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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叶盛昀轻笑:“好学生就没长得好看的?这个年纪的学生易骄,考差了易躁,有好成绩又有好修养的凤毛麟角。不招同性喜欢更不可能赢得异性的好感,小女生喜欢一群人里被捧着的那个,不特殊怎么瞩目?”陈熙彤歪着脑袋反驳:“可我觉得好像他们个个都有女生爱。”叶盛昀懒洋洋道:“人以群分吧,青春期里的男生本来就可爱。”陈熙彤一想也对。叶盛昀见他点头,掰过她的脸:“怎么?你也喜欢?”陈熙彤最讨厌别人捏她脸,蚯蚓似的扭来扭去:“才没有。”叶盛昀警惕道:“那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抱住他的大手:“就是因为我们班的男生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推了他们一把,谁知道他们不争气把我也卷进去了,你得抽空去学校一趟,替我摆平烂摊子。”叶盛昀推开她:“好好说话。”陈熙彤“哦”一声,简而言之:“我被请家长了。”叶盛昀默了默:“你班主任问我是谁我怎么答?”陈熙彤都替他编好了,诚恳地说:“哥哥,小哥哥。”叶盛昀叹气:“你也太能惹事了,小meimei。”**陈熙彤在学校的表现总体不错,董兆丰应该也没说她什么坏话,只是为了树立威信,对参与者严肃处理,免得把学生的胆子惯大,但又怕因为这点事耽误孩子前途,尤其是陈熙彤这样只多了句嘴的从犯,所以把家长叫到学校商谈,争取不让他们背大处分。叶盛昀回来除了提醒她今后别淌浑水,别的什么也没说。他明天要去纽约出差,明早六点就要走,两天以后才回来,很多东西需要带,陈熙彤写完作业帮他准备。不知道纽约那边的天气,陈熙彤给他拿了一套长袖长裤,宽松的短袖短裤都是可以贴身穿的,还有领带皮带内衣,一大堆东西。为了节省空间,她蹲下来全卷成小卷,塞了一排,易碎的东西她用泡沫纸包了三层。收拾完,陈熙彤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像在给人发短信,嘴角还挂着笑呢。得不到重视,陈熙彤拉下脸,刷存在感般一件件交代零零碎碎的小物品放在哪里:“剃须刀埋在最底下,牙刷牙膏毛巾都在这里,充电线塞在有拉链的这面,钥匙还是随身带着,小包里装了点零钱,一百来块,能在机场吃两碗牛rou面。”叶盛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不太认真的样子,听完记在心里,也没跟她复述一遍就问:“没其他要说的了吧?我去洗澡了。”陈熙彤没拦着他,趁他洗澡蹑手蹑脚地靠近浴室外的柜子,翻他手机,找寻他出轨的蛛丝马迹。先查短信,说的都是公事,没有任何疑点。就在她准备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备忘录刚才编辑过一条,她飞快点开。良久,她动了动唇,有点想哭。“她抽烟,会画画,脖子后面有颗痣,不要提她手上的疤。”“明知道报告过不了,还是想试一试。”“结婚了。她好像很怕我,想叫亲一点,但她怕生,还是熟一点再说吧。”“她喜欢朝左睡,容易做噩梦,非要翻个身才能睡安稳。”“不想管,又怕她吸多了难受,都有瘾了。”“看起来像大人,实际年龄就三岁,但她自尊心强,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她会闹脾气。”“蛋不吃全熟的,面不要放醋。”“数学基础差得没边,抽空去书店买两本资料,做完找时间给她讲。”“出差前把冰箱填满。”看完她无声把手机放回去,鼻翼发酸。叶盛昀洗完澡出来,看着她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诧异地问:“怎么了?”陈熙彤抬头,和他脉脉对视。“我怕会想你。”第16章这是叶盛昀有生之年第一次坐民航出境,陈熙彤送他半程,搭他的车去学校。他忙着往后备箱装行李,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她闲着没事,抠着他“Jeep”的车标玩,上车后跟他卖弄学问:“不是所有吉普都叫Jeep。我在路上见过你这款,大切诺斯基,一听就知道是俄罗斯产的。”叶盛昀知道她第一句念的广告词,笑得不行:“什么大切诺斯基?是大切诺基。美国佬发明的东西,结实,经撞。”陈熙彤的脸尴尬地红起来,为了挽回颜面,开始班门弄斧:“为什么不开奥迪?我有个初中同学在给他们领导开车,说奥迪是官方首选。”叶盛昀解释给她听:“公家买车给打八折,批发价,省钱。奥迪看上去气派,老要修,养着贵,当不起它面上的价钱。私车要考虑性能,考虑报价,考虑油钱保养费,关键是上路安全。现在开车不长心的人太多,不是故意撞人你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有的人……脑子发育得不平衡,首先得保护好自己。”他这话说完没多久,一辆变道不打转向的宝马突然蹭过来。后面有车不能急刹,他眼疾手快猛打了一把方向盘,免去了一场交通事故。以至于后来小刺头买车的时候让她推荐,叶盛昀说的那些好处她一个没记着,就记了个结实、经撞。小刺头都对她无语了。叶盛昀只出两天差,以后也经常会飞国外,犯不着依依惜别,陈熙彤没良心,昨天还说舍不得他,下了车只惦记着跟他讨伴手礼。叶盛昀表示:“能少得了你的吗?”陈熙彤就问:“那你准备给我带什么?”叶盛昀掰着指头数:“巧克力、钥匙扣、坚果、运动鞋,够不够?”陈熙彤说“no”,告诉他正确的购物方式,列了个清单,包括香水、护肤品、两个不正经的内衣品牌,最后明目张胆地说要Zippo。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叶盛昀就沉着脸说了两个字:“削你。”**董兆丰的女儿长得可真丑,遗传了她爹胖的基因,年龄小没长开,五官皱成一团,腰和两腿一样粗,扎着俩羊角辫趴在教室门口叫爸爸。董兆丰站在讲台上板书,撂下粉笔也没理。小姑娘拎着作业本锲而不舍地叫了十几声,喊累了蹲下来,和门口第一排的大哥哥大眼瞪小眼,茫然对视十秒,养足了力气,又朝董兆丰喊了两声。未能得到重视,小姑娘的眼神突然倔强起来,眉头一皱掉了颗金豆豆,哭嚎着找mama去了。董兆丰在讲台上叹了口气,继续讲下一个知识点。课上到一半董兆丰的老婆来声讨,被mama箍着腿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眼泪鼻涕哗啦啦往下掉,更丑了。作为母亲心肠总是软一些,赵艳华凶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