我带着小型震动棒,抵在了他的rutou上,一打开电源就震地他的乳rou乱颤,奇怪的感觉从没怎么被玩弄过的乳尖往外扩散,酥酥麻麻地,像是有电流经过一样,粉色的乳尖颤抖着开始泛红。 “喜欢吗?”我探头过去咬他耳畔的小痣,舌尖描绘着他耳廓的线条,呼出的气吹得小熊微微颤抖,红了脸。 他不答,我也没指望他回应。 细长的震动棒顺着胸前往下划,每落到一个地方就带起一整战栗,直到碰触到下腹。 春药起效的比较快,我还没碰到那就已经挺立了起来,抵着我的小腹,昭告着我他的存在。现在我坐了起来,没了压迫的yinjing直挺挺地向上翘着,还是粉粉的,因为性欲有些泛红,看着很干净。我的震动棒一靠近就惹得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 “你这十年该不会没碰过女人吧?”我笑着问出自己也不信的问题。 “!”像是被说中了一下,小熊突然僵硬了一下,张了张嘴但没反驳。 “噗——”我更开心了,“你不会被我cao上瘾了吧,怕cao不了女人了?” 高启强瞬间像被戳中了要害,十年来因为身体的带来的自卑像潮水一般涌来,想要反驳的声音却被噎在了喉咙里,讷讷地发不出声音。 “啧,又开始了,我不问就是了。”我看着他失魂的表情,有些懊恼,悻悻地闭上了嘴,专心干活。 我将细长的震动棒放了回去,从箱子里抽出一条黑色的丝带,在他翘着的yinjing底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小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阻止但又没有。 我喜欢他对我行为的纵容,不管是心甘情愿亦或者是利益所迫。 这次我带了一款新买的跳蛋,档位比寻常的要多些,最高档还带有弱电流,我很喜欢,这次还是买来第一次用,不知道小熊喜不喜欢。 因为春药的缘故,高启强感觉浑身开始发热,每处被手指触碰的肌肤都格外留恋那手指的冰凉。 “…唔”因为隐秘的部位被触碰到,高启强不适地闷哼了一声,冰凉的触感在下体勾画着,撩拨起浑身的yuhuo。 不该被触碰的地方被迫吞下了沾满了润滑剂的跳蛋,冰冷地埋进了柔软湿润的巢xue。因为后xue被冰凉的温度刺激地瑟缩了一下,高启强抿着的嘴里漏出了一声喘息。 暖光的灯光下,高启强看见女人因为他的喘息眼神突然亮了一下,意识到或许她喜欢听自己难耐地喘息。 高启强抿着的嘴松了松,如果她喜欢的话… “唔嗯…”尽管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让高启强很不自在,但是…她看起来很兴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春药的原因,他今天没有再死咬着嘴唇让我只能从边边角角里听他难耐的呻吟。我每塞一个跳蛋进去,他都会颤抖着身子,低低呻吟着吞下,他喉间发出的低吟在我耳里宛如最烈的催情药,听得我脸都兴奋地有些发烫。 跳蛋的尺寸不算大,但也不小,我塞进去四个的时候手指往里戳戳就有些到底了,但我准备了五个,自然是都要用上的。便将第五个跳蛋抵在他后xue上往里戳着,能吞进去一半,但剩下的就有些挤了,我试图用力往里塞,难受地男人颤抖着呜咽。 但我喜欢就够了,我捏着第五个跳蛋的底部在他的xue口扭动着往里按,男人闷哼着想用脚踢开我,但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在我的反复研磨下,里面的跳蛋被挤压到了最深处死死抵着乙状结节,再进去就要进入乙状结肠了。五个跳蛋被我磨地微微错开,勉强地腾出一下位置,让我将最后一颗也塞了进去。 五颗跳蛋被他的xiaoxue全部吃了下去,粉嫩的xue口在最后一颗也塞进去后自然地紧缩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小口,一点点地溢出些透明的润滑剂。 因为最里面的跳蛋顶地太深了,从未被这样进入过的小熊仰着头张着嘴喘着气,试图消化身体里的怪异感觉。 我看他稍微适应了些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五颗跳蛋同时在他的后xue里相互碰撞起来,震地他猛地弓起腰,在床上蹬着腿叫出声来。 “嗯啊…不要…唔…哈…” 他有些崩溃地呻吟出声,抓着床单想合拢双腿,但被我欺身而上,手掌从他软翘的臀部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膝弯,像M字一样地打开了他绵软无力的双腿,这下他要想夹住那几个乱跳的跳蛋就更加困难了,最外面那个跳蛋已经有一半都露在了外面,我眼见那跳蛋就快要震颤着落到床上,眼疾手快地往里一按—— “啊——” 一瞬间散开了些的跳蛋又被我挤在了一块儿,紧紧地抵着他的xue口、前列腺以及乙状结节乱震。 我看见他瞪大湿润的眼睛尖叫着弓起身子,看起来是被戳进去太深了,几处敏感点同时被跳蛋刺激地身体应激了。 