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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喜欢迪卢克莱艮芬德(尿道play)

    正文无关,迟到的520番外,内含微量的凯亚败犬描写

    蒙德有很多猫。

    这种慵懒悠闲的小生物游荡于蒙德城的大街小巷,公然占据着阳光最充足的角落。

    当然,很少有蒙德人对此有意见,他们喜欢和蒙德城安然氛围相适应的小动物。猫咪们也回应他们的喜爱,温顺地接受人们的爱抚,媚叫着讨来食物。偶尔偷一块腌rou,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罢了,没人会因此迁怒猫咪。

    在众多猫咪中,有一只猫咪格外特别。

    大概是来自至冬的品种,它有着和蒙德本土猫相比更为厚重的亚麻金色毛发。上层的保护毛稍硬一些,富有光泽,下层的毛柔软厚实,像云朵一样温暖。它还有罕见的银色眼眸以及可爱温柔的面相,脾气也是一等一得好,在爱猫人士眼中是等同于神明一样的存在。背着红色背包的小骑士不小心踩了它的尾巴,它也没有生气,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小小的手心。

    “凯亚哥哥,我真的不能养它吗?”

    可莉费力地握住金色猫咪的肋下,努力将它从地上抱起来。猫咪没有挣扎,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但它的体型要比一般猫咪大一些,抱起它对于可莉来说还是困难了一些。

    “嗯……”骑兵队长为难地从可莉手中接过后肢还稳稳站在地上的大猫,换了一个不会让猫咪难受的姿势将它抱起来,猫咪很配合的没有乱动,乖乖地窝在凯亚的胸口。

    凯亚的手插进猫咪厚厚颈毛里摸索,并没有项圈之类的存在,大概是无主的猫咪。

    “它好像没有主人……奇怪,品相这么漂亮的猫居然不是家养的,野猫可保持不了这种皮毛状态。”

    猫咪柔柔地叫了一声,从凯亚手中滑了出去。它轻巧地落在可莉脚边,用脑袋蹭蹭她的小腿。可莉蹲下身,抱住猫咪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抚摸它的后背。

    凯亚也蹲下身,伸手挠着猫咪的下巴,“总觉得它和某个人有点像呢……小家伙,你愿意和可莉回家吗?”

    亚麻金色的猫咪喵呜地叫了一声,然后弯腰钻出可莉的怀抱。

    “呜……”小姑娘垂下头,“它好像不愿意和我回家。”

    “但它也不讨厌你呀,也许它只是有什么原因。”凯亚摸摸可莉的脑袋,笑着安慰她,“猫咪和主人是互相选择的,总有一天你会碰见愿意选择你的猫咪的。”

    “好吧。”可莉点点头,很快就打起精神,“我一定会等到我的小猫咪的。”

    凯亚站起身来,他拍拍可莉的肩膀,“好了可莉,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小姑娘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几下猫咪柔顺的皮毛,嘴里喃喃自语,“我会经常来找你玩的。”

    金色猫咪咪呜咪呜地叫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拂过她的手臂,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直到夜晚,凯亚才知道那只漂亮猫咪不愿意和可莉回家的原因了。

    ——这是个酒豪猫。

    骑兵队长脸上神秘暧昧的笑容难得开裂,他下午还在安慰可莉,晚上就在「天使的馈赠」看见那只猫抱着酒杯一下一下地舔舐,粉红的舌头吧嗒吧嗒地卷起酒液。旁边查尔斯还在用一种微妙中夹杂着敬畏的眼神看着那只猫喝酒,嘴里念念有词,“第十七杯了,第十七杯蒲公英酒。”

    蒙德特产蒲公英酒入口甘醇,回味悠久,酒劲不容小觑,平时人们来喝酒也只是点一小杯解馋。这只猫居然已经喝了十七杯!

