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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性活图鉴(3)虐爱方舟(SM)

    作者:原星夏字数:10844jiejie仰面躺在我的面前,把迷你裙撩到腰部,露出玫瑰红的雕花内裤,如同芭蕾舞者般高抬起足尖,轻巧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服从她的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慢慢靠近,紧张地颤抖着,挺了好几次腰,才勉强塞进jiejie的腿缝间,在她玫瑰红的雕花内裤上笨拙地摩擦着,看着我僵硬生疏的动作,jiejie微微皱起眉头,瞟了一眼一直沉默着坐在床头,背对着我们赤身裸体的凯尔希。

    “果然我猜的没错……”

    “jiejie,可以了吗?”我红着脸轻声问道。

    “好了,可以了。”

    长舒一口气,松开了手,漫溢着前列腺液roubang“哧溜”从大腿之间滑出,我随即坐倒在床上。

    “你其实根本没在和我弟弟zuoai吧?”

    凯尔希没来及挣脱,被一对白臂从背后紧缚,一条修长的美腿如蛇般环住在凯尔希腰上,另一条则穿过凯尔希的臀部将她的大腿垫起,凯尔希顿时动弹不得。

    “你连怎么动腰都没教给他。”

    jiejie握住凯尔希的左乳狠狠一抓,洁白的乳rou从指缝间挤出。右手掌根托起凯尔希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没入凯尔希的唇间,抽插着凯尔希的口xue。

    凯尔希原本苍白的脸颊在她额挑逗下重新浮泛红光。

    “看你们丢的这一地套子,也射了好几发了吧,你就只是让我弟弟躺在床上,用你那脏xiaoxuetaonong我弟弟的嫩roubang?我看你只是想让自己爽,你这个色情狂。”

    “嗯……啊……”

    “被我说中了吗?荡妇?”

    借助凯尔希津液的润滑,中指指尖按揉着凯尔希充j8学的阴蒂。

    “嗯?被这么叫着反而兴奋了?”

    垫高凯尔希的大腿从而把股间开得更大,jiejie的手指袭击凯尔希的敏感处,更深处搅动,凯尔希满面红云地轻声呻吟。jiejie天生手指修长外加她的技术和经验,即使顽固如塞雷娅也注定她的攻势下缴械投降。

    凯尔希闭上眼睛绷直小腿,正当全身即将在快感中漂浮而起的一刻,jiejie的抽送却戛然而止。已经脚尖离地即将起飞却被人生生拽回地面,已经涌在腔口的情热猛然间逆流,憔悴的脸上顿时涨得发烫。

    “不、不要,就差那一点点………”

    凯尔希扭过头来,表情痛苦地央求着,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怎么样,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对于女人的身体我可是相当拿手的。”

    jiejie展开新一轮的抽插,凯尔希再次抓住了高潮的苗头,就像风筝觉察到风在流动,急迫地想要抓住那一缕微风飞起。就在她准备乘风而起之时,jiejie再次精准地把握住她的临界点,手指猛然抽出,一盆冷水猛浇在刚刚燃起的火焰上,求而不得的挫败感让凯尔希快点哭了出来“别拔出来……求求你让我去吧……”

    jiejie贴近凯尔希的耳根,用她撩人的嗓音说道。

    “你说我错了,我是勾引别人弟弟的欠cao的贱货,我就让你去一次。”

    灵巧的指尖挑逗地在她的xue口打转。

    “我错了……我是勾引别人弟弟的……欠cao的贱货……”

    “哼。”

    女jiejie的手指如期开始了搅动,凯尔希喘着粗气,绷直了身体,正当她一脸痴态着迎接高潮来临的时候,jiejie再度停止了动作。如同即将触摸天堂之门的她,突然被剪断了翅膀,被一只大手拽入了无底深渊。

    “骗你的。”jiejie咯咯地笑着,“你这个把别人弟弟当成按摩棒的色情狂,还不知廉耻地想要我给你性高潮,真是可笑呢。”