我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很是喜欢,伸手去摸他颤抖着的腰,他下意识地躲我的手,我直接将跳蛋的强度往上调了一档,他瞬间惊叫出声,老实地不再躲我的手,只是低声呜咽着呻吟。 他的腰很敏感,我手一碰上他的腰窝,那处肌肤就向下缩了缩,但在我的揉捏下渐渐地习惯起来,不再抗拒我的手掌。 因为跳蛋挤在一起,有一颗死死地抵着前列腺跳动,过于激烈的频率让他很快就要高潮了,被黑色丝带绑着的yinjing涨地通红,因为临近高潮开始抽搐着跳动。但因为被绑住了下端,jingye被阻断在了yinnang里,射不出来的痛苦让他崩溃地发抖。 “唔…主、主人…嗯啊…哈……嗯…不行了…唔,让我射…”他难耐地挺了挺腰,涨红的guitou抖动着却射不出jingye。 “好啊,我数十个数,只要没有跳蛋掉出来,我就放过你。”我拍拍他潮红的脸颊,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睛哄骗着说。 “嗯…嗯啊…”他无助地点头答应,努力地收缩了下xiaoxue。 “十…”我一边报着数,一边又调高了一档。 “额啊——不…”他猛地尖叫出声,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外流,但xiaoxue紧绷着没有让跳蛋漏出来。 “九…”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紧绷着身子努力地收缩着xue口,连脚趾都绷了起来。 “七…”我又调高了一档,他扭着身子有些受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了生理盐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看起来特别可怜,但还是咬着牙没让跳蛋震出来。 “四…”跳蛋被我调到了五档,前列腺以及rouxue深处持续又剧烈地震动让他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伴随着一声尖叫后xue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肠液猛地往外涌,冲地几个跳蛋往外窜,最外面的跳蛋甚至突破了紧绷的xiaoxue调皮地钻了出来。 “三…” 我好心地帮他了一把,将露出一半的跳蛋又给他塞了进去,他闷哼一声顶着高潮过后的不适努力调动着括约肌紧紧地吸住了跳蛋,连我的手指都被温热湿润的xiaoxue牢牢地吸住了。 “二…” 我将手指抽出,顺势又将剧烈震动着的跳蛋调到了带电流的档,还没高潮结束的后xue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在床上颤抖着紧绷着身子无力地乱蹬着腿尖叫,大声地求饶起来。 “一。” “!啊——不行了,不行了…唔啊——要坏了…嗯啊…” 我数到一,将蝴蝶结一下子抽开,他尖叫着挺起了腰,却没有射出jingye,马眼大张着不知所措。直到我用手抚摸上他的yinjing,捏了一下他的yinnang,他痛地缩了下身子,在床上颤抖着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浓精,我坏心眼地调整了他射精的角度,按压着yinjing让他射到了自己的胸前,最远的一滴甚至落在了他的嘴角上。 “乖,舔干净。” 我手上也沾了点,伸出手指凑到他的嘴边让他自己舔,他很听话地伸出舌尖把我手指尖的jingye卷进了嘴里。 刚经历过前后两次高潮的小熊无力地躺在床上,但兢兢业业的五个跳蛋还在他的后xue中剧烈地跳动着,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很难适应这种刺激,他大口喘着气,无力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恳求我把跳蛋关掉。 “自己排出来。”我带着笑意的话语在他的耳里却是那样的冰凉。 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勉强提起一丝力气,颤抖着撑着上半身努力张大xue口,蠕动着肠道努力将振动着的,还带着微弱的刺激性电流的跳蛋一个个往外排。 前两个还算顺利,第三个开始就没那么好排了,他红着脸撑着上半身的手臂剧烈颤抖着,下腹还用力,xiaoxue在我的注视下因为高潮一颤一颤地痉挛着,第三个跳蛋震动着在xue口要出不出的。 很快第三个也被他排了出来,第四个在排的过程中挤压到了前列腺,剧烈的震动加上电流的刺激让他又一次后xue高潮了。 “嗯…啊——哈啊…不行了…嗯…”小熊仰着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露出带着项圈的脆弱脖颈,汗水混杂着口水已经眼泪顺着脖子的弧度往下流,沁入了黑色的项圈里,衬的他格外的色气。 