    所以它不愿和可莉回家是因为没酒喝吗!凯亚感觉自己发现了新物种,这一定不是普通的猫,不会是什么深渊来的魔物吧,专门负责用美貌蛊惑人类,然后喝光酒,让蒙德酒业受创,从而达到入侵蒙德的阴谋。

    “你在鬼叫什么。”罗莎莉亚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地啜饮一口酒,“一只猫而已。”

    凯亚把自己离谱的想法和黑眼圈修女分享,得到了酒友毫不留情的打击。

    在几乎要让头脑朦胧起来的浓郁的酒香中,金色猫咪歪着头,圆溜溜的银色大眼睛注视着凯亚。

    等到凯亚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无可自拔地将脸埋进猫咪的皮毛里狂吸了。这只猫身上没有兽类身上普遍具有的膻味,反而是暖洋洋的谷物香气,像个洗得香香的,会动会叫的玩偶。

    被治愈了,凯亚满脸幸福。

    突然,脸下的热源动了一下,随即流下桌面。凯亚失落地看着猫咪奔向门口,兴奋地绕着某双修长的腿转来转去,叫声甜得能掐出水来,谄媚地判若两猫。

    迪卢克沉默了一下,弯腰将大猫抱起来。那只猫趴在他胸口,得寸进尺地用脑袋拱迪卢克的脸,喉咙里滚出一连串的呼噜声,脑袋都转成风车了。

    “好让人羡慕啊,迪卢克老爷。”凯亚摇晃着酒杯,一幅掩饰不住的嫉妒嘴脸。

    红发的酒庄老板瞥了一眼面目全非的骑兵队长,淡淡地开口,“安菲尔德送我的,你想要就和他说。”

    可恶,凯亚愤愤不平地灌下一口酒,小时候安菲尔德就是个歪屁股,长大了也不懂得假装一下吗?该死的情侣,狗男男,祝他们一辈子异地恋。

    前段时间迪卢克从至冬回来后,晨曦酒庄就频繁地收到来自至冬的信件,凯亚还以为是迪卢克开拓新业务了,正奇怪那群毛子啥时候转性了,蒲公英酒居然能从火水堆里抢到一席之地。

    后来才从爱德琳那里得知迪卢克脱单了,女仆长一脸欣慰又兴奋的表情,拉着凯亚问他啥时候领个对象回晨曦酒庄吃饭,男的女的都行,只要他喜欢就好。

    凯亚干笑着推脱,说他正在忙事业没时间。说着说着就品出不对劲来,男的女的都行?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试探着问爱德琳,“迪卢克的恋人是……?”

    “哎呀,凯亚少爷也认识的,就是小克里斯诺达尔伯爵,在您小时候来晨曦酒庄住了一段时间。”

    凯亚好像听到心脏碎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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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呜——”

    修长温热的手掌张开手指按压在布满汗水的小腹上,几乎是立刻地,压抑低沉的喘息声就拔高了三个度,变得甜腻且扭曲起来。

    安菲尔德黏糊糊地咬着迪卢克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你看,我进到这里了呢。”

    “别、哈……”

    迪卢克的下腹的肌rou痉挛着,安菲尔德的性器插在甬道里面,交合口随着他的抽搐往外滴出粘滑的润滑液和体液。迪卢克控制不住表情,满脸潮红,合不拢的嘴唇上挂着殷红的软舌,晶莹的涎液一滴一滴地掉下,嗓子里溢出的甜腻的叫声。

    好喜欢。安菲尔德亲昵地在迪卢克肩头舔咬,感受着性器被高潮中rouxue夹紧的快感。

    好不容易放下各种纠结互表心意的两人光速滚上床,在迪卢克的纵容下,安菲尔德难得释放自己的坏心眼。迪卢克很快就被cao得说不出话来,吚吚呜呜地抓着床单呻吟。然而他笑眯眯的恋人变本加厉地用yinjing苛责柔软xue心中小小的凸起,直到插得红发青年小腹痉挛,yinjing摇晃着淌浆,后xue喷水,舌尖也抑制不住地吐出来,红色的眼瞳控制不住微微上翻。

