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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9) (作者:NUTS)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欲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勃起的yinjing插进加织可爱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yin裂中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欲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拒绝着克树的欲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yinjing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幺……为什幺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yinjing。没有办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幺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yinjing一下子萎缩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mama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mama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一次是不会那幺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性欲、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也没什幺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裸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幺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幺,志帆白皙的裸体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幺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幺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耀眼的裸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阴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密的同性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痺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zuoai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幺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欲望形成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裸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rou体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rou体的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裸体在对性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yin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xiaoxue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幺也没有办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裸体又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rou感的红唇,高耸丰满的rufang,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yinjing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欲望,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衣,不管什幺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铛铛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