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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蛋道长x虐蛋花哥】丹顶鹤-下(畸形/换睾)

    “哟,骑这么久,梓丹道长不歇歇?”不远处一匹高头黄马掉转头来,走向陈梓丹。

    道人似笑非笑:“托你——薛朗中的福。”说着利索地翻身下马,下摆在空中划过时,薛仪目光着落在胯下处,见似有双球轮廓隐隐透出,微微一笑。

    两人都下了马,牵着缰绳走作一处。“你这骑术,五六年没练了还是这么好。”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道人玩笑似地轻笑起来,“本来小时候练就觉得疼,问了师兄弟才知道只有我这样。后来身体开始长了,就再也没骑过马。”

    “骑马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纯阳宫梓丹上仙怕是会御剑而飞喔!”

    “说什么胡话!”那道长嗔怪道。

    两人笑作一处,又慢慢走着,找了块清净地方坐下来歇息饮食。

    南蛮之地,为了这次使节一行人歇息而特地建造的道观倒是花了心思,虽制式和规模都小的很,倒也处处能看出确实尽心仿造了中原宫观的样子,随行之人住得很是舒适。

    颠簸了两日,路上又没有旅店休息换药,到了此处安顿下来,薛仪解开他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坨给陈梓丹检查身体时候,还是被眼前状况惊到。

    两枚大卵蛋虽是被浸透了药的细薄轻纱兜着了,却不知为何毫无疗效,反而似乎更加胀大,撑得纱兜横竖交贯的纹理也清晰,刮蹭得腿间红红的,rou蛋上也布满细微的勒痕。

    “嘶……”薛仪伸手去试着解开性器上的结,却发现由于卵蛋又胀大了,原本的结也变得紧了。“你不疼吗?”他担心地问。

    “现在是不疼。”他苦笑着,“早就麻了。”

    薛仪一阵心疼,取来他国供用的雕花盆子打来温水,往里倒了药液,用软布轻轻擦拭盖敷。温热的软布接触到麻痛的囊袋时,道人受到刺痛地咬住了唇,眉间紧蹙。

    擦拭热敷时候,他略感到尴尬,如此这番姿势双腿分开坐于床榻边,陈列殆尽;友人又这般凑近了调理清洁这处,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

    “阿仪…这样是不是……”

    “别担心,这不是什么病症。”薛仪识破了他的意图,转而说起病情,“天生如此,天赋秉异,有些人奢求也奢求不到呢。”

    不等他回应,医者又接着说起来:“不过既然是给你修炼和日常生活造成如此大影响,我自然有方法可用。”

    “我是知道阿仪你一……”未及道人表达自己的信任,薛仪已从自己端坐的窗前小凳上轻轻跪在地上,口舌大张,尽力包覆舔舐着鼓胀囊袋。“嘶……”那道长哪经得住这番侵袭,羞愤至极伸手便去推他的脑袋,“滚……开…”

    薛仪却就径自干脆地松了口,比口径还大几分的其中一枚rou蛋失去了吸吻的力气,从软热大张的的唇间弹落出来,发出轻微的yin靡声响,包裹着津液。

    他伸手擒住道长囊袋与性器的连接处,稍稍施加了力气,不容置疑地笑道:“陈道长阳睾过于充盈,最大缘故便是洁身自律,又克己不自渎。薛某以身为药,倒也是不负花谷。”

    巨大的rou蛋颤颤巍巍悬在胯下,而性器虽然已算粗长,却仍在正常的尺寸内,因此那道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将guitou抵至xue口,充血而迸满血丝的yinnang颤抖起来,发出剧痛。曾温润如玉的道人发出痛苦的悲鸣,胯下精流不畅,不禁震颤着,左半颗yinnang暴胀异常,表皮撑裂开,渗出白浊与殷红混杂着的精血,淅淅沥沥。马眼早已被浓精堵满,根本不可能射出分毫,整根yinjing血管暴起,渐渐变成血红色,guitou胀得饱满异常,却布满被撑到极限的可怕血丝。

    薛仪立刻坐起来俯下身子,双臂环绕住他因痛苦和生涩而僵直跪坐的腰际,含了满口药液,继续以口舌不断抚慰他。“唔……别怕…”他一边舔舐一遍安抚着,为了说完话而转而用手轻柔按摩着湿润损破的囊袋,“第一回肯定异常痛苦,但有我在,梓丹不会痛苦太久。”