    “你……”凯尔希喘着粗气,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jiejie,我快不行了……”

    我本以为羞耻远大于兴奋,但五指却很诚实地taonong着高挺着的roubang。

    jiejie把凯尔希的淡绿色的蕾丝内裤递给了我。

    “乖,射在这上面。”

    用别人的内裤自慰……想想都是极其变态的事情。但jiejie既然说可以……我试着把蕾丝内裤紧裹我的性器,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丝质布料的爽滑使得每一次taonong比以前舒爽万分。

    人对快感的渴求只有打开一点点闸门,洪流立刻就能将整个堤坝冲毁,我不顾羞耻地握紧蕾丝内裤,在我膨胀的性器上快速摩擦。

    “让我也去吧……求你了……”哭泣的猞猁低声哀求着。

    我想jiejie也玩厌了,就把凯尔希按到在床边趴跪着,手指从后面连根没入了凯尔希的xiaoxue,直取凯尔希颤抖的花蕊,挖掘xiaoxue的力度仿佛在进行激烈的处刑。

    “把你saoxue里的浪水都给我射干净了,别再来勾引我弟弟!”

    jiejie挥起巴掌抽打她圆滚滚的屁股,凯尔希突然全身绷直。

    “去了啊啊啊啊!”

    凯尔希厉声尖叫着,她全身蜷曲抽搐着,粗壮的水流从股间喷泄而出,被反复折磨后的性高潮居然是如此壮观,那道水流喷了许久才渐渐低下了头,收敛为断断续续几朵水花,最后只剩下悬挂在她花蕾上的滴滴露珠。

    一股酸麻也涌上了我膨胀的roubang,肛门随着射精的频率收缩扩张,耸起腰部连续抽搐数下,浓稠的浆汁湿透了整条蕾丝内裤,温热在我的掌心扩散,疲惫的我随后躺平在床上。

    jiejie把凯尔希一翻,她像一摊烂泥一样仰面瘫倒在地上,曾经我以为的不苟言笑的年长女性,如今翻着白眼,香s舌尽吐。

    jiejie提起我yinjing上的蕾丝内裤,一朵浓精湿透了整整一片。

    “这么新鲜的童子浆被你糟蹋了,可惜了。”

    嫌弃地把沾满jingye的内裤丢到凯尔希的脸上,温热的jingye糊了凯尔希一脸,沉醉于猛烈的高潮的余韵的凯尔希也无力去抗议。

    jiejie拉起疲惫地我,让我靠在她的怀里,轻轻分开我的双腿,将我的睾丸兜在掌心,中指按揉我会阴xue,射精后的酸胀的括约肌在jiejie的按摩下舒张放松。

    “弟弟,以后不要再和这个屑女人来往了,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馋你的童浆。”

    “嗯,jiejie。”

    “你们的姐弟情谊真是奇妙呢。”

    “噗嗤”一脚踩到凯尔希的脸上,用脚掌碾着蕾丝内裤,粘稠的jingye被涂得满脸都是。

    ……jiejie还是有点生气的,毕竟她自己的床上功夫数一数二,而作为弟弟的我居然被人毫无防备地夺走童贞,还被当做泄欲工具,让她感觉非常恼火。

    于是执意带我去她的地下城过夜,说是要派人来指导我练习。把我带到隔间后就回了卧室,真不知道她又点了哪个女干员侍寝。

    我坐在小隔间里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我的两位老师名叫芙兰卡和雷蛇,作为组合在jiejie的地下城打工,据说人气还挺高的,我也好奇传言中双飞之余还能听相声究竟是什么样的体验。

    我正当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居然是美少年,赚了赚了!”

    身段窈窕的狐耳的女郎,身着玫红色的连体紧身短裙,腿上一长一短两条丝袜,那大概就是芙兰卡了。推开门就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坐到我的身边,热情洋溢地捏我的脸。

    “晚上好哦,弟弟君,”芙兰卡棕红色的尾巴兴奋地甩动着,“来让jiejie摸摸小鸡鸡!”

