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体检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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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装饰没有怎么变。 她拿下的奥赛奖牌,和郄沐昀的合照,旅行时带回来的纪念品,被郄沐昀强制要求看的书。连墙纸都还是他们当初一起贴的,还有淡粉色的蕾丝窗帘,小时候一起买的狗狗床单。自从郄沐昀16岁去米国读本科,郄云兮也仅仅只是在云山这套房子里呆了一年就被急匆匆地带往米国。云山这套房子里更多是8岁,或者9岁时的回忆。那是还会因为完不成郄沐昀布置的阅读任务愁眉苦脸,也因为说不好中文而闹出笑话。更多是,每天做完作业的时候,在书桌前等待着和郄沐昀视频的紧张和期待。 因为时差的缘故,两个人不得不掐着时间点见面。要是见不上,她一天都过不好。郄沐昀在照片里的样子都很稚嫩,那时他也不过是16岁的孩子,二人身高差从来都很大,他以前不会像现在一样不爱笑,哪怕照片很模糊,也还是能看出他脸上浅浅的笑意。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郄云兮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她刻意地等了一会,冷淡一点,她警示自己。 打开门的时候却并不是猜测中的人,何婶问:“郄小姐,大少说您晚饭吃得不多,我做了一些粥要不要填填肚子。”何婶端着餐盘进来,放在桌面上。她一边摆放餐具一边说:“大少还让我问您,是不是...需要护理了。”她中间吞了几个字,似乎是避免提起什么。 郄云兮知道她的意思,她断掉的这条腿仿佛所有人避之不及的话题。她说到:“谢谢,我稍后回自己过去找他。” 这碗粥被放到冷了都没有动一口。不知道在跟他闹什么脾气,但日常检查是逃不过的,无论怎么拒绝都只会被他强制按在机械台上,毫无隐私的虫子。 连自己都要嘲笑自己的弱小。 机械台上的光很亮,五颜六色的。他刚从浴室出来,身前的浴袍敞开,还有几分未净的水汽带着沐浴露的味道钻到她的鼻腔中。他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声音冷淡又克制。“闭眼。” 她的融合检查一直都是郄沐昀做的,包括她佩戴的义肢也是他一手打造的。郄家的义肢技术在全球都是领先的,得益于郄沐昀独到的商业眼光和狂热的机械热爱。他对一切精密的构造都有别样的喜好。 很多次躺在机械台上了,该习惯的。该习惯自己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仿佛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机器,他的眼神不像看一个人,像看他所热爱的器械一样,恨不得解剖她内里的每一个零件,探究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持她的运作。 他的手很热,还有余韵般的灼烧。贴在她冰凉的肌肤上,让她快速冷颤了一下。他的声音像是从罩子外面传进来,“放松。我需要检查你的关节。”在义肢与骨头相连的那一部分,敏感得仿佛rou贴在他的指纹上。他的手很稳,也很静。 “我现在需要拆卸下来。”他没有等待她的任何反应,仿佛只是通知了她这件事。随后郄云兮感觉到,那个长久跟在自己身上,仿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东西,骤然被从她的神经中抽离,她无法感知到它的存在了。 无论是多少次,仍然没办法习惯这突然的失重感般的情绪。 她伸长了脖子,清晰的喉管浮现在她洁白的脖子,双肩压在床上,后腰反弓,左半边身体似乎是麻痹的,是缺失的。 想要像以前一样喊哥哥,拼命抑制这两个字不由自主地从自己的声带里逃逸。最终吞入腹中,白瓷般的腹部极快地涨落,透明液体渗出,啪嗒一声落在冰冷的机械台上,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果然每一次都无法避免的,奇怪又熟悉的排异反应。 绿眸仿若不觉地眨动,湿润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专注的脸,像是每一次看牙医的时候只能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牙医戴着口罩的脸,像是被钉住的标本蝴蝶,任由他的手检查。