    道人疼痛得微微抽搐起来,仍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过多声响,长发凌乱地散落挣扎,眼神痛苦涣散着。薛仪将他平躺安放在床榻上,不间断地口手交替为他敷药、按摩、试图为他渎身,甚至尝试用精细的特制小管慢慢疏通茎身。身下人饶是一身武学,也经受得十分痛苦,眼角泪珠强隐。薛仪禁不住吻上他面颊,而道长已没有推诿制止的力气,反而渐渐安于他的安抚。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血管与过分膨胀的一侧囊袋已见明显的起色,渐渐恢复往常模样,而其余皆未得通畅。薛仪纵然动情,也已劳累万分。不得已取出一套银针来,细细念叨着口诀,往囊袋上一一谨慎落针。

    这针不比往常针灸所用,更兼粗长,形如银色的钢钉,也附着那般细细的螺纹,落针时须要扎入后再三拧动刺入,才能插入血rou。薛仪用二指娴熟地处处探寻到落针的地点,剑眉微鄹,确信地抵进饱胀的rou丸,本应松软可人的皮囊被撑作薄薄一层rou膜,淡粉色的、仿佛鱼蛙的卵囊,隐隐透出银钉扎入囊袋内精丸时,精血在膜内四溢的惨状。薛仪定了定神,吸了口气,再度扎扎实实地将银钉生生按住、拧动三圈深入蛋芯。道长本已涨痛欲裂,此时又加一层剧痛,口舌间溢出悲鸣,涌出泪水来。插着精细小管的龟首剧烈地震颤着,汩汩冒出血色浓精。薛仪也咬紧牙关,虽然如是这般痛苦,却也绝不能停下手。眼见茎身无助地颤动着,未免影响到落针的位置,又迅速拿出一个金属的长形扣针,类似别针一般,环住囊袋和茎身连接处的rou皮,然后紧紧扣住。阳具与囊袋的连接处被阻隔住,停止了冒浓精和鲜血,也不再震颤,只是两颗巨蛋被如此一夹,更是向下坠去,撑得更猛烈起来。

    “阿……阿仪……”道人面部痛苦地扭曲着,向下伸出手去想要求助。屈起的双腿悲哀地僵直,趾尖被过度的紧张弯折着。他下唇印着深深的痕印,显然是为了不发出太大的惨叫声,用尽全力咬了住,“好疼……救我……”

    薛仪额上冒出密密的细小汗珠,并未回应,待细细扎完了针,他一言未发地小心翼翼托起梓丹的臀,扶持着不让腿侧触碰到满是针钉的性器,将他放入床铺内侧,然后把手探入他衣襟,缓缓扯松了,探将头去,舔弄起乳首。

    “你在做甚么!……呃…呜…”道人从未经受过这番感觉,向多年好友展现了自己畸形怪胀的私处,若说是治病,却还被以口舌舔弄!若说拥吻是安慰,此时竟侵犯着自己与其毫不相关的乳部,曾与自己品茶饮酒、谈天论地的那人的唇舌,不再发出清晰有礼的音色,而在粉褐色的、无人触碰过的乳尖上坚定又狂烈的咂动着,发出yin靡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乳尖以可怕的频率被齿夹咬、拎动、撕扯,又被舌尖、舌苔快速地往各个方向扫动。涎水濡湿到整个乳晕以外,未被口覆及的地方在空气间湿冷。

    “梓丹,你来cao我。”他停下了口中的攒动,齿间擒着rutou,加重力气咬将下去,头仍埋在他胸前,不欲让道人看见自己的神情。

    “啊…啊……”道人的乳首也饱胀挺立起来,敏感地被薛仪的啃咬吃着痛。他面颊迅速地绯红着,直到耳根,又因下体不曾减缓的剧痛浑身僵硬着。“我未…未cao过人,呃…阿仪不可……”

    薛仪闻言直接放开了他,径直站了起来,并帮他把衣襟掖好,将薄毯盖在仍然暴立无助的性器上。一切好像都未发生,只有他嘴角的晶莹水渍暗暗昭示着什么。他轻轻掩去自己的汗珠,定了定神又缓缓坐在他身旁,隔着薄毯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地撸动着:“别怕,我会遵循梓丹你的选择。方才情形有些危急,我不得已直接上了手,现在暂时稳住了……