    “不要!”

    这让我想起被凯尔希扒裤子的经历,我抗议地拉住裤腰,但挡不住这只sao狐狸搂住我的脖子,硬把我的脸往她的胸上贴。

    而她身后的那个名叫雷蛇的银发女子倒看起来气质沉静,只是穿着毫无情趣的黑色背心和运动平角裤,总觉得她是来参加体能特训的。

    看到我,她的眼神相当地不可思议。

    “现在的小孩都好早热……”

    “我开动了哦,”芙兰卡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推着我的胸口就要把我按在床上,“乖乖躺好,jiejie让你爽、上、天哦~”

    “停,芙兰卡!”雷蛇喝住了她,“博士的指示是让我们教给他zuoai的技巧,你骑在上面自己爽没有任何的教学意义。”

    “哦。那雷蛇老师有什么打算?”

    雷蛇也坐到我身侧,像是在做体检一样褪去我的衣服,取出一片安全套,从如何正确使用安全套开始教起。

    “先把套子挤到这一边,然后从另一侧撕开,检查有没有破洞,然后有储精囊的一面朝外,盖在yinjing的前端,注意把储精囊里的空气挤出来,然后一只手揪住前端,另一只手……”

    “喂,雷蛇老师,套套要干了。”芙兰卡拄着下巴,一脸无聊的表情。

    “又不像你的xiaoxue,哪有干的那么快。”

    “明明是你的xiaoxue又干又涩,就像在cao石头一样。”

    “真应该用石头塞爆你的xiaoxue,让你知道被石头cao是什么感觉,芙兰卡。”

    ……结束了使用安全套的讲解,雷蛇接下来开始演示体位,芙兰卡则百无聊赖地把教学用的废弃安全套拿来吹气球玩。

    “传统的瓦伊凡女性zuoai时通常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小腹,尾巴撇到一边,男方撑起胳膊从后面进入,就像蜥蜴的交配一样,也很符合瓦伊凡一族矜持稳重的个性。”

    “这个很考验臂力的哦。”芙兰卡插话道。

    “嗯,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体位。”

    “后背位也是不错的选择,弯曲膝盖抬高臀部,把尾巴搭在男方的肩膀上,或者环住对方的腰部,尾巴可以像手臂一样缠绕爱抚伴侣。虽然她们很多表面看起来不近人情,其实也有柔情万种的另一面。”

    “当然近年来她们也希望能和伴侣进行面对面的交流,但是绝大多数的瓦伊凡女性都不能接受由于尾巴必须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床上,所以一般都是站立位,侧入位或者对面坐位。”

    “雷蛇酱的身高也只能和弟弟君站立位了吧。”

    “……下面就开始实cao环节吧。”

    雷蛇利落地脱光衣服趴到床上,摆好后背式的体位,尾巴搭在我的肩头轻轻缠着我的脖颈,高挺起她结实的臀丘,令人惊叹这个娇小的身体竟然如此充满力量。

    雷蛇的xiaoxue内敛而饱满,rou鼓鼓的大yinchun包裹着她xue口,只有轻轻用手掰开,才能窥见她含而不露的鲜嫩紧致的唇rou。

    我套好安全套,在她身后扶住她的屁股。芙兰卡一对酥胸顶在我的后背上,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我的roubang,毛茸茸的小腹贴在我的屁股上。

    “跟着我的节奏动哦。”

    “嗯……”

    “一二,走——”

    roubang的前端浅浅地探入xue内,然后就怎么也进不去了。

    “真的好干,雷蛇姐……”

    芙兰卡得意地一笑,雷蛇尴尬地脸红了。

    “那个……拿点润滑液来,不许笑,芙兰卡。”

    “我看就没必要了吧!”

