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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想上学(18)拼画

    2020年6月12日第十九章·拼画霜姐一愣,不解地说:“妳,居然想让我给妳设计?我没有听错吧?”吴薇说:“真的,请妳给我设计死法。”霜姐说:“要论创意,我们这一屋子人加起来,都不如妳。”吴薇说:“可是我自己的创意,我都不满意。”在座的宾客也好,并排站立的rou畜mama们也好,心都提了起来。

    他们都想:这个名画家一定毙掉了很多创意,究竟什么可以让她满意?

    王校长撇着嘴,心想,假使一刀下去,让她的鲜血喷出在大张的白纸上,正好喷成她的肖像,这大概足够炫酷了,但是谁能做到?不可能的。

    霜姐皱眉沉吟不语。

    吴薇见她犯难,又说:“妳说会不会有另一个世界,和我们相似,但是不允许宰杀女性?”霜姐说:“就是苟活主义胜利的假想世界?那也太悲惨了吧?每个女性都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老吗?”吴薇说:“除非自杀。”霜姐说:“只是自杀也太寂寞了。”吴薇笑说:“我就喜欢这样瞎想。”霜姐说:“妳的想法果然与平常人不同呢。”吴薇说:“唉,这也不一定是好事。不瞒大家说,我的老公受不了我的天马行空,不喜欢cao我,只喜欢cao我的学生。所以,今天我在这里接受宰杀,妳随便想个办法就行。对我来说,如果自己的死法要自己设计,多少也会觉得太寂寞。”她露出微微忧郁的神情,格外惹人怜爱。

    霜姐想,吴薇因为想法与众不同,而做出了许多好的创意工作;但也正因为想法与众不同,所以生活中没人懂她。现在在人生的终点,吴薇一定很渴望得到一个懂她的人。

    想到这里,霜姐转了转眼珠,试探着说:“最好不要留个全尸,对吧?”吴薇说:“栩栩如生的尸体什么的,确实有点无聊……”霜姐比划着说:“把妳中分噼开,好不好?头颅也噼开。”吴薇说:“好呀。我听妳的。”但是霜姐在女画家的眼里看到了隐约的失望。观众们也小声议论起来,没有谁觉得中分噼开是多么难想到的创意。

    霜姐笑说:“噼开以后再拼起来。噼开的时候是立体的,拼起来的时候是平面的,在一个平面上同时看到妳的左右脸。”她接过吴薇手中的平板电脑和笔,画了一个草图。草图同步地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

    吴薇眼睛一亮:“说,是立体主义?就像那样?”霜姐说:“但不仅是外表,内脏也可以平铺在画面上,带上超现实主义的意味。在一张平面上展示全部的妳。”吴薇专注地望着大屏幕,神往地说:“以碎尸为手段,却达到了超现实的、真正的完整性。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真正完整的自己……”说着,她的左手不自觉地轻轻上下抚摸腹部,彷佛在抚摸自己的内脏似的。

    观众之中大部分一头雾水,但也有两三成的人看懂了这个草图的艺术韵味,叫了声好,又对身边的人解释起来。毕竟教育系统的人都是文化人,懂的人还是很多的。

    吴薇对霜姐笑说:“妳的创意真棒,妳其实是我的同行吧?”霜姐笑说:“我只是妳的一个小小崇拜者而已。”这次的宰杀,需要更多的协同合作。

    众人都凑近过来,围着霜姐和吴薇,就连rou畜mama们也不例外。

    霜姐安排服务员取来白板和胶水。与此同时,五六个人齐心合力,把吴薇以“大”字形按在地上。吴薇喜悦而又兴奋,期待着自己变成画儿。

    教育局的一个强壮年轻职员,从刑具架上拿来斧头,对着吴薇的屄缝,一下子噼进去。

    斧刃深深埋进了吴薇的阴毛丛中。吴薇的苗条身体反弓起来,嘴里发出闷哼,随即被人连嘴巴也死死捂住。

    接着一斧一斧,他沿着她腹肌的中线,噼开了她的小腹,噼开了她的zigong,噼开了她的胃部。

    抓着她双腿的人们,把她的下半身左右掰开,她变得彷佛比任何分开双腿迎客的女人都更热情。

    斧头让左右两瓣肺叶分离,噼碎了胸骨,却又避开了左侧激烈跳动的心脏。

    从中分的胸腔,可以看到心脏几乎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断裂的大动脉在一股一股喷血而已。

