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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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门前,重兵把守,红叶没有贸然上前,毕竟源氏与大江山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沿着源氏领地走,一股压制感挥之不去,随手挥出的枫叶也瞬间消散,“竟设了结界么,也是,源氏之人多阴险谨慎”。 “既然如此”,红叶施展妖力,跳到了庭院外的巨大枫树上,想查看一下院内的情况。 突然,一阵刀寒之气斩过来,红叶迅速侧身,堪堪躲过了白刃,谁知那道白刃只是障眼法,紧跟着的是后面的五条刀斩! 再呆在树上势必会受伤,红叶心一横,汇聚妖力于脚底,以妖力起跳,在高于五芒星白刃的空中翻滚,最后落在了庭院的屋脊上,衣袂飘飘,毫发无损。 没等红叶稳住身形,一只鬼手抓住她的脚踝,以千钧之力往下拖,丝毫不给红叶反应的机会。 后背重重的砸在屋脊上,痛感袭遍全身,眼看着马上要被拖到庭院里,红叶虽堪堪用妖力做了缓冲,但在源氏结界的压制之下,被拖到庭院的地上还是免不了重击和擦伤。 等红叶回过神来,一把太刀已贴着自己的喉颈,一只鬼爪紧紧抓着她的手和腰部,丝毫动弹不得。 “鬼女红叶,擅闯源氏,有何目的?”泠冽不带温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阳光洒在那人的背上,让人有些看不清晰,红叶眯了眯眼,直直的看着眼前人,身上的疼痛让她的声音没有以往那般清烈“鬼。。切”? 见面前的女子发着愣,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样子,鬼切让鬼手加重了力度,捏的红叶痛呼出声。 红叶感觉自己被握住的地方不断收紧,再用些力气说不定就要断了,现下她妖力被压制,双臂被捆,颈前还横了把刀,硬闯是不可能了,只得真假参半的说出缘由。 “我病了,要找神医良,听闻在源氏领地之中,故来一看。”说完后依旧盯着面前人,等着他反应。 鬼切依旧拿着刃指向红叶,只是回了句“你应该登门拜访,而不是私自潜入。”神医良在何处他是知道的,前几日已随源大人出征,但他不会将此事告诉红叶。 他不信任她。 勒紧的鬼手与先前的重击让红叶很不适,羽织已经磨损,身上的和服除了有些摩擦,以及因为刚才的战斗变得有些松以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除了,有些变热的胸口。 红叶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这是那产乳症发病的前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庭院宽阔空荡,随便来个人都能一览无余,此时虽然只有她和鬼切,但保不准会有人经过。况且,她现在还与鬼切针锋相对,人被束缚,无法还手,等那症发作的时候,她岂不是只能躺在地上,衣服敞开,露出胸脯,任那乳汁胡乱喷溅,身体还会敏感的扭来扭去? 这幅yin乱的样子才不能让人看到,侧目一看,旁边有个房间,去房间里耗着总比在庭院好,说不定她还能在发作前逃出去。 于是红叶软了软声音,像是求饶般的低声说道:“你这般束缚我,这就是你们源氏的待客之道吗?你带我去旁边的房间里,我再细细给你说。” 鬼切凝视着她,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待红叶忍不住想要提醒他是,鬼爪猛地把她抓起,跟在鬼切旁边,一道进屋去了。 鬼手将红叶丢到墙边,松手后,取而代之的是刻满源氏封印的绳索。被砸到地上,又是一阵痛感传来,红叶背靠着墙慢慢直起身子,抬头望着向她走来的鬼切,鬼切身上的太刀反射着阳光,恍惚让她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不可以坐以待毙,红叶如是想着,便开始慢慢凝具妖力,只等蓄力一击,破了这绳索,从窗边逃出去! “说吧”鬼切提着刀站在她身边。她确实会仔细告诉他原由,还会添油加醋些,这样可以多争取些时间,不过,“你先答应我你绝不会说出去”,这等事,绝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鬼切凝视着她,片刻,点了点头,“我以鬼刀之名起誓,绝不泄漏。” “一个月前我得了病,虽然妖怪生病听起来很奇怪,但这是事实,我查阅了许多医书,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此病的描述,本以为无望时,看到了神医良的事迹,故而来源氏领地,想求一见。”红叶说完,火红的眼眸直直盯着鬼切,以示真诚。 鬼切凝视着红叶,四目相对,她的眼里仿佛有枫叶闪烁,看不出任何虚情假意,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完全相信她,“何病?” 并没有想到鬼切会问的如此仔细的红叶一愣,随及面色渐红,这种病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她垂着眼,不看鬼切,嘴里吐出几个轻轻的音节,“胸部。。。会。。。有。。奶。。” 一片寂静,鬼切怔在原地,连瞳孔都有些微张,这几个字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红叶见他如此,瞬间挣开束缚,一脚踹向鬼切,鬼切虽在发愣,但身体本能让他往后退去,红叶踢空,不过无所谓,本来就是为了拉开距离的假动作。