    除了硬得流水的性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也挤进了迪卢克的身体,他宁愿现在是在被安菲尔德架起双腿用yinjing从体内撞击前列腺把自己一次又一次逼向高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可能会有一点胀,不会痛的。”

    安菲尔德轻柔地拢住迪卢克乱晃的性器,指腹抵着柔嫩的尿道口揉搓,一手拿着纤细的金属棒向那个紧张地收缩的马眼塞去。如同他所言,迪卢克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尿道棒的尖端一点点侵入了他的体内,从上方看着金属的细端渐渐从自己的铃口没入,比起rou体的实际感觉,视觉上的刺激要更胜一筹。

    迪卢克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到一侧不再去看,像鸟类将头埋进翅膀下一样,但这样的姿势又恰好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了安菲尔德面前。

    脖子上突然传来黏湿又温热的触感,脖颈突然被舔舐的惊吓使得迪卢克惊叫出声,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脖颈如此敏感,不过是被气息撩动都能泛起一片麻痒,身体也跟随之扭动,牵动了下身的动作,安菲尔德的手一时间没能稳住。

    “啊啊——”尿道棒进入的节奏被打乱,一下子深入了一大截,迪卢克几乎要从安菲尔德怀中跳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身后人的小臂想要阻止他的动作,身体失控的一般的抽搐,眼泪也在这刺激之下直接溢了出来,“停、好奇怪,我不要了……”

    “别乱动,很危险的。虽然有我在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但还是小心一点。”

    “这、不还是……哈啊、因为你……”迪卢克上气不接下气地反驳着,刚刚那一下的感觉很奇妙,仿佛达到了高潮,又有着些许的不同,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迪卢克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在安菲尔德身上胡乱地发出喘声。插着尿道棒的yinjing高高昂起,微微颤动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抖动着渗水,饱满的yinnang下则是不断翕动的xue眼。后xue长时间被粗大的异物撑开已久,微微红肿的xuerou本能地开合收缩,被黏稠的液体浸的水润红亮,股缝也早被溢出xue口的yin液浸湿。

    想要被更多地触碰……不仅是被挑逗着的欲望,还有后面……经过了扩张的后xue也在发痛般的收缩着。安菲尔德的性器深深地埋进迪卢克的xue里,敏感的xuerou清晰地感知着roubang上鼓胀的经络,哪怕现在没有其他动作,火热的硬度也令迪卢克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有着一丝期待。

    安菲尔德紧紧环抱着怀中的迪卢克,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金色的发梢蹭着皮肤一阵瘙痒,guntang的鼻息喷撒在透粉的颈窝上,突如其来的变数令他也乱了阵脚。他缓缓地调整着呼吸,手却还不安分地在满是薄汉的皮肤上到处抚弄,描摹着迪卢克胸腹上的疤痕。被好好疼爱过的脖颈和胸口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挺立着的rutou在迪卢克扭动时随着胸部没有绷紧而异常柔软的胸肌晃动着,吮吸噬咬过头的rutou肿胀着,也许单是与衣物的摩擦都会变成撩人的折磨。

    迪卢克此刻无暇顾及安菲尔德的小动作,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令他在快感来临的同时又使快感增幅,好想射出来……但又眷恋着这份初次感受到的奇妙快感,他一阵恍惚,安菲尔德似乎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心思去听,只是倚在身后人怀中颤抖着。而这时,他感到安菲尔德火热的手从自己身体上离开,下一秒,插在自己欲望上的尿道棒向着更深处进去。

    “啊!不、啊啊——”迪卢克尖叫出声,细细的金属棒几乎进到最深处,不,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实际上是进到了什么位置,但他无法相信那还能继续进入,从前端被进入戳到了某一点的感觉与后xue被进入时有些相似,又截然不同。

    “尿道棒也可以刺激前列腺,”安菲尔德继续着科普这些没有用的知识,生理知识一般的前因论派学生难得勤快地查阅了相关资料,他的语调高涨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样舒服吗?”