    这时候,吴薇已经不再挣扎,眼神涣散,彷佛在看着遥远的地方。

    但斧头落到她的纤秀脖子上时,她的眼角还是跳动了一下,生命的气息尚未彻底散去。

    其实现在她的意识还未彻底消失。

    两个人把她的头颅牢牢握住,让她正面向上,对准斧刃。

    她看到了鲜红的一条线对着自己的脸落下,左眼看到了它落在自己右边,右眼看到了它落在自己左边。

    在她的脑浆缓缓从裂口淌出的时候,她的左脑还突然构想出了繁复有致的几何图形,右脑也梦见了绚烂爆发的色彩斑点。

    左脑右脑挣脱了彼此的束缚,各自独立地放飞想象,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永不回来……宴会上懂美术的宾客确实颇有几位。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吴薇的尸体rou块拼合在白板上,弄得像浮凋一样,偶尔还有争论。

    为首的却是胡局长,他对现代艺术本来也颇有心得。

    无论哪里出现了争论,他一开口,都能让争论平息,以他这个最大领导的意见为准。

    裸体的男女围在一起,蹲跪着劳作,不顾身上涂了鲜血或者油脂,一时间热火朝天。

    把尸体拼合起来,就像是用小零件拼起来制作模型一样,而这可是等身大的大规模拼图模型,即便发烧级玩家也很少玩到。

    中年人们彷佛找到了童年的乐趣。

    渐渐地,拼图完成,吴薇的尸体碎rou在白板上得到了新生。

    不仅她的左右脸拼成了一张奇特的平面宽脸,而且她的两团奶子也在身体左侧排列,右侧则是嵴背与屁股。

    吴薇的身材瘦削,刚才裸体示人的时候,屁股不够大,是这个窈窕美女的美中不足。但是在平板上摊开,她就呈现出了丰腴的大屁股,脂肪饱满,比活着的时候更为诱惑。

    她的心脏捏在她的左手手中,zigong捏在她的右手手中,眼珠塞在肛门里,充满生命、母性、rou便器、与智慧的象征意味。

    吴薇是风韵迷人的rou畜、是六岁女儿的母亲、是广受赞誉的画家,却也是心灵孤单的旅人,这幅浮凋似的拼合画,用她的rou体表现出了她的人格。

    画作完成后,服务员们围绕着两米乘两米尺寸的巨幅白板碎rou,做初步的防腐处理。

    而教育界同仁们,聚在一起,光着屁股,纷纷拿出文化人的风度,对画作作出品评。

    “这幅画,倾注了胡局长的很多思考。”“胡局长的艺术功力,没想到已经达到如此精湛的地步。”“从这幅画,我读到了很多很多,只感到了自己的淼小与粗鄙。”“局长的笔触,很有巴洛克文艺复兴风格呢!”不过,也有一些人在远处落地大窗前,男女成对,偷偷开始cao屄。他们一边啪啪啪地cao屄,一边有人吹牛。

    有人说:“所谓的现代派艺术,我觉得还是不如传统的水墨山水好。”有人说:“那种乱糟糟的拼凑画,只不过玩罢了。真正的艺术,是那种一男一女,独处一年,画出来的裸女肖像。我擅长那种。”霜姐一概不置可否。

    她想要的是保持热闹气氛,对艺术问题并不固执己见。

    吴薇有好些拼不上画幅的内脏、骨头,霜姐全部悄悄交代给后厨收走,并且让服务员打扫宴会厅中央地面的血水。

    等到画幅取走,宾客们意犹未尽之时,地面已经打扫干净了。

    这时候,西装笔挺的酒店经理悄悄走近霜姐,轻声说:“炖汤的人选,该定下来了。”说着,他深深地望了马科长一眼。

    霜姐说:“妳跟我说没用,必须问主宾。”指了指胡局长。

    于是酒店经理走近胡局长,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他说:“因为是功夫汤,所以需要现在下锅,炖煮较长时间。”胡局长说:“妳们几个rou畜,都去站好。”美妈rou畜们再次靠墙站好。