他的额头慢慢出现薄汗,拿着自己的终端不知道在查找什么记录,只是皱着眉头翻阅一些资料。 裸露的皮肤在恒温中呼吸,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拿一张毯子给她披上。 他嫌浴袍碍事,随手扯开了浴袍带子脱到一旁。机械台上冷白的灯光照在他起伏如山峦的肌rou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皮肤上细细的一层汗水,和他勃起的下体。 她在16岁的那次检查中,第一次因为看着他意yin到达了高潮,然后看见,他慢慢勃起的yinjing。 眼前的场景渐渐和过往重合。 密闭安静的空间中,空气仿佛都停滞在一刻。赤裸的肌肤无法感受风的流动,却有一阵阵的瘙痒。想要去挠那块痕痒的皮肤,但身体被他固定在机械台上,仿佛是一只等待解剖的虫子。眼睛被眼罩包围,只有腹部轻微的起伏彰显着她的生命迹象——也使得她高潮的样子无所遁形。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郄沐昀的视线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流动。愈发张狂的欲望在他冷静的审视下是亟待审判的死刑犯,像咳嗽一样无法隐藏。乳尖颤颤巍巍地在冰冷的空气挺立,有一阵暖流从隐秘的缝隙中流出。因为这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而紧张到全身泛红。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束腹带组织,只有腿根的嫩rou轻微的闭合碰撞,发出轻轻的声音。 看不见他在哪里,只能听见他衣物摩擦时轻微的响动。他的手掌卡在她腿间,贴合地箍着鼓出的腿根rou,强硬地分开。伴随着冷淡的提示,“我要检查你的脂肪含量了。” 急速地喘息,他的手从腿根向下。双手合拢就能圈住的大腿,被他的手指捏按,他的终端发出一声突兀的滴,预示着她的身体资料已经在终端里储存。 他的手按在右腿膝盖中,检查了连接部分的脂肪层,他摸得很仔细,似乎是在检查是否存在由于双腿不平衡产生的右腿磨损。他的手指很烫,反复在她的膝窝里捏起薄薄的皮肤层。右腿被抬高束起,因为双腿之间的不平,腿间被更大地打开。深藏其中的花朵被轻轻扯开,xue口挂着无法隐藏的情动的透明液体。 他在看。 双手想找什么东西攥住,但机械台上上连床单都没有,就像是他本人一样刚硬且贫瘠。只能无助地将双手握成拳头。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在他的视线下,紧张地收缩花蕊。欢愉与刺激的卑劣的快感窜过神经,牵动着两侧饱满的rou户颤抖着吐出露水。 ——别看了。求求你。单单是被他注视着这件事,就足够达到高潮。 他似乎伸手过来,很克制地按在她鼓起的阴户外侧,避而不谈正在潺潺流水的地方。声音很低,说:“你没有做清理。” 郄云兮咬紧了嘴唇,下身猛烈的情潮被他一句话顶到小小的高峰。 她当着他的面潮吹了。 郄沐昀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飞溅的花液落在他的颈测,打湿了他的胸肌,是带着暖湿腥气的液体。 尴尬,极端的尴尬。 郄云兮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根本无法想象在郄沐昀面前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她甚至还听到了液体溅在他身上的声音。仅仅是久违地被他注视着,就没有任何帮助地依靠意yin达到高潮。她想要给自己拣回一些脸面,坑坑巴巴地说:“排...排异反应。” 他似乎从身旁离开了,周围空无一人的空虚感让她陷入恐慌。郄沐昀去做什么了?生气了吗?还是去自慰了? 不要让我一个人在黑暗中,不要离开我身边。 凉凉的刀片骤然贴上guntang的外阴,及其小心地cao纵着刀片刮去细碎的毛发。他甚至伸手捏起一片yinchun,让他能更好地处理另一边的毛发。被扯开的yindao口不自觉地吸吮他的手指,想要把他的指尖纳入体内,收缩的动作让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嫩红内部展现出猴急的张合,在他离开时又忍不住跟随着追逐。 他动作很快,似乎没有半分的留恋。也似乎对她的情动毫无所感。 