妖力破窗,起跳,离开源氏领地只差一步之遥。 在本能后退时鬼切就已反应过来,他被骗了,闪身立马追上去,在红叶跳到窗外时,他也从窗户跳出,还使用鬼刀斩出了剑刃,红叶逃不掉的,窗外并不是领地边界的围墙,而是更深处的庭院。 红叶看到面前复杂的庭院,虽然有一瞬间的失望,但马上行动了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堪堪躲过剑刃,除了衣服有些松垮破损,伤口倒是没什么,正当她要推开面前庭院的门时,鬼切已经追上了她,人覆在她的背上,刀压在颈后,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红叶定住不动了,不只是因为后面的刀,还有胸口越来越发涨的胸口,好像只要再动一下就会喷涌而出。两人僵持着没有动作,鬼切收起刀刃,将红叶的手在背后重新束缚,随后想将她带前往主厅,“随我去主厅。” 红叶站立不动,从身后看不到,正面的红叶,和服挂在肩头,腰封松弛,两个白玉团子大半显露,左边一只直接露出了一半乳晕还有朱红的果实,因为奶水涨痛,乳晕呈现深深的红色,果实的顶端还挂着晶莹的白色液体,是奶,右边的奶rou虽然包裹在和服中,奶水却已将衣服浸湿,红叶低着头,看着胸前的一切,羞耻几乎将她淹没。 等了一会儿见红叶未曾动弹,鬼切直接伸手拉住束缚红叶双手的绳索,但没想到红叶顺着倒在了他的手臂上,“你。。”他只来得及接住红叶,搂住红叶的那一刻乳汁瞬间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了鬼切的脸上。 红叶并非故意软倒在鬼切怀里,也并非故意将奶喷到鬼切脸上,有一股电流在鬼切触碰到她时蹿过全身,身子猛的一软,一声“唔”软软的甜甜的传入鬼切耳中,接下来就是温热的奶水喷出。 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胸口的乳rou还一股一股吐着奶,两个朱红的果实亮晶晶的,羞耻心与恶心几乎要将红叶吞没。 乳汁从果实中喷涌,又随着身体滑落滴到地上,,浪费,,鬼使神差,就着倚抱的姿势,鬼切当真含住了一只喷着奶水的团子,温热的奶水顺着喉管滑入腹中,一股温暖从心中升起,从来没有过的暖意围绕着鬼切,好似补全了他的灵魂,好似让他找到了自己的本源,又好像,这些奶水本该就属于他,或者说,红叶本来就应该为他产奶,然后亲自捧起双乳,将奶水哺育给他。这些念头霎时划过鬼切的脑海中,没等鬼切沉溺,一个清亮的巴掌让他瞬间清醒。 红叶通红的双目瞪着他,噙着泪水,带着怒意,还有些许的狼狈与傲气。鬼切头一次作出如此失格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先将红叶缓缓放开,再行了跪拜礼,“对不起”。他也不抬头,就一直匍匐在红叶身边,似乎是在等待红叶的原谅。 红叶无暇管他,被含过一次的奶头好像爱上了那湿软温热的口腔,不断的分泌出奶水,朱红果rou的奶孔有些小,自己流奶的速度有些慢,只有拳头大的团子就开始涨大,变成了一个男人拳头的大小,酥麻胀痛的感觉让红叶不适,她想起身却没有力气,余光看见匍匐在地的鬼切,脑海里闪过许多与他打斗的念头,可现在只有他能帮她。无奈之下,红叶清了清嗓子,“带我去室内。” 拢好衣服,鬼切抱起红叶,推门进入了这间庭院。 此时正是秋季,渐要入冬,寒冷之气弥漫在这间小庭旁的湖面上,庭院深深,人类想来是不会经过于此。 从柜中取出厚厚的被褥铺在地上,再拿出松软的枕头和薄被放好,鬼切跪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看着红叶钻进被子里。 ‘很好看’鬼切目不转睛。 ‘不睡白不睡’毫无负担钻进被子里的红叶如是想着。 两人静默无言,唯有温热的奶水持续不断的流出,打湿了红叶的前襟,洇着向薄被漫去。 红叶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rutou好痒,奶汁流的速度太慢了,乳孔被不停摩擦,轻轻的,使得sao痒不止,好想揉一下,但当着鬼切的面,她即使是妖怪也无法作出如此举动来。 正在红叶与sao痒暗自较劲时,鬼切出声了,“红叶小姐,这些乳汁可否给在下喝掉?” 红叶愣了愣神,反应过来立即给了鬼切一个脑瓜崩,面红耳赤的冲着鬼切道:“说什么呢!” “在下很喜欢红叶小姐的乳汁,况且,如此任其流去很是浪费。”说完便又行礼,大有红叶不同意他就不起了的架势。 又是一片沉寂,但红叶的心正在慢慢动摇,鬼切竟然会喜欢她的奶,虽然最开始冒犯了些,不过后来不是道歉了嘛,而且,这些奶汁过了这么久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不如就让他喝了吧。 “那。。。好吧” 掀开薄被,织金的衣服已经湿透,鬼切将红叶的衣领轻轻推开,露出了一片雪白,再将衣领向外拉扯,直至正吐着汁水的奶头完全露出,下一刻,温热的口腔捕食了这朱红的果实。 衣领被拉开的时候,布料磨蹭着奶头,爽意阵阵,不过还好,红叶还能忍住,可鬼切突然的俯身,温热的舌头包裹起奶头,随着他的吮吸,奶孔打开,奶水迸发而出,从未有过的刺激爬满全身,胸腔不自觉的挺起,想将奶头整个都送进鬼切的嘴里,唔,好舒服,一瞬间红叶爽的有些失神,嘴里流出些许甜腻的呻吟,“啊~”,她将双手放在了鬼切头顶,轻轻抚摸,浅浅按压,直至情欲渐浓的喘息和黏腻的口水声填满了整间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