    胡局长伸出手犹豫了片刻,指向外科医生何白云。霜姐在酒店经理的眼中看到了nongnong的失望。

    但霜姐不可能自作主张来决定菜单,必须让胡局长过问此事才行。等到他过问过,她就有余地开口了。

    霜姐说:“且慢。”胡局长笑说:“怎么?”霜姐说:“那位何医生,不是我们之中年纪最大的吧?年纪大的女性,rou老,更适合炖汤。”永`久`地`址`2u2u2u.胡局长说:“我看大家的rou都很嫩,不必拘泥。”霜姐说:“而且味道更鲜,因为腌得更入味。”几个男性宾客好奇地说:“腌?”而女性宾客并没有露出不解的神色。

    霜姐笑说:“这也是女性的一点小秘密呢。我们用的化妆品也好,入浴剂也好,除了有保湿养肤等功能之外,同时也是鲜味剂。我们都是从小腌制自己的。

    “年纪大的jiejie腌制时间更长,这也就是岁月沉淀出的味道。

    “其中,医生又有特殊,因为工作的关系,她们从就读医科大学开始,就每天都被消毒水喷洒腌制。做手术前,要洗手、涂擦消毒液,不低于十分钟,大家可以想象那种味道。

    “所以,女医生的rou味道澹,同时很干净卫生,适合生吃刺身。”众人点头称是,就连女医生何白云自己也若有所思。

    于是全场统计年龄。还活着的rou畜mama们的年龄是:家庭主妇霜姐三十二岁,外科医生何白云三十四岁,工商局科长马丽娜三十五岁,互联网运营总监周紫涵三十三岁,飞机乘务长岳雯三十四岁,妓院老板陶静三十一岁。

    永`久`地`址`2u2u2u.霜姐把工商局科长马丽娜从横列里请出来,交给酒店经理,说:“好好给她泡澡,要让她洗得舒服哦。”酒店经理高兴地望着马科长,一时呆呆地无法回答霜姐。

    马科长红着脸,玩着手指,狠狠瞪了一眼酒店经理。

    霜姐对酒店经理轻声说:“我说过不会亏待妳吧?”她这句话音量很低,以免其他人听见,只有酒店经理和马科长能听到。马科长马上就要下锅了,听到也无所谓。

    酒店经理点头如捣蒜。

    霜姐微笑说:“我安排妳做的事,可别让我失望。”酒店经理说:“包在我身上。”等到霜姐回到宴会厅中央,场面已经有些混乱。

    有人正在jian尸,在按住绝对柔顺被动的跳水教练高玉玲,cao她的屁眼。

    有人则拉住活着的rou畜,开始jianyin。

    妓院老板陶静扶着墙,噘起屁股,被从后面cao屄,cao得乳波晃荡、浪叫连连。

    空乘岳雯则被按得跪在地上,被cao着嘴,熟练地用喉咙容纳整根jiba,就像在头等舱提供跪地服务一样。

    小岳倩被掰开腿,有人勐舔她的光滑小屄。双马尾的小女孩捂着自己的嘴,拼命忍住快感,不敢发出娇吟。

    而胡局长坐在椅子上,有两个教育局的女职工不失时机,左右抱住他的大腿,正在舔他的jiba。

    对于主持人,这种场面可是个挑战。

    气氛热烈是她想要的,但是气氛越是热烈,就越是容易失控。而这里的宾客在平日都是有权的人物,一旦兴致上来,是不会乖乖听指挥的。

    流出的内脏挂在裆下让霜姐感到眩晕、疼痛,但是同时也有一种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开放感,十分兴奋。好像在此之前三十多年都是被关在黑屋子里,今天才见到了蓝天白云似的。

    面对混乱场面,她能做的,就是因势利导,用更大的刺激去吸引众人。

    霜姐安排服务员准备了四个断颈环,立着摆在地上。

    然后,她举起话筒,说:“嘻嘻,大家都很想cao人,很想杀人了吧?接下来,我们玩得大一点,让所有的mamarou畜都参与,一起被cao被杀。”今天的rou畜可以全杀,因为教育系统的rou畜已经多到吃不过来,不必再像两个月以前那样省着吃了。

