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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有些失语了,封闭四年的心,如何能够说打开就打开呢?她躲在自己的安全地带太久太久,以至于如今面对这些的时候,依然选择逃避。乔以风单手握着叶辛漫,将另一只手挡在了叶辛漫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视线。附在她耳边问道,“慢慢的睁开眼睛,你可以相信我的。”叶辛漫的双手抓着乔以风的手,手背上也被她抓出了些许的痕迹,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的睫毛轻轻的扫过乔以风的掌心,却打在了他的心上。乔以风笑了笑,放低了声音对着叶辛漫玩笑道,“辛漫,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经历过生死的关系了呢?”并没有如预想那样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但乔以风能隐隐的感觉到,叶辛漫抓着自己的手渐渐开始放松了,乔以风便顺势说了些其他话题,转移叶辛漫的注意力,“辛漫,你和陆宁薇关系很好吗?”叶辛漫点了点头,乔以风见颇有成效,继续追问道,“她的确是朋友里绝无仅有的人,默默的陪了你这么多年,说起来我都有些羡慕她。但叶辛漫,你有没有想过,陆宁薇不会陪你一辈子,她也有自己人生。未来还很长,如果你现在还找不到答案,我可以慢慢的等,比起一辈子,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这都不算什么。”乔以风话落,叶辛漫便松开了乔以风的手,有些瑟缩的收回了。乔以风将她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一把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攥住,“不要再逃避了,对自己诚实一点。感到害怕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拉着我的手,你缺失的那份安全感,让我来一点一点的给你。”飞机在似是分钟后备降G市国际机场,所有乘客都由航空公司安排入住酒店,在G市等待确认飞行时间。直到机场接驳车到达酒店的时候,叶辛漫依旧惊魂未定的模样。罗斌替乔以风和叶辛漫办理入住,而乔以风则是一刻不离的陪着叶辛漫。乔以风陪着叶辛漫在酒店大堂的沙发坐了好久,叶辛漫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罗斌办完手续过来,也没有在意一旁的叶辛漫,将房卡递给了乔以风,音量也没有丝毫的控制,“这两张是19楼的房卡,还有个在18楼。”被罗斌的大嗓门给吵醒,叶辛漫眯着眼歪着脖子仰头看着乔以风,乔以风侧过头问了句,“你醒了?”叶辛漫咧嘴一笑,对着乔以风眨了眨眼,“对呀!”一句‘对呀’顿时令乔以风警铃大作,叶一识竟然在消无声息的状态下出现了。大堂里人多口杂,乔以风根本顾不得罗斌,俯身横抱起沙发上的叶一识就转身离开。罗斌一个人楞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到了什么。mama呀,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呢……叶一识笑脸盈盈的抱着乔以风的脖子,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倒是一脸的满足和得意。甚至还十分大胆的将脸凑到了乔以风的眼前,一副要轻薄人的色.女模样。电梯里头人本就不少,乔以风以这么暧昧的姿势抱着叶一识,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为了证明自己是君子,乔以风还很多余的解释了一句,“她……脚扭了。”刚说完,看着电梯里那些似笑非笑的人,乔以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叶一识像个天真的傻孩子一样,自顾自的玩着乔以风的头发、乔以风的耳朵。面对着整个电梯陌生人的注目礼,霎时间乔以风的耳朵像是煮熟了一样guntang。总算到了19楼,乔以风快速的摸出房卡,开门一气呵成,关上门就将叶一识放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有这样光明正大揩乔以风油的福利,叶一识抱着乔以风不愿意撒手,而乔以风直接将她扔到了门口的地板上,“行李在罗斌那儿,我一会儿去替你拿,你哪儿都不准去。大晚上的别乱跑,洗漱完就赶紧休息,不要给辛漫添麻烦。”话落,乔以风便打算转身离开,醋意大发的叶一识像个无赖一样坐在地上撒泼,“又是叶辛漫!你们总说我给她添麻烦!我究竟给她添过什么麻烦了!以风哥哥,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这样欺负我!叶辛漫那个胆小鬼究竟哪儿比我好了,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麻烦!”作者不二豆对大家说:叶一识:哼!你们都不喜欢我!你们都喜欢叶辛漫!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某豆:各位看官见笑了,自己的崽不懂事,我先带走了。 哈哈哈哈,见识过自己吃自己醋的没,带来给大伙儿开开眼了!第四十九章伤心失落乔以风蹲下.身揉了揉叶一识的脑袋,露出了一副哄孩子的无能为力。就是乔以风这一副把叶一识当作小孩子的模样,令叶一识更加的不爽,撇过头去,“哼!你一走我就去给叶辛漫这胆小鬼添麻烦!不信你就试试!”叶一识露出了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乔以风一下子也有些妥协了,现在这种情况,他总不能任由叶一识胡闹,“那你想怎么样?饿不饿,我带你先去吃点东西?”见乔以风话语软下来,叶一识一下子也顺杆爬,“以风哥哥!你陪我,好不好?”盯着叶一识看了很久,乔以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迟疑,犹豫了几秒这才点了点头,“好,我先去替你拿行李来。”乔以风选择留下来陪叶一识,倒不是因为她无理取闹的要求,而是担心明天叶辛漫回到自己的身体,会感觉到孤单和恐惧。飞机上,叶辛漫那种惊恐到颤抖的慌乱,乔以风始终没有忘。他希望在这种时刻,在她第二天醒来的第一眼,能够看到自己陪着她,那份安全感他想尽可能的给。叶一识每一次,都是在叶辛漫最惊慌失措的时候出现,那是她的一副盔甲,借由叶一识短暂的逃避这种恐惧感。叶辛漫躲起来了,躲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害怕面对现实。借着去替叶一识拿行李的空档,乔以风顺便拨通了季又敏的电话。这会儿季医生正是金贵的时候,怀孕七周正是不安稳的时候,裴先生整个人都紧张兮兮的,什么事情也不让她做,甚至以电子辐射为理由,把她的手机也没收了。“您好,请问是季又敏季医生吗?”乔以风的电话,是裴先生接的,口吻听起来并不算客气,“八个月之内不要再联系她了,她现在处于休假中,不接待任何病患。”“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季医生,有劳帮我转达一下,我是叶辛漫的朋友,如果有时间希望可以聊一聊她的病情。”听到‘叶辛漫’三个字,裴先生也愣了愣,恰好季又敏也从外头进了书房,眯着眼睛打量着裴先生,“你的眼睛在往四周飘,试图不停的躲避我的视线,说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