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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真杀景光,黑景红步,步酱研二心理分析在内的五次存档

    ●41章(有关恢复记忆的妄想)

    有点意识流的胡言乱语,最后都不清楚自己在写什么。

    不知道有没有表达出来那种,步酱恢复记忆站在人生的拐弯点,他能够看见面前通往正义的另一条路,更快乐,更光明,花团锦簇。他曾经站在那上面,知道那种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然而他最终还是选择沉沦进了黑暗,与旧友为敌。

    有一种悲哀的命运感(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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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自研究所醒来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要将半生浸没在黏腻的鲜血里。

    他义无反顾追随琴酒,所以挣扎过后也坦然接受琴酒背后的暗色。在他黯淡的生命里,琴酒是最深沉最夺目的光。就像黑洞一样,是他的光,黑色的光。

    影山步的人生一眼望得见尽头,要么做任务时被人杀死,药物出问题致死,或者身体机能衰竭而死。每时每刻,RBN-357如同悬项剑一般静默。人类的生命消逝得是如此轻易,从那颗他射出的子弹第一次击碎一个人的头颅开始,影山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好结局。

    然而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突如其来,影山步收到命令去卧底。就像是一只刚刚还在丛林里战斗撕咬的狼狗突然被洗去身上能够震慑敌人的血迹,放进人类圈养的警犬学校,驯服的外表下掩藏的是致死的恶意。

    可是有些友谊是不需要理由的,独来独往的狼犬也抵抗不了自顾自贴上来的几颗真挚的心。但天平的两端从未平等。

    影山步遇见琴酒太早了,他交给琴酒的太多,留给自己的太少,信仰忠诚全一口气傻傻给了出去。

    于是等到遇见那五个人,等到再有人给他爱的时候,他却拿不出等量的真情来交换了,只能给出轻飘飘的劣等品,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的虚伪谎言。

    多可笑。但是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失忆了。然后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坦荡光明的公安,有着受人尊敬的职业,吵吵闹闹的同期与一颗磊落正义的心。带着被泡在蜜罐里的天真,暗自立誓永远保护好自己的国家和朋友。

    想起一切的影山步捂住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笑起来。啊……朋友。只有在忘记过往时他才能问心无愧说那是他的朋友,而现在,他们的关系只会是满手血腥的犯罪分子与心怀正义的公安警察。或许还得加上一个欺骗感情的骗子与无辜的受害者?

    他自阴影里站起身,捂住眼睛的手无力垂下。失忆的那段时间太过美好,连呼吸都带着年轻人意气风发的轻快,不用背负黑暗,被同期们毫无阴霾的声音包围,抬头就能看见自己面前一条康庄大道,无愧面对每一个对着身着警服的他微笑的民众,这些感觉当然很好。

    但是现在该回头了。

    已经做出的选择不可能违背,他的确想要保护自己的同期们,但毋庸置疑,琴酒更重要。

    影山步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门中男人的银发在阴影里模糊不清。

    说不清什么样的心情,影山步闭了闭眼,脑中闪过毕业时几人吵闹的合照,而后他睁眼,毅然踏进黑暗里。

    在那里,琴酒还在等着他。

    ●59章(步酱心理分析)

    感觉影山步人生第一次热切地想主动接近一个人就认定了琴酒,真的是,地狱难度。

    一开始就作为被药物完全掌控命脉的实验体进入琴酒的视野,干净的履历,无可指摘的初始好感来源。就连来到琴酒身边这件事本身都不是他的意志可以左右的。

    这样他才得以留下。

    琴酒面对感情其实是很被动的,他活过太久见过太多,早早意识到付出情感只能意味着失去。所以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不拒绝。

    琴酒站在原地,静静看影山步跌跌撞撞走向他,跌倒在地上也要抬头望向他,然后确认琴酒的视线还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又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朝着琴酒前进。

    影山步要的真的不多,一个眼神,一段注视,一次不会被躲避的接触。只要琴酒还走在他的前方,只要他还能跟着琴酒的脚步,即使看不见光亮,轻轻拽住身前人的衣角也能安心在黑暗里前行。

    他只有琴酒,所以当琴酒离开,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空茫茫的寂静压向他,四周皆是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该朝着哪里前进?影山步茫然地站在原地,朝前辨不清前路,背后只余崖底。

    ——————

    “原来我一点也不重要啊。”影山步这样想,他慢慢的把身体蜷缩起来,从楼梯上摔下来时磕碰到的位置隐隐作痛。

    在听见琴酒关门出去的声音后,影山步继续躺了一会儿,感觉内心已经沉静下来,不再像是刚刚那样难受,于是让自己爬起来。

    去训练吧。

    只要更有用……只要他能变成一把更锋利更趁手的匕首,那么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那个人心中无足轻重了吧?