    “我已试了十余种方法与xue位,都射不出来,这样阳睾只会愈发充盈。梓丹已经这样多年了,药液之类毫无效果,我看只怕不出半月,就会坏死僵化,到时拖着残损之身,若我不在身边帮你摘取调理,只怕会糜烂腐败,比现在更难受百倍。余下方法就只有作一番床第之事看看能不能射出。

    “我知道梓丹未经人事,诚心所属的道派也不允许快意或者婚娶。但是用我的话,并不违反教规,能渎出的话或许还有些希望。

    “现在已经勃发了,如果不射出,恐怕会一直挺着、更加充盈,朝拜走动绝对不行的,就是歇息也痛苦万分。今夜未射出的话,我只能帮梓丹卸睾,定用毕生所学,绝不痛苦,歇息一日就可以如常。

    “我治人无数,实在没见过这般光景,就是梓丹你,我才愿意如此做……”

    那花哥搀扶起肿痛难以挪动的道人,为他宽衣解带。本想背对道人坐下、自行耸动,却怕幅度过大、坐到了rou蛋适得其反。只能将道人摆成后入之姿。可怜道长未经人事,又连四肢着地撑着也已无力,胯下被捆绑、打了钉的巨蛋和rou茎又重重地坠着。未等花哥自行摆好位置,便悲哀地砸到床铺上,下体也被重重压在其间。“阿仪………呜啊………!”银钉、血rou挤作一团被压在身下,道人低吼着痛昏了过去。

    硕大rou蛋被麻利地用棉布捆扎住,连接处的头皮和阳具末端各被套上了一个尺寸极小的环来阻断血流。道长下体又长久酸麻肿痛,这些疼痛似已习以为常。“阿仪,交给你了…”薛仪已置备好了全部用具,他眯起眼睛轻抚着梓丹的发,然后附身深情地吻住了已麻木流血的rou蛋:“我迟早会还你健康的模样,给我点时间。从我决定代替你去花谷的那一刻我就期待有一天,我薛仪只想医梓丹你。”

    “不必费事了,摘去就好,我也不想要了……”痛得昏死又醒过来的陈梓丹心中一荡,却只无力地微笑了一下。而薛仪还他了一个微笑:“你完整不完整我都喜你,但我就是要梓丹道长完整健康。”

    “……嗯。”道人闭上眼睛。

    手起刀落,乳白色的小管、淡粉色的间质、满溢的浓精。半柱香的时候,两枚rou丸已被摘下,放置在特制的医箱内保存。刚经受了手术的下体已被精心缝合和包扎,只透出淡淡的血迹。

    薛仪在处理好一切后,才如释重负地失了魂,轻轻躺在陈梓丹身边,慢慢吻他的额头。坚定了这么久,此时他仿佛才流露出自己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个,但他也清楚地明白,梓丹才更需要自己。

    他的锁骨突然印上淡淡的唇的温度。梓丹虚弱又深情地望着他:“已经…轻松多了,那物也是个累赘。”薛仪一愣,旋即笑了:“梓丹不爱,我可很喜欢。给我半月时间,让梓丹行事如常。”言毕,他凑近道人耳边:“在这之后,你得学着cao我……”

    半月之后的一天。

    纯阳宫深处,薛仪的住处内,下了早课的梓丹身着南皇,亵裤被半褪下。花谷的男人正小心翼翼从一个特制的锦盒内拿出一对完整无缺的rou蛋,上面还包裹着金黄松软的淡淡绒毛。他把rou蛋轻轻安在道人的下体处,比对着位置欣然道“这是我从花谷里盗来的珍藏的麒麟阳睾做的义睾,梓丹平时戴着这个最好,里面填塞了好东西,生精健体。”

    “与我同床时候……”只见那花哥眯起眼又凑近了道人的耳,“我帮你接上这个……”

    他从贴身的另一个小盒内掏出一另一副rou蛋,饱满鲜活、充盈健硕,却赫然是人睾的样子。他揽住略显惊愕的道人,顾自悄声说道:“我借故为聋哑村人体检……选了一对最好的,活活地摘下来…还把你原来精囊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