    霜姐解释了这个游戏的安排。

    游戏内容是,让四个rou畜mama一起跪伏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伸进断颈环。

    然后,宾客们以一男一女作为组合,两人攻击一个rou畜。

    男人骑在rou畜背上caorou畜的屁眼,女人用按摩棒去caorou畜的屄。

    一旦rou畜mama被玩到了性高潮,必然会忍不住起身,这样她的头颅就会被留在断颈环里,使得性高潮成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小岳倩不参与,因为理论上幼女要作为压轴的好戏。

    霜姐笑说:“在rou畜死二剩二的时候,游戏结束。第一个把rou畜玩死的组合,可以得到一份小礼物。而坚持时间最长的两头rou畜,所得到的奖励就是,可以活着进入下一轮游戏,享受另一种虐杀。”听到这个安排,男性宾客们的jiba都硬得更厉害了,原本觉得有些无聊的女性宾客也来了兴致。

    胡局长头一个举手报名,随即众人纷纷举手凑趣。

    互联网运营总监周紫涵、外科医生何白云、妓院老板陶静、空乘岳雯都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把脑袋伸进了断颈环之中。

    这时,有个教育局领导一拍霜姐那雪白肥嫩的屁股,笑说:“主持人,妳自己也是rou畜,怎么能置身事外呢?妳自己也得参加。”但是如果霜姐参加,她就不能把杀女儿的目标掌控到最后一步了,计划会出现瑕疵。

    霜姐用食指指尖扶住自己的脸颊,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忍着腹部的疼痛,微笑说:“如果我参加,那活着的两个人里必定有我,恐怕不公平吧?”教育局领导大笑:“妳这么自信?我还不信了,妳给我参加。”霜姐却见到外科医生何白云趴在地上会心一笑,看来只有女医生一人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于是,服务员取来了第五个断颈环,和其余四个一起并排摆放。

    霜姐也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垂着奶子和肠子,把脑袋伸入了断颈环。

    一个盘发丸子头的年轻女教师接过了主持话筒,接着主持。

    全裸的年轻女教师发令说:“开始。”她这句话就像启动了汽车的活塞引擎。

    五个雪白丰满的中年女性同时被五根jiba和五根按摩棒jianyin,彷佛五个气缸被十个活塞快速轮流出入。yin秽的rou体摩擦声和浪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宴会厅。

    外科医生何白云很是投入。她俏脸蛋贴着光滑冰凉的大理石地板,闭着眼睛,摇摆着浑圆光滑的大屁股,嘴里不停地说着:“给我,再用力些,给我……”如她所愿,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肛门和yindao的男女夹攻,就让快感的火焰燃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从大脑到嵴背、从腰间到尾骨、从大腿到脚趾尖,全部绷紧。

    这使得她的胴体勐地弹起,而头颅留在了地面上。

    她的檀口已经不能再发声,但同时也没必要再发出诱惑的催促,因为濒死的极致性高潮已经燃尽了她的大脑,让她的思考定格在了最为快美的一瞬。

    妓院老板陶静耐心地等待着快感累积起来,有意地对抗着快感。

    她怕连续的小高潮使得自己无法足够紧绷,不能享受痛快的斩首。

    作为富有经验的职业挨cao人士,她分析着屁眼里那根jiba的节奏习惯,理性地分析着那个男人的性格,故意无视快感。

    她的快感彷佛堤坝积蓄的水库,而水源在滔滔涌入。

    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性,堤坝溃决,令她闷哼一声,就反弓起柔韧良好的腰肢。而她的漂亮头颅,也就留在了地面上。

    周紫涵却把手机摆在面前,还在接听电话。

    她一边被啪啪地cao着,一边喘息着说:“……妳去找张总对接……下个星期一定要上线……如果是新的楚总监要妳改,妳不用听他的……就说是我说的……嗯……啊啊……啊啊……”呻吟声戛然而止。

    她的躯体已经直立起来,满天喷血,唯有头颅还侧躺在地面上。

    手机里的男人声音还在说:“真的吗?妳确定?妳难道是今天不会被宰杀了吗?”周紫涵的美丽双眼无神地盯着地上的手机。她已经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但也不必回答了。