他无力地收缩着后xue,但多亏了前列腺高潮,第四个跳蛋几乎没用什么力就被喷出来的yin水往外带了出来。 最后一个最难排,因为在最深处,尽管被冲出来了一些也不太容易,他一点点蠕动着xuerou,将最深处的跳蛋往外松着,好不容易出来了大半,我看着他被撑开的xue口,鬼使神差地伸手将快排出来的跳蛋又戳了回去,他崩溃地几乎又要哭出来,说话都带着哽咽: “主人…嗯啊…不、不要…啊—” 被重新塞回的跳蛋折磨地有些崩溃的小熊胡言乱语地凑上来索吻,直到与我唇齿纠缠才止住了哽咽,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重整旗鼓地努力排出了最后一颗乱动的跳蛋。 排完跳蛋的小熊虚脱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像是丢了魂一样。 我等他稍微缓过神来,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又戴上那种带着那种前段微翘的假yinjing往里面cao,每cao一下前面翘起的yinjing头都会摩擦到被跳蛋折磨地有些肿涨的前列腺,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地欲仙欲死,很快就又勃起了。 我担心他高潮太过频繁就缓了缓,不再去顶前列腺,小心地避开肿胀的软rou在里面重重地直出直入了起来。 他有些难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最为难耐,扭着屁股想往那处送,我哪能让他如愿,干脆将假yinjing拔了出来,就浅浅地在xue口外面蹭。 他难耐地央求我cao他,但我没理他,依旧自顾自地cao弄着。 高启强想起之前从那群混混聊天时说的污言秽语,想着或许能讨好女人,有样学样地开始说“嗯啊…求求主人狠狠地cao荡货的saoxue,哈啊…sao货的xiaoxue好难受,额啊…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cao烂、小贱货的rouxue。” 这话说的高启强都有些脸红心跳了起来,怪异的感觉让他说起这些sao话来多少有些磕绊,但因为本身被干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倒也不太能听出问题。 我cao弄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有些疑惑他这种话从哪学来的,不像是他会说的话,但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猛地cao上了那一点,顺势将他翻了个身抱了起来,因为翻身,我抵在那一点上的假yinjing在他的xuerou里磨了一圈,爽地他瞬间就挺着下腹射了出来。 “额啊…又去了…嗯啊…荡货的saoxue被主人cao的好爽…哈啊…主人好厉害,小,小贱货要被主人cao死了”因为不熟练有些磕磕巴巴的,高启强说的时候羞地要命,连后xue都咬地更紧了些。 我这下觉得那种怪异感更明显了,疑惑地问:“你这些话从哪学的?我不喜欢你说自己是贱货,在我面前不许勉强自己说不喜欢的话,就你本来的模样我就很喜欢。”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小熊扭过头看着我眼泪夺眶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又转过头去不让我看见。 我有些懊恼,怎么又把小熊弄哭了,我真的不会哄男人啊。 我又将小熊翻了过来,捧着他满是泪水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去亲他,试图制止他突如其来的眼泪,但没想到我的唇刚印上他的嘴,他就突然抽搐着射精了。 我为了避免被射到身上,连忙抽身按住了他正在射精的马眼,从旁边的手提箱里抽出一根软棒塞了进去,堵上了yinjing,不过这根有个小缺口,努努力还是能往外流精的,于是他的射精被延长了,只要jingye没流完他就会一直处于高潮当中。 他被我躲开了亲吻,委屈地像被丢弃的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只好重新亲了上去,唇齿间全是他微咸的泪水。 我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又将软棒往里塞了塞,顺利地通过了拐弯口,摩擦到了尿道深处的前列腺囊。 