    不光是用手指捻动着插在前面的尿道棒,在迪卢克不停收缩的内壁的刺激下安菲尔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rou体之间碰撞的声音回响在狭窄的房间里。

    “啊、不,不舒服……哈啊、啊、快停下……”迪卢克的喘息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拼命摇着头,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他只想从这快感的无尽地狱中解放出来,好舒服,神经几乎都要被烧断一般,就快要失去理智。

    明明只是单纯的性行为,明明身体被插入了这么奇怪的东西,全身心却都要被快感所占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浸润着属于安菲尔德的独有的温柔。体内缓慢的顶弄仍在继续,快感侵蚀残存的理智。

    太奇怪了,这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脑快要坏掉了,身体也是,整个人都是……

    “求、你……啊……停下来,哈、啊,不要了……”被淹没的恐惧感让迪卢克绞尽最后的理智编织出拒绝的话语,双手却不忍放开面前的这份温暖。

    “我最喜欢迪卢克了。”爱语伴随着细密的吻落到迪卢克脸侧。安菲尔德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吻他的唇瓣,把那些煽情的声音吞进自己腹中。他挺动着腰在对方身体里抽插起来,硕大的guitou刻意对着xue道里的敏感点冲撞,使对方的叫声变得拔高而零碎。

    混沌的头脑还未反应过来对方话语中的意思,然而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感受到了,被抱起的身体下一刻便坐了对方身上,xue里的roubang在重力的作用下擦过前列腺直达体内深处,喉间溢出的惊呼声很快被娇媚的呻吟替代,回响在空气中。腰部先于意识一步摆动起来追寻更为强烈的快感,双手绵软无力使他无法支撑自己,全身的支撑点只是深入体内的性器,他无意识地摇晃着腰引导身体里的性器不断擦过腺点撞击着深处,一切按着他感到最舒服的方式寻求着快感。

    “肚子里面……好麻……”他喘叫着,好像被cao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全身都在打颤,过量的快感却无处排解。

    前端的插入更加深入,同时在拇指灵巧的动作下以轻微的幅度旋转着,碰触着敏感的内部,被人玩弄yinjing玩弄的迪卢克眼前发白,rouxue也跟着美妙的刺激不断蠕动,谄媚地将烙铁一样的rou棍吸得更深。同时后面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火热的柱体一次又一次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撞击着深处。在这前后的夹击之下,迪卢克只能无力地抓着身后人的肩膀,哭叫着再次被顶上快感的巅峰,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也逐渐变得朦胧。

    “迪卢克?”险些在甬道收缩的刺激下再次射出来,安菲尔德疑惑地看向怀中的恋人,怀中人只是颤抖着没有回应,将他的脸朝向自己,鲜红的双眼蒙着一层氤氲的水雾,白皙的皮肤被染得潮红,满面的泪痕看起来也分外色情。安菲尔德忍不住吻住了那挂着银丝的嘴唇,迪卢克呜咽几声后温顺地给予了回应。

    “高潮了吗……?”

    “……嗯。”迪卢克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安菲尔德的自言自语。

    变得坦率多了嘛……好可爱。

    “迪卢克……”轻轻啃咬着被汗水打湿的纤长脖颈,安菲尔德觉得这个姿势很难看到恋人诱人的表情,于是轻轻箍住迪卢克的腰,保持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将他转了个身。“唔啊啊……”在姿势改变时,似乎是碰到了敏感点,迪卢克的身体又抖动了几下,唇齿间溢出甜美的声音。

    两人变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他的模样更是尽收眼底,白皙的身躯之上,胸前粉色的两点在他坚持不懈的啃咬下变得挺立而富有光泽,肌rou匀称又遍布伤痕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覆着红色稀薄毛发的下身已经被他自己的体液和润滑液打湿得一塌糊涂,胀红的yinjing颤巍巍地挺立着,铃口处尿道棒露出的金属色小环也显得格外yin靡。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迪卢克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安菲尔德咽下口水,深深吸了一口一气,尽力按下内心涌动的暗潮。