    就算是被交换出去他也希望琴酒能因他斟酌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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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影山步曾想像以前一样靠近琴酒,蹭一蹭,或者只是简单地触碰到对方的衣物也能让他生出安心感。

    但是在伸出手之前,恐惧比期盼更早升起。

    如果琴酒又拒绝了……怎么办?

    那天被躲避后摔倒在地的疼痛恍若从未消失,事实上并不算很痛,但是如影随形,每当想要靠近,恐惧与疼痛让影山步学会压抑自己。

    他不敢再经历一次琴酒的躲避了。

    为了防止这个念头时时刻刻缭绕他的脑海,影山步让自己严格保持在能够触碰到琴酒的范围之外。

    从前被琴酒拒绝他也不在意,还能满心欢喜地想,蹭过去十次琴酒摸了两次,他血赚。但是在听到琴酒那么冷淡地说“那你就去吧”之后他就不敢了。万一琴酒某次拒绝之后就觉得他很烦干脆丢给贝尔摩德呢?他根本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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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看步酱心如死灰放弃琴酒然后被警校组奶回来……琴酒这种不主动的男人就该让他尝尝小狗变心的滋味(碎碎念)

    还是算了,感觉会被琴酒追杀到天涯海角。()

    琴酒好像真的不知道一直朝着一个人前进却得不到回应是很累的,我甚至怀疑他有一套完整的自我保护机制,保证自己冷心冷情。小狗不贴他,他不习惯一段时间也就渐渐习惯了,这也意味着步宝在他心里不再特殊。

    步宝不主动,在原地蹲一会儿疗伤。他就真的不愿意再伸手了。

    要不是根据琴酒还要抓失忆步酱回去推断出后来还是和好了我真的要合理推测这俩得be。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啊啊啊啊更新摩多摩多!(打滚)(嚎叫)(扯太太裤腿)

    ●119章(有关萩原心理的分析)

    不能细品,这两章真的不能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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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二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就忽视步酱是坏蛋的可能性。

    但他也不能在毫无其他证据的情况下伤害一个没有错处的警察。

    他相信的是他自己的眼睛,是他亲自观察出来的步酱。

    因为他对自己的观察能力包括对人心的把握能力可以说是自负的

    他一桩桩一件件把步酱做的事列出来,是说服步酱也是说服自己

    【你是好人,是拥有正义信念的警察,否则你不会救下地铁上的人,也不会救下阵平酱,更不会把解药留给他。】

    他看见的影山步就是这样一个好人。

    所以他也不曾想过,在他们没遇见之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影山步曾经面无表情杀了多少人。

    ——

    只要稍微假设一下步酱是坏人,那么其实推论很简单的

    什么样的坏人会进警校当警察?只能是卧底了

    所以步酱有可能是卧底这件事研二说不定已经隐隐约约潜意识感知到了

    妈的不能细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呜呜呜啊啊

    所以后来步酱把他藏到超市里的时候他也知道不对

    但是还是放任

    他甚至不去多问

    因为不想打破现状

    ————

    联想一下

    虽然他不可能会知道,但是如果,如果他知道了影山步杀了诸伏景光。

    。

    啊啊啊啊啊

    想看透子把hagi揪着领子摁在墙上痛苦质问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你猜到了?你猜到了为什么不说?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们所有人被他骗得团团转吗?