    芙兰卡咯咯笑着扑在雷蛇身上,手指扣进了雷蛇的xiaoxue,压在雷蛇身上揉她的奶子,雷蛇也不甘示弱地撅起尾巴攻击芙兰卡的xiaoxue,这两个姬佬就这么在我面前搞在一起………一番折腾过后。

    “好了,小弟弟,已经够湿润的了。”

    芙兰卡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微笑着竖起湿润的中指对我说道,总感觉这个手势怪怪的。她胯间暗红的玫瑰花瓣分明比雷蛇的那一朵洁白的铃兰湿得更加透彻。

    这一次成功长驱直入,芙兰卡扶着我的腰一点点地教我如何抽送。每当雷蛇舒服地发出一声“啊哈”,芙兰卡就得意地回应一声“嗯哼”,一来二去感觉分明是这两个人在zuoai,或者说是芙兰卡拿着按摩棒在插雷蛇一样。

    我在雷蛇的xiaoxue里射完一发,然后让芙兰卡骑在上面又高潮了一次,棕红的长发如同火焰般狂舞着,床被这只狐狸搞得吱吱悠悠地呻吟,虽然我知道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还是怀疑她夸张的叫床声整层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我非常讨厌别人摸我的rutou。

    做完以后简单清理了一下,她们一人一边奶子就把我挤在中间睡了。

    雷蛇很老实地把尾巴朝外侧卧着,但是芙兰卡的睡相和床品一样糟糕,半夜突然一脚蹬在我的脸上,不脱丝袜的脚白天塞在高跟鞋里东奔西走,那股酸酸的臭味熏得我整夜睡不着觉。

    而当她把另一只脚怼进雷蛇的嘴里的时候,只见一道青蓝色的电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实在不想再回忆那样的情景,推门而入的jiejie嘴角叼着的烟卷掉到地上,雷蛇在拼命地鞠躬道歉,床上我和芙兰卡两人头发竖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全身绷直如死尸一般堆在床上。

    那次糟糕的性体验后将近一个多周,我都只专注于提高练度,连睡前打手冲的心情都没有了。

    那天下班回寝时已经半夜,我路过走廊,忽然感觉一间屋子有些诡异。

    半掩的门里黑漆漆的,闪烁着如同夕阳般摇曳的烛光。

    奇怪,在罗德岛还有人不开灯用蜡烛的吗?难道是什么浪漫的烛光晚宴?

    从门缝中窥见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是正对着门的桌子上摆着一座燃烧的白烛台。

    晃动的光,映照在墙上的难以名状的影子,莫名其妙地让我觉得不安和焦虑,直觉让我想要赶紧抽身离开。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别走……”

    “啊呀!”

    我惊叫一声想要逃走,但那只手仿佛铁钳般将我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她跪在地上,如同一头黑暗中的野兽一般。修女服宽大的黑灰色头巾下银丝凌乱,一对j8学红的眼瞳紧紧地盯着我。

    这个女人,我记得叫幽灵鲨是吧……从来到罗德岛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虽然战斗力强大,但阿米娅一直以危险为理由,禁止目前的我指挥她作战,所以我很少见到她。

    “我需要……您的帮助,我的主人……”

    “快放开我!”

    “求求您了,我的救主……只有你能帮助我……”

    她的声音里仿佛带着绝望的呜咽,让人突然心生怜悯。

    我克服恐惧,蹲下身轻声询问。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请跟我来……”

    我走进了幽灵鲨烛火摇曳的房间。幽灵鲨不喜欢开灯,黑暗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凄凉的寒意,门不知为何轻轻地关上了。

    幽灵鲨双手合在胸前,跪倒在我的脚下。

    “我的救主,您终于来了……”

    “我该……怎么救你?”

    “唯有苦刑才能赎还rou体罪恶,”她乞求道,“我的救主,请您做我的掌刑人,对我的rou体施加刑罚,引渡我肮脏污秽的灵魂。”

    这种要求……但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拒绝她大概会因绝望而彻底疯癫。

    “好的,我答应你……”

    “感谢您的慷慨的恩典!”

