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源头(一)(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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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清愿意为了获得信任付出一切,可他却从未想到会到那番地步,以至于后来他常常会想这一切会不会是老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黑夜里,知了在没完没了的叫着,唱着谁也不喜欢的歌。这是赵世清卧底的第一个月末,他就像一只小小的知了,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附和着大队伍的歌唱。 风呼呼地吹着,踩在软湿的泥土上,赵世清感到晕晕乎乎的,他被蒙住了眼睛,拉着他走的那个人走的又快又急,手也被绑住了,他跌跌撞撞保持不了平衡。 “哥,你慢点。”没人搭理他,他只好努力去跟上那人的步伐。 终于,在手腕上那绳索磨破他的皮rou之前,那人停了下来。还没等赵世清开口,那人突然用力把他推倒在地。 “啊,”赵世清感到自己额上正在汩汩往外冒汗,难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哥,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长久的安静让赵世清感到十分不安,黑暗之中他的听觉十分敏感,呼吸声在空气中传播。 赵世清发现,这里不止有他们两个人,自从他停下来就有一种被很多目光凝视的感觉。现在他才发现这并不是错觉,现场至少有三个人!他们要干什么?赵世清冷汗淋淋,浑身泛起一阵战栗。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摸上他的背,他顿时泛起恶心,他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说,可心里却有些放心下来。只要是没暴露,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以前为了伪装身份,他去和几个瘾君子走的很近,听说过那些贩毒的有些会找男人做那种事,倒也不是叫不起小姐。有的人就好这口,特别是常年在刀尖上搏利的人,图个新鲜。赵世清现在还能清晰的回想起那个告诉他这些的人的表情,如痴如醉,眼神发空。 那句话还在他耳边回荡:“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我试过一次,真他妈爽啊,那洞可比女人紧多了。” 赵世清苦笑,他想卧底以前想过为了伪装也做这种事时,还觉得很难接受,谁知道他是被人cao的那一个。他现在只想问候老天爷的老母,真她妈的荒唐。 思绪就这么飘飞了一阵子,让他回过神来的是又一双摸上他屁股的手。滑蛇一样溜过他的腿根然后是低垂的yinjing,又有一双手过来脱掉他最后遮体的衣衫。一呼一吸之间,他赤裸着身体与大地相拥。手部脱不下的地方被粗暴的撕坏,挣扎的双腿被钳住,上拱的腰肢被赏以猛烈的抽打。 于是他终于脱力的伏在地上喘气,皮肤被冷风撩拨的泛起一层疙瘩,rutou被粗糙的泥土摩擦得发红,yingying得凸在胸口。 赌窝里少有女人,女人少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和上好的皮囊,可这些赵世清全有。他长得太像一个天使,所以他们就要上他,把他cao烂,从里到外都要玷污。 这样他们才是一类人啊。 “小赵啊,别动哦,针头断在里面了可不好弄出来。” 什么针头,赵世清绷起后背,“不要,”他控制不住的挣扎,“我不碰毒的,哥,我就赚点钱……” 尖锐的针尖刺入他的后颈,一声变调的呻吟从赵世清口中溢出。 “啊——” “不是毒,一点助兴的东西。” 赵世清的心提起又放下又提起,他感到不正常的热在他身体中流过,慢慢汇集到后xue。好痒,真的好痒,好热,要化掉了。 突然,一个人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仰的很高,他感到一阵扯着疼,刚想张口说话。一根挺硬的yinjing撞进他的口腔,味道很难闻,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干呕。可这好像反而取悦了对方,那根东西涨大一圈往更深处捅去。 “妈的,磨磨唧唧,这婊子的嘴巴真她妈的紧。” 也许是听到同伴的挑衅,也许是赵世清太诱人,剩下的两双手不谋而合地加快了速度。后xue分泌出的肠液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两根手指很快就顺畅的进进出出。另一个更着急一些,掏出老二就在赵世清腰间摩擦。 赵世清嘴里还含着那人的yinjing,眼前一阵模糊,手压在胸下别扭的发疼。身体越来越热,后xue里也越发的痒起来。两根手指完全止不住痒,他下意识的向手指的方向顶弄。 感到赵世清的主动,身后那人轻笑一声抽出手指,肠rou正空虚时,一根极粗的破开肠rou碾过前列腺顶到极深处。赵世清控制不住的收紧身体,没顶的快感袭来,他发出一句谓叹。太舒服了。 不痒了,却更热了。 喉管也随着身体的紧绷收紧,那根yinjing突突跳了一下在他嘴里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散发着腥味让赵世清感到一阵胆寒,想要吐出来,却被一只手捏住下颌硬生生逼得咽了下去。 也许是嫌弃这伏在地上的姿势太局限,他们把他翻过来,露出激凸的奶头和昂首的yinjing。 “啊——” 后xue里的粗棒没有抽出,就随着赵世清在他的后xue里硬生生转了一圈。敏感的G点被变着法的折麽,快感直冲颅顶。让他竟然就这样被干射了。 乳白的jingye飞洒在荒郊的野地里,落在赵世清的胸前,轻飘飘的却像无数把利剑穿透他的胸膛,穿刺他的骄傲与自尊。 那么久了,赵世清流出了今晚的第一滴泪,接着就像决堤的河,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把蒙住眼的布打湿。泪水顺着优秀的颈部线条流向乳首,奔向肮脏的泥土。哦,不对,明明他赵世清要比这泥土肮脏百倍。 月光下,这水流太明显,像圣洁的净水吸引了劳累的男人。 他们说,“哈哈,这婊子爽哭了。” 净水成了精水,连眼泪也要被曲解。 眼泪成了助兴的神药,方才射在他嘴里的男人和先前在腰间磨蹭的男人默契地对他上下其手,一齐含上他不知羞耻的rutou,吸允它拉扯它。用舌尖在上面打转,用牙齿或轻或重地碾磨。乳首红肿亮晶晶的挂着口水。 后xue里那根棒子还在进进出出,赵世清感到可耻的舒服,他往棒子上撞,卖乖似的用修长的双腿缠上那人的腰。感到胸口的酥麻,他又弓起腰肢把乳rou往口中送去。 “啊……快点……” 他在情欲的海洋中起起伏伏,有什么东西丢掉了,消散了……他不知道,他不在乎。 听到赵世清的诉求,后xue里的棍子发了狠,重重地开始打桩。一下一下又一下,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直至捣入最深处,他越发的用力,好像要捅穿赵世清的肚子。 好痛,可他还是迎合地摆动腰肢,一滴水融入大海。 终于,那根棒子忍不住了,扑哧一声射了出来。 “啊…好胀……要破了” 空阔的气氛里只剩各怀心思的粗喘,可能他们自己也心虚。 想不了这么多了,赵世清也许是什么鸦片转世,他们早已上了这人形鸦片的瘾,于是只好更猛力的夯cao。什么也顾及不了了。 后xue那根roubang拔了出去连带着温热的jingye,新的roubang又及时插进去,不浪费一点资源。又一轮cao动开始了。 嘴里,xue里,手里,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侵犯,凡是雪白的地方都被jingye覆盖。他的jingye混杂着那三个男人的jingye淹没他,摧残他,使他堕落使他放纵,使他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