    【是我害死了hiro】

    hagi说不定自己会这么想

    不能细想,不能细想(喃喃)

    。。。。。。。。。。。

    明明文案上只刀了四个人

    受害者却有6个(痴呆

    ●143(真杀if)

    步酱杀掉景光之后的一些if幻想,真的子弹,真的杀!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也没啥逻辑请各位当个乐子看!(有点小刀不知道有没有乐子人能乐出来)(乐)

    ——————

    步酱试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景光。

    他也会追逐幻觉,可惜他太坚韧太清醒,所以他不能发疯,也没法发疯

    最开始只是一个念头,到后来发展成臆想。

    他看着空气,用视线用回忆勾勒一个死去的影子

    “如果景光的幻觉在这里。”

    亡者不曾纠缠他,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影山步对着空气模拟,在警校时两人会亲密依偎的动作。那时什么都还没发生,但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

    他终于看见了。

    【诸伏景光】朝着他伸出手,也不说话,只是笑着。

    影山步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也只是蜷缩了一下,恍惚间扣下扳机的触感残留指尖。

    于是视线一转,【诸伏景光】就从他的面前闪烁到了另一边,他的手朝向的位置也出现了【影山步】

    然后影山步静静看着【影山步】略带迟疑地把手放进【诸伏景光】的掌心,被对方玩笑一般夸奖说“做得好~”

    他看着【影山步】抽回手和【诸伏景光】拌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

    主要是想看步酱想念景光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想念他,于是就连幻想都不敢让自己作为主人公。

    一些本能般的畏惧。

    可以是“我”,但不能是现在的我。

    就好像,看着那样子都不配被称之为幻觉的空气

    就真的有一个光明磊落的影山步陪在诸伏景光身边,这个影山步没杀过人,没承受过药物,或许训练没那么多成绩没那么好,但是可以坦然站在自己的同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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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事能做的时候,影山步呆呆望向空气,然后大脑自动开始勾勒亡者的模样。

    上挑的猫眼,温和的笑容,湛蓝的瞳孔。

    诸伏景光

    影山步默念着这个名字

    他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然后他又回答: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他念得太快太急太笃定,像是说服自己,有时候一个不察从心里流出来的竟然是另一句——这就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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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降谷恨他甚至会有某种扭曲的被安慰感。

    他活着的朋友与死去的朋友一样,仍然坚定,炽热,嫉恶如仇;仍然和当初一样,为了驱散黑暗燃烧甘愿他们年轻光明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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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影山步会问自己,那如果是降谷呢?如果琴酒让他杀了降谷,他会动手吗?

    影山步低低地笑起来,啊,他会的。

    他很理智,很清醒。他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如果必须要剜一次心,那他别无选择。

    ●145章(黑景红步)

    景光降谷是黑的,步酱没去警校,出身黑衣组织但是跳反。在和苏格兰他们相处的过程中被诱导欺骗以为他们是卧底,最终交心并决定叛变到红方。失败了。现在被捉了回去关在审讯室。

    非常糟糕的if,非常糟糕的黑景,比起ooc不如说是oc,酌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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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已经被吊在审讯室整整一天一夜,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入这间潮湿阴冷的审讯室,但是肯定有人看着监视器。

    影山步不清楚为什么组织的人没有开始刑讯他这个叛徒,而是单纯把他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不……或许他是知道的。

    很简单,要么是组织想任他被药物的戒断反应折磨,不需要任何人对他动手,单单是不管他就能讽刺离不开药物的他想要背叛组织的行为是多么可笑。

    要么就是,那些为了公众的利益自愿堕入污泥的卧底们帮他拦住了琴酒。

    或者两者皆有?

    影山步勉强运转着大脑,想要维持清醒。

    说实在的,这很难,超过24小时未摄入食物倒是其次,更难挨的是药物的戒断反应带来的疼痛与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其实在以上两种猜想之外,影山步还有一个瞬间脑子里闪过一点点模糊的念头。

    但是本能般,他没有细想。

    他没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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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进来的时候,影山步已经失去意识了。

    诸伏景光一边哼着歌一边动手把影山步从吊架上解下来。可惜昏迷的人不可能听得见,不然他一定会意识到诸伏景光心情这么好这件事背后不妙的含义。

    景光真的很高兴,他可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么一个绝妙的机会,影山步被组织追捕时藏匿的那个地方只有他和安室透知道,那么现在被捉住的可怜小狗到底会不会怀疑是亲爱的“红方卧底”背叛了自己呢?