    幽灵鲨双手合在胸前,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幽灵鲨蜷起左腿,解开吊袜带,一对苍白的拇指轻巧地提起袜口,黑色丝袜从大腿到脚尖慢慢地滑落,如同一条褪皮的白蛇,映照灯光呈现珍珠般的光滑。

    然后幽灵鲨扭过身体,两手支撑着地面,右腿跪着,左腿则用膝盖支撑着地面翘起,把她泛红的裸足递给我,因为兴奋而脸色潮红的她,用她低沉而神秘的嗓音颤抖着央求道。

    “请您用白烛的圣泪,浇灌我不洁的足吧……”

    我从桌台上取下白烛台握在手中,跪幽灵鲨的身后,轻轻捧起她刀削斧凿般笔直的脚背。她的脚是冰凉的,脚趾在我的掌心轻轻地蠕动,我按揉着她rou红浮泛的拇指,平滑地一路向下捋到她的脚踝,细细感受着她脚掌的rou感,以及她脚背的骨感。

    “快点……求您了……”

    我提起烛台,微微倾斜,那一滴洁白的烛泪划过半空,滴落在她泛红的脚底。

    “哈……”

    幽灵鲨一声呻吟,轻声喘息着,五根脚趾紧缩在我的掌心,听不清她的呻吟里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或者两者交织并存。

    “还要更多,净化我吧……我的主人……”

    一滴接着一滴的烛泪滴落,每一滴都在她的脚心扩散开来,缓缓凝固。

    雪白的烛泪和她微微泛红的脚底,仿佛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带着某种受难的美。

    直到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换做以手肘支撑,她的腰臀也随之抬高,我也得以看清她象征虔诚与圣洁的修女服的裙摆,两腿间的一汪清泉濡湿了一片,大腿内侧的软rou因到达绝顶而在兴奋颤抖。

    “谢谢您,我的主人,”她似乎在对着我说,又似乎在对着半空呢喃,“请求您给我宽恕吧,我的救主……求您拯救这幅堕落的rou体吧,净化它全部的罪恶与污秽……”

    冥冥中我感觉心头似乎也有某种感觉在绽放着,我也说不清是想要拯救她的心情,还是想要折磨她。

    她跪行着,从祭坛上取下一尊的手掌长度的柱形圣象,捧给我看:那是一只说不清是鲸鱼还是蛇的怪异的生物,看到它的形象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是深海的宿主,利维坦。”

    “利维坦……”我嗫嚅着这个名字。

    她跪地爬行到我的脚下,抬起臀部,将那根奇怪的雕像朝上放置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仰头以狂热的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捧起我的左手将无名指含在嘴里。

    她的口腔是冰凉而粘稠的,就像在深海中一般,但她的s舌头纠缠着我的指尖,是如此温柔而虔诚。

    正当我再她的爱抚中紧张地全身逐渐放松,她猛然往下一坐,伴随她喉头的一声呜咽,我感觉无名指的根部一阵绞痛,疼得我也叫了出来。勾起的手指和她的s舌头拼命地交缠在一起,她湿黏的s舌尖温柔地舔舐着我的伤口,她的唾液似乎有种魔力,令我伤口的疼痛即刻消散,紧张地情绪也平静下来。

    当幽灵鲨喘息着吐出我的手指,我抬手观察,无名指的咬痕如同一枚残缺的戒指。

    而她随之翻身侧躺在地上,脸上带着喜悦而诡异的笑容。

    “请您见证这一切……我的主人……”

    掀起修女服的裙摆,只见利维坦的雕像已经被她吞入yindao,细小的j8学流从yinchun的边缘缓缓流入股沟,她的股间抽动着,呻吟着把那根雕像从生殖道里抽出,起身跪在我面前,双手捧起请我察看。

    “我已将贞cao交还给深海……请容许我将灵魂和生命献给我的主人……”

    奇异的雕像上沾满yin液和幽灵鲨鲜红的处女之j8学,颤抖的手难掩她此刻激动。

    幽灵鲨恭敬地把雕像捧