他需要检测她下体整个盆骨与义肢的融合程度。哪怕yinjing肿胀,甚至会在动作间隐隐约约贴在她的手侧。郄云兮无法抓住他,因为她是一只被钉在标本上的蝴蝶,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guntang灼热的痕迹。 终于到了左腿。 她从膝盖以下都被截肢,在9岁那年的那场车祸里,彻底成了一个半机械人。郄沐昀亲手为她装上了义肢,从得知要截肢的那一刻,不眠不休地制作出最适合她身体的模型,在那之后,几乎每年都会为她更换他研究的最新型,这也让郄家成为义肢领域的领头羊,几乎涵盖了全球的产量。 他的手首先触到了最下端,痕痒难耐,几乎没有人会触碰这里,就连她自己也不会。这部分常年与机械相连,哪怕是极其细微的磨损都会导致她全身的过敏反应,严重的时候甚至在郄沐昀面前晕死过去。 这也意味着,这个部位几乎只有他的手会触碰到。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将她最下端的圆彻底包围,因为右腿被分架在右侧,所以他只能用手牵引着她的左侧大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臀部几乎已经全部悬空,像是待解剖的青蛙。 他右手抽来了柔软的面巾纸擦掉了她yinchun上的液体,那分毫的时刻,他的手指捏了捏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猩红rou瓣。 更湿了。 终端的光屏上出现郄云兮身体内部的扫描图,重峦叠嶂,蜿蜒曲折。浅粉色的黏膜被清晰地勾勒在光屏上,哪怕她的头部固定在机械台上,她也能用余光看到郄沐昀的视线停留在画面上。现在的科技已经进步到模拟形态,她甚至怀疑光端在她yindao里塞了个摄像头,连紧张收缩的画面都纤毫毕现。同时还有那些从身体深处宫口闭合吐出的水液,都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如果他再不快点,等下她能把这个机械台淹了。 “快...快一点。”难耐地扭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身下冰冷的金属已经被她的体温煨暖。他仍然抱着手臂盯着光端上的画面,仿佛在沉思什么问题。 沉吟许久,他才问:“你跟别的男人zuoai的时候没告诉他们你的腿需要注意?” 他近乎直白的质问,让空气中的乳尖抖了抖,硬得仿佛一颗红豆,急促的呼吸让她柔软的腹部骤然陷落,不安地动了动自己被束缚的四肢,“怎么,你连谁上过我的床都不知道?” 他伸手把光脑关闭,动了动cao作台,cao作台识别出他的生物信息,瞬间撤下了所有桎梏。长时间被固定在床上的身体有些酥麻,更多是冷风吹过皮肤的冷意,仿佛汗毛都立起来。郄沐昀拿过沙发上的睡袍披在她身上系好了带子,很轻易地就把她移到智能轮椅上。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他身上有一股固执的守旧,用的还是他们当时一起选的杏仁味的沐浴露。 把头埋在他的浴袍里,他的气息混合着杏仁味,是她记忆中最令人安心的味道。 ——但是他们太久,太久没有“认识”彼此了。即使每年都单方面对他“坦诚相对”,但她总觉得自己离郄沐昀越来越远,只有一根被他牵着的线攥在他手中,像是一只被他飞在天空的风筝,无力随风。 他推了门出去,回头叮嘱:“义肢我会拿去更新,这几天你先呆在家里。” 郄云兮把浴袍带子扔回他身上,身前的衣襟散开,怒吼:“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你的禁足还有什么用,你这是在惩罚我。” 他回过身看她,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从一片平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也并不否认这样的说法。 “把我的腿拿走了,我也一样还是可以走出这个家。你以为你是谁?”咬牙切齿地质问。 “我以为?我以为你应该听我的话。”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盾,无论什么爱欲都无法动摇他半分,反倒衬得她像是个小丑。他刻意移开视线不看她散开的前襟,漏出了白皙圆润的rufang,把浴袍带子抛回她身前,说:“穿好衣服,自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