    他又会不会意识到所谓帮助他的警方卧底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甜蜜的骗局?

    不管是怀疑还是信任,诸伏景光都实在是……期待极了。

    进来之前诸伏景光已经打好了招呼,关闭了监视器,波本也被其他事情绊住了手脚赶不过来,接下来几个小时都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他收敛了笑容,神情慢慢变化成一种压抑着的忧虑,不管影山步到底意识到没有,至少在彻底扯破皮之前,他还要继续演下去。

    确保自己的表现出的情绪完美符合一个担忧朋友的卧底,并且影山步醒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也足够舒适,诸伏景光把带来的药物慢慢注射进了怀抱中那人黛青色的静脉。

    ————

    很难形容得到渴求已久的药物之后那种灵魂都安静下来一样的感觉。

    一切的苦难都渐渐离他远去,曾经在体内狂欢的用刮刀一下下剜着筋的感觉被药物重新溶解消失,疼痛就像被玩具安抚的小孩一样乖巧沉眠。

    影山步先是觉得安宁,随后是平静,最后是死寂。

    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但又好像是被神明温柔地注视接引。

    ————

    诸伏景光见影山步停止了不自知的痉挛,瞳孔慢慢聚焦,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好像是承受不住压抑的情绪似的,伸手想要抱紧影山步,但最后他的手却只是虚虚地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那力度轻得就像是触碰一个被勉强拼凑起来的瓷器。

    “步……没事了,这里没有组织的人。”诸伏景光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们让我来看着你。”

    ————

    诸伏景光知道这个理由烂极了,然而他已经有点玩腻正义卧底的游戏了,他在舍不得信任他的乖乖影山步的同时又对推测中知道被欺骗的影山步眼热。最终决定演最后一场正义卧底的戏,毕竟刚刚注射完药物的几个小时内影山步的反应都会很迟缓,而且他本人在这里估计影山步就算想到了什么也不会表现出来。

    说了这么多,总结一下就是,趁着影山步脑子不清楚最后骗一骗他,享受一下被信任的温情。

    ————

    “……苏格兰?”影山步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迟疑地吐出诸伏景光的代号。

    为什么是苏格兰?不该是被他背叛的直系上属琴酒过来拷问他吗?

    然而不等他转动锈蚀的大脑得出结论,他就看见诸伏景光那双天空一样澄澈透明的眼睛渐渐被泪水充盈。

    景光……在哭?影山步被那些令人心碎的水光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被攥住了心神,把其他东西统统抛之脑后。

    “诸伏?你怎么了?”影山步手忙脚乱地想要为他拭去眼泪,手指还没有接触到景光的脸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影山步的手腕上面还有之前被吊着形成的淤痕,现在已经变成了恐怖的紫黑色,被抓住时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步,回头吧。”诸伏景光的语气认真极了。

    他微微侧头,很轻很轻地用唇贴了贴那截手腕上的淤痕,与此同时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跳过一波景光劝降)(快进到贴贴)

    影山步笑了,他就着被景光抓住的姿势去抹景光的眼泪,罕见地露出一点儿冷淡外表下柔软的内里。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呢?要不要帮你们本来就是只由我自己决定的选择。”他放慢了语速,让这句话显得温情又柔和。

    在这一刻,影山步没有丝毫怀疑面前这个人才是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他那样真诚那样信赖地把一颗真心捧到诸伏景光面前,只为了安慰这个有着婴儿蓝眼睛的伤心朋友。

    诸伏景光睁大了眼睛,影山步的面庞在他眼中放大,接着,一个冰凉又缱绻的吻印在他的眉心。

    不等诸伏景光说些什么,影山步又顺势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带点满足地朝着他笑。

    诸伏景光简直能听见自己心脏过载发出的巨大跳动声。

    他总是被影山步这种毫不设防的真情所打动,某一瞬会觉得就这么一直骗下去也不错,想要看见影山步永远这样看着自己,但是下一瞬又更加坚定了原来的想法,因为他更加想要看见影山步因为自己崩溃破碎的模样。

    和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在想,被他帮忙包扎伤口的时候在想,一起经历某些片刻温情的时候也在想,想得……心脏都疼了。