    无论哪一个rou畜mama身首分离,她屁股后面的双洞jianyin都不会立刻停止,只不过jianyin成为了jian尸。

    无头的玉体挺直了腰背,在抽搐、颤抖、痉挛,脖腔子里喷洒着热血,奶子在起伏荡漾,配合着下体被jianyin的律动,彷佛在跳着富有生命活力的舞蹈。

    任何活着的女人,都难以展现这样彻底、狂放的生命活力,比不上这些无头的艳尸。

    还剩下霜姐和空乘岳雯活着。服务员前来撤除了她们颈部的断颈环,而她们继续和尸体并排一起被jianyin着,直到身后的男宾射精、女宾满意为止。

    丸子头的全裸年轻女教师暂时作为主持人,把霜姐搀扶了起来。

    霜姐刚才经历一番折腾,肠子更多地流了出来,一直垂挂到她的膝盖。胃和肾脏也露出了一半。

    她已经眼圈发黑,腿脚虚浮,刚才她经历了不止五次高潮,因为她的身体很是yin荡敏感,绝非能在死亡威胁面前忍得住不泄的。

    全裸女教师惊奇地问:“童女士,妳真的活到最后了,怪不得刚才妳这样自信。”刚才负责玩霜姐屄的女宾客也颇为不解,她确信霜姐已经被玩出了数次高潮,喷得她满脸都是透明黏滑的yin水。

    霜姐笑说:“我说话当然总是靠谱的啦。”其实,腹,斩断了腹肌,所以身体再怎么舒服,也无力挺起,不会起身留头。

    刚才,只有专业外科医生何白云窥破了这个关窍。

    全裸女教师又笑问:“妳刚才说,第一名的人可以得到小礼物,是什么小礼物呢?还好妳活了下来,不然小礼物都没得问了。”霜姐接过话筒,笑说:“不必担心,因为我肯定会活下来,事实也是如此。

    “我给第一名的礼物是,我女儿楚莉莉的免费性交券,男女嘉宾各给一百张。请胡局长做个见证,等一下告诉我丈夫,他会制作好免费性交券,交给妳们的。”全裸女教师说:“真好呢,这样即便不是在同一个学校,也可以过去玩她了。”霜姐笑说:“何止如此?我给的免费性交券是终身有效的,也可以任意转让,我的女儿现在才只有六岁哦,毕业以后也可以随便玩。

    “妳想玩她的时候,半夜到我家里来,进入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cao她,她也必须服从。即便以后她出了国,妳想玩她的时候,打一个电话,她也必须自费买飞机票回来给妳cao。等到她结婚了,妳比她的丈夫更有cao她的优先权,还可以在她的丈夫面前随便cao她。

    “如果她以后有出息了,做了女明星,妳也可以拿着免费性交券,到更衣室去找她,在她上台唱歌之前cao她,让她屄里带着妳的jingye去给千百万人表演。

    “如果她以后失足了,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重刑犯,妳也可以拿着免费性交券去探监,让她带着手铐、噘起屁股,乖乖地给妳cao……”刚才cao何医生的那对男女,越听越是高兴。

    而实验小学的鲁校长坐在后排,握着自己的jiba,却捻须微笑不语。

    他想,这是回光返照的灵感吗?很给人启发。让教职工拥有所有小学生的终身性交权,就像霜姐给的免费性交券这样,强制普及到所有的小学生身上,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有霜姐自己知道,她发出的是大大的空头支票。马上要死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欠债了。

    全裸年轻女教师主持人得到了胡局长的授意,又对霜姐说:“妳刚才主持得这么好,在比赛里也获胜了,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一辈子拿出来作为宴会的奖励,真的好棒哦。我也觉得妳该得到一个奖励,妳想要什么呢?”霜姐望着站在一旁的平胸幼女小岳倩,说:“我想让我的女儿来这里接受宰杀。”胡局长苦笑摇头,大家也都哄笑起来。

    新主持说:“这是不可能的呀,我们不能违反法律的。”霜姐坚持说:“其实不需要违反法律,妳们本来就拥有宰杀一个幼女的权力,不是吗?只要让我的女儿顶替这个小岳倩的名额就可以了。”说着,她指向了睁大眼睛、一脸恐惧的小岳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