    他俯身含住颤抖挺立着的粉色小点,向下亲吻着那一道道令人怜惜的伤疤,他的唇舌每每碰触到疤痕时,都能感受到迪卢克的轻颤,夹杂着他轻轻的呜咽声。安菲尔德的忍耐力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伸手握住面前那可怜兮兮的yinjing,因为尿道棒的阻碍,迪卢克一直都没能射精,只是从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但他也确实数次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地传达了这一点。

    轻轻拍打迪卢克的脸颊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充满情欲的脸上也只是一副懵懂的表情,看来是近乎失神了。即使稍稍进行了下自我反省,安菲尔德也对自己能让迪卢克体会到绝顶的快感而愉快无比。

    “亲爱的,舒服吗?”

    “呜……啊、舒服……”呜咽着做出了回应,迪卢克向着安菲尔德的方向伸出了手,安菲尔德牵过他的手亲吻过后,又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

    嗯嗯,乖巧坦诚的迪卢克果然最可爱了。

    “我继续了哦。”安菲尔德再次开始了腰间的动作,迪卢克的身体在这刺激下热情地做出了回应,几乎失去理智的他毫不遮掩地从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声音,无措的双手在床褥之间乱抓着,最终像是寻求温暖一般环住了安菲尔德的肩膀,不长的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了略带刺痛的红痕。

    感觉自己下腹勃胀的冲动,安菲尔德握住了迪卢克一直摩擦在自己小腹的挺立欲望,看来他也已经极限了。金发青年俯身亲吻着迪卢克的脸颊询问,“一起去吗?”

    涣散的红色眼眸迟钝地眨了眨,迪卢克微微偏头温柔地舔上安菲尔德的嘴唇,本能地去追逐那个为他带来喜悦的事物,细软的舌尖勾住侵入者的,痴迷地交缠舔吮,黏腻地表达同意。

    安菲尔德伸手环住迪卢克,下肢用力,将他从床上抱起,由于这姿势的改变,迪卢克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了安菲尔德身上,他抓着安菲尔德的手更加用力,轻喘一声攀紧了恋人的身体,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相连。安菲尔德将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架在腰间,巨物直直碾压上敏感的腺体,托在臀部的手掌大力揉捏臀峰。

    他贴在迪卢克还微微发红的耳边吮吻,同时下身的律动再开,右手握住迪卢克涨红的yinjing,用拇指和食指挑起铃口出的小环,感受着怀中迪卢克受惊般的颤动,安菲尔德用左手抚上迪卢克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银色的眼瞳里满是欣喜。

    掩盖不住的哭腔伴随呻吟被一起拉长放大,纤细的腰肢被人箍住,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撞击中颤抖酸软。灭顶的快感浇灌在被狠狠碾压贯穿的甬道,凸起的软rou一次次和硕大的guitou咕啾接吻发出yin乱的水声。

    安菲尔德掰开被撞击成桃色的臀瓣让性器进得更深,他不甚在意细节却一次次顶弄在一碰就流水的前列腺。甬道愈发滑腻湿软,揉捏用力过头的手指在臀瓣留下青紫的掐痕。顶撞得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人cao翻过去,安菲尔德掐着迪卢克的腰窝不由分说闯进结肠口把软rou和每一寸内壁驯服得温软乖巧。

    亲吻住迪卢克那因快感而微张的嘴唇,安菲尔德下身用力往上顶入最深处的同时,灵巧地将尿道棒一口气拔出,感受着手掌中蓄势待发已久的器官猛烈的抽动与喷洒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的液体的粘稠感,将迪卢克色气的喘息声咽入口中,把自己积聚已久的爱意注入在了他的体内。