    诸伏景光无意识攥紧了胸膛处的布料,好像隔着一层皮安抚自己那颗躁动得疼痛的心。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影山步,透着点异样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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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看着诸伏景光愣愣的模样,想着这样应该算是哄好了……吧?他有点不适应现在这种深夜谈心一样的氛围,故作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这一移就看见了景光身上

    (天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我懒得想)

    (跳过一波步酱推理)(快进到掉马)

    苏格兰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露出这样一个破绽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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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很快在脑海中串联起了事情的全过程,一旦走出误区开始思考,很多之前的未解之处都豁然开朗。

    恢复中的大脑就像被一道带着电的鞭子抽中,破开全部混沌。他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直到感觉轻微的窒息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景光回过神来,看见影山步盯着自己的模样,好像在看自己,又好像只是盯着虚空。

    他有些好笑,以为影山步是后知后觉地因为之前那个算不上吻的吻羞涩:“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苏格兰已经习惯了作为诸伏景光思考,这种情况下【诸伏景光】开玩笑也是强压下对影山步的担忧,希望能让他放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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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山步能感觉到背心渗出的冷汗汇聚成滴划过皮肤,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从里面淌出滴滴血泪。他想要哭泣,妄图质问,近乎崩溃。他想揪着诸伏景光的领子问他难道一切全是可笑的圈套,只有他一个人像小丑一样相信自己寻觅到了黑暗里的真情。他想现在,立刻,马上用枪打碎诸伏景光的头,却悲哀又荒谬的仍旧担心,近乎幻想一样担心那个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被叫做【景光】的真挚灵魂被他一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此杀死。

    但是在做出这一切之前,本能的压抑了所有爆发边缘的负面情绪,熔岩还未沸腾就被冰冷的理智凝固成最丑陋的姿态,从此所有的伤口都永远封存在鲜血淋漓的那一天。

    他想象中的事情全部都没能发生。现实里,影山步朝着景光笑了起来,弧度一如往常。

    他捶了诸伏景光一下,因为手腕脱力而显得有点轻飘飘的,笑骂:“去你的吧。”

    ————

    影山步本人都惊异于自己此刻的冷静,甚至说冷酷。他的心脏还在幻痛,从那一刻起一直抽搐着痛到现在,但是他却带着这样的疼痛向着苏格兰微笑,同时思考。

    影山步凝视着苏格兰的蓝眼睛,脑子里却在思索如何在稳住苏格兰的情况下传递消息,仔细斟酌如何将利益最大化,该用哪种方式才能把苏格兰对自己的感情买个最高的价钱。

    是的,感情。或者说兴趣?不管这份他曾经视若珍宝的情谊是100%的假还是99%的假,苏格兰在他身上投入的精力是毋庸置疑的,投入了就肯定不能无动于衷,影山步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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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像以前那样朝他笑吧,在无人之时放任暖洋洋的情绪流淌。于寂静的瞬时里与他对视,于是看见信任,爱,被包容的自由。同他一起依偎着互相取暖,像往常那样。

    影山步告诫自己:像往常那样。

    他露出笑容,美好回忆已然破碎,但是他还来得及抓住一点缥缈的旧日幻影,填充进眼睛里,柔软情绪堪堪遮掩住眼底恨意。

    然而影山步立刻意识到他很难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胸膛中的愤怒还在翻涌,他狼狈地闭上眼睛,也适时拦住藏不了的愤恨。

    他开口,声音微颤:“诸伏,我有点不舒服。”而此刻他苍白的脸色无疑是最好的佐证。

    “怎么了?是药物注射量不够吗?”诸伏景光担忧地碰了碰他,影山步忍住没躲,但也说不清是不是身体还没来得及习惯喜爱与怨恨之间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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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卡了很久,本来这个脑洞想看的就是“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知道你知道”那种双方心知肚明又默契地不点破的拉扯,但是写到这里又感觉景光已经快忍不下去了,他察觉到步酱那一点点不对劲之后应该会得偿所愿一样撕破脸吧,可是我好想看拉扯.....两种走向都很带感的样子!不知道各位更喜欢拉扯还是坦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