从这处碰到的前列腺和后xuecao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尿道前列腺部被接触地更为直接,相对而言也更加刺激,而后xue的cao弄则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快感,前后一起被cao弄前列腺让男人被快感包裹,颤抖着喘息着,大脑里被快感搅弄地一片混沌,只会配合着我cao他。 我凑到他耳畔问他爽不爽,他已经完全被cao开了,混乱的大脑没有了廉耻,不管不顾地呢喃着“爽,好爽…” 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就又叠加上来,多次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流精的yinjing像是怀了的水龙头一直往外流个不停,爽地他嘴里不断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我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真的很色情,他要是自己看见大概会羞地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吧。 我有些兴奋地想着,cao地更起劲了。 突然他开始挣扎起来,被混沌的快感蒙住的双眼里挣扎出一丝清明。我有些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声若蚊蝇地说:“那,那两杯水的药效发作了。” “那你想不想去厕所?”我问。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十年前在床上失禁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不敢相信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哪怕他早已决定要配合我失禁,但也还是会感觉羞耻,如果可以去厕所当然是最好的。 我把他抱了起来,悬空着cao他,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又在锻炼的原因,他虚胖的身体对我来说段时间内不是什么很重的负担,但也因为悬空的原因他身上就三个支点地挂在我的身上,xiaoxue因为重力让我cao地更深了。 我一路cao着他进了次卧的厕所,一路上他的yinjing依然因为被塞着的软棒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路的jingye,斑斑点点的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路的痕迹。 大概是因为身体大半悬空的状态让他很没安全感,他双手有些紧张地扶着我托着他膝弯的手臂,看着我将他放到了水池放,正对着镜子,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被cao弄着,前面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jingye。 我看着镜子里流着精,双腿大张着被我cao弄着的小熊道:“怎么样,很好看吧。” 他并没有理我,羞红着脸闭着眼偏过头不愿看镜子。 我恶趣味地换了个角度cao到更里面的位置,每次都去撞他膀胱的位置,又捏着软棒转了转,将其往里塞了塞,直接贯穿了尿道口,成功听见他颤抖着喘息出声。 “唔啊…不行了,额啊…不———啊———” 我用软棒在尿道口磨蹭了一下,再猛地拔出来,小熊被突然摩擦到的尿道刺激地尖叫出声,猛地深深坐在了我的假yinjing上,被狠狠地贯穿,尖叫着从yinjing里喷出淡黄的尿液。 这样美妙的场景又怎么只有我一个人欣赏,我用手掰正男人的脑袋,让他被迫看着自己双腿大张着被cao到失禁,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憋住尿,但他同时也看见了镜子里女人兴奋的表情,内心挣扎了一下便认命般放弃了抵抗,彻底放松了身子,任由女人摆布,随着女人的顶弄向外流着尿,只是这种羞耻和不安让他忍不住又想去索吻。 我自然能看出小熊今晚很配合我,我当然不会吝啬这点奖励,含着他的唇去舔弄他挺翘的唇珠,用牙厮磨着他丰满的下唇,伸出舌头掠夺他嘴里的唾液。 他享受地闭上眼睛,任由我轻吻,最后竟靠在我身上一边接吻一边沉沉的睡去了。 我没告诉他,房间里有监控,我来之前让管家联系安装的,所有文件都会被传回我的电脑,毕竟十年才能cao一次,我可不得好好保存下来珍藏,不过小熊知道了估计会崩溃吧,我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小熊坏笑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