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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分是分别,吊车尾的感觉很糟糕,被省略的感觉更糟糕。念完分数后,老师开始讲高中学习的技巧和重要性。当时乔迦蓝觉得爸爸mama花的几万块钱变成了一个个250先生砸向自己,脑子里冲进了几百个二百五先生,二百五先生们在她的脑中吵成一团,无聊又无趣。她自动缩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从书包里拿出铅笔和素描纸,低头伏在桌面上画小人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个班里她注定是孤独的。正在她无聊的昏昏欲睡时,或许是天意,或许是感应,她抬起头来看向教室门口,只见一道光从教室门口穿进来,照亮了她。嵇泽,竟然是嵇泽。所有的学生都被嵇泽所吸引,个子很高,帅气阳光,感觉自带光芒,依旧是白衬衫,黑裤子,大长腿。女生们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哇”的赞叹声。嵇泽对老师说了一句话后就往后面走来。乔迦蓝直勾勾地看着嵇泽走过来,思维停滞。这世界也太小了,在雨中桥上分别后,他们会汇集到同一个教室,成了同学。嵇泽径直走到乔迦蓝的身边坐下,因为前面已经没有空座位。“是你?”坐下时,嵇泽转头看见乔迦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亦或是惊喜。“是!”乔迦蓝看着嵇泽浅笑一下,重重地说。自从嵇泽坐在乔迦蓝的身边后,刚才还在困扰着乔迦蓝的瞌睡虫都逃到爪哇国去了。班主任进行完思想教育后,选举班干部,同学们都很踊跃。“嵇泽,你来当班长,带动全班同学的学习积极性和成绩。”班主任推推眼镜,笑眯眯地说,“同学们,嵇泽同学就是今年的中考状元。”中考状元!乔迦蓝转头看向嵇泽,那他几乎科科是满分啊,看看他,再想想自己,唉,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大。嵇泽从座位上站起来,众人都回过头来羡慕地看着这个充满光环的同学,乔迦蓝知道学习好的学生更崇拜学霸,她赶紧低下头来,免得别人看见她。嵇泽嗯了一声后坐下。同学们陆续转过身去。突然,乔迦蓝对自己有些厌恶,这所高中是学霸们的竞技场,真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她又开始在纸上画画,这次她画的是孙悟空,孙悟空是她最喜欢的人物。乔迦蓝的眼角余光感觉到嵇泽在看她的画,就在孙悟空的下面画了一只可爱的小猴子,手里举着一杆旗子,上书齐天大圣。她将画翻过来,在背后写上:班长,我为你摇旗呐喊。写完字后,乔迦蓝把那幅画推过来。嵇泽拿出橡皮,擦掉下面的小猴子,翻过画擦掉那一行字,拿出钢笔,在纸上写字。待那幅画回到乔迦蓝的眼前,只见一行遒劲有力的字:你是你的帝王!你是你的帝王,这句话好有感觉。乔迦蓝看着这几个字入神,感觉体内涌动着一股力量。今天还有一项工作是分配座位,班主任先让同学们自由选择,大家开始叽叽喳喳。乔迦蓝想目前的位置最适合自己,就不动了,心里留意着嵇泽会不会离开这儿。☆、Chapter5荷尔蒙Chapter5荷尔蒙自选座位,乔迦蓝暗自留意着身边的嵇泽会不会离开。她感觉到嵇泽在座位上挪了挪,坐得更稳了。见嵇泽不走,乔迦蓝的内心是欢喜的,她是学渣,至少还有个学霸的同桌。等教室里安静下来时,班主任扫视一圈,马上发现了疑点,说同桌的原则只有一个:互相促进学习,有些学生的座位还需要微调一下。乔迦蓝的第六感告诉她,班主任说的是嵇泽和她,中考状元和吊车尾坐在一起,会影响中考状元的学习吧,更谈不上促进。果不其然,班主任将嵇泽调到第三排,旁边是一个清灵秀气的女孩子。嵇泽走时静静地看了乔迦蓝一眼,拿过她桌上的画,在你是你的帝王前添了加油两字,并附送给她一个温暖的笑。乔迦蓝的身边成了空缺。没有同桌也好,一个人多宽敞。乔迦蓝用阿Q精神自嘲。**过了米拉山口,车子沿着尼洋河继续往东走,云雾缭绕山间,时聚时散。河间沙洲星罗棋布,翠绿的草甸覆盖在滩涂之上,有草就有牛羊成群。藏式民居点缀其中,雪山、林海、田园、河流构成一幅幅如梦如幻般的图画。“哇,哇,”唐贝贝一声声惊叹,她挠挠头发,“怎么形容这条河的美呢?”“飞花碎玉!”顿珠笑着说。顿珠是驾轻就熟,他开的车率先到达八一镇,当地医院已经安排好便餐。摄制团队成员快速吃完,各就各位架好机器等待后继车队到达。当嵇泽从车上下来时,他瞄了一眼乔迦蓝,见乔迦蓝并无高反症状,便目不斜视进去吃饭。医生们吃过饭后,来不及休息,立即投入工作状态。当地简陋的医院里,停满了摩托车、三马子和小面包车,藏民们密密麻麻地围在院子里、医院的走廊里,不少人偕老带幼。每位医生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很多藏民不会说汉语,也听不懂汉语,随行学习的当地医生们还要担当翻译工作。嵇泽所在的医生办公室最为拥挤,大多都是一两位大人带着孩子前来诊治。乔迦蓝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位穿着破旧藏袍的妇女,她的怀里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孩子,脸上沟壑丛生。终于轮到她了,她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嵇泽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孩子嘴唇发紫。嵇泽眉头一皱,拉过孩子的手一看,果然手指粗大。嵇泽将听诊器搭在孩子胸口,细心听了一会儿后,听出杂音。“孩子疑似患有青紫型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尽快作血管心脏造影检查确诊,早点治疗,不然孩子会很危险。”思索片刻后,嵇泽认真地对那位藏族妇女道。藏族妇女一脸茫然,“册切不社给(注)?”本地医生将嵇泽的意思翻译给那个藏族妇女。那位藏族妇女一听,眼泪马上扑簌簌地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这里可以做造影吗?”嵇泽问那个医生。“不能,要到拉萨去做。”他又把这话用藏语对那妇女说了一遍。那妇女没再说话,抱起孩子就往外走。乔迦蓝冲着身边的小何使个眼色,小何拿着摄影机跟出去。到晚上八点多钟时,屋子里还挤满了人。唐贝贝来回穿梭几趟,说各个医生屋里的情况都差不多,不知道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