    迪卢克抓着安菲尔德后背的手指猛地使力,数次干性高潮后迎来的射精十分漫长,在他细碎呻吟声中结束了这绵长的高潮之后,安菲尔德松开了迪卢克的嘴唇,他被啃咬得嫣红湿润的双唇急促地喘息着,不久也渐渐没了声响。

    迪卢克脱力的双手垂下,脑袋靠在安菲尔德的肩头,性欲逐渐退去,温存的暖意涌上心头,催得人昏昏欲睡。他好困,眼睛快要睁不开。

    半梦半醒之间,迪卢克感受到干爽的被子下安菲尔德像小动物一样热烘烘地和他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肩颈。身体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他也懒得睁眼,凭感觉伸出手,软绵绵地摸摸恋人的脸颊。

    和安菲尔德zuoai最舒服的一点就是事后不会有任何不适,只有性爱之后的餮足和浅浅的余韵,这很难不让人上瘾。

    安菲尔德将他的手掌拿到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闷闷的声音漏出指缝,“迪卢克你最可爱了,我好喜欢你。”

    “我是个男人,你换个形容词。”迪卢克的声音中染满难以掩饰的、性交后酥软的怠倦。

    低低的笑声响起,带起胸腔的震动。“这可是我不假思索的第一反应。”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迪卢克强撑睁开眼,看见安菲尔德紧紧地贴着他,两个人像小时候那样在被子里裹成一团。

    那双熟悉的银色双眼像猫科动物一样湿漉漉又亮晶晶地盯着他,“但我认真思考后还是会这样说。”

    迪卢克默默地往下蹭了蹭,将涨红的脸埋进被子里,“睡觉!我很累了,晚安。”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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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亚写了厚厚一沓信给安菲尔德控诉他的双标,虽然初恋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但作为朋友,他还是想抗议一下。

    安菲尔德回信很快,他言辞诚恳地向凯亚道歉,凯亚对他和迪卢克都很重要,这次是他的疏忽。凯亚心想这态度还可以,接着他就看到安菲尔德写到,作为补偿,他也会送凯亚猫咪,应该会和信件同时到达。

    等等,这个补偿不太对劲啊,他不是想要养猫。

    呃,还是两只。

    就在此时,一个冒险家敲响了骑兵队长办公室的房门,他看着手里的任务清单,“凯亚队长在吗?有您的包裹!”

    凯亚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签收了包裹,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空白。他颤抖着手打开那个明显是猫包的东西,里面昂首阔步走出一只垮着脸的红色长毛猫和一只戴着眼罩的深蓝短毛猫。

    红色的那只矜傲地晃着尾巴跃上办公室里的文件柜,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而深蓝色的那只绕着他嗅了嗅,随后也跳上办公桌,好整以暇地卧在他刚处理完的文件上。

    凯亚面无表情地拿起手里的信件继续阅读。

    安菲尔德说虽然这两只猫长得很不一样,但它们是从小长在一起的好朋友,感情像亲兄弟一样亲密,就是最近好像闹了矛盾,放着让它们自己解决就好。

    凯亚拿起猫包看了看里面乱七八糟的红蓝猫毛和抓痕,嘴角扯了扯,这明显是在路上打过架了吧。

    他无奈地揉揉脸,招呼那两只猫跟他过来。所幸安菲尔德送来的猫如他所说都是很聪明很通人性的,虽然两只猫一个要爬他身上,一个死活不让他抱,但好歹都乖乖跟着他走了。

    凯亚尽力维持住自己和往常一样的表情,带着两只猫踏进天使的馈赠的大门。正好之前见过的亚麻金色猫咪趴在吧台上打瞌睡,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它的耳朵就竖起来,灵活地转向声音来源。

    两只一直进水不犯河水的猫咪同时咪咪叫着冲上吧台,黏糊糊地蹭着金色猫咪。

    凯亚表情木然地看着猫咪们互相舔舐相亲相爱的场面。

    查尔斯拍了拍凯亚的肩膀,露出一个“我懂你”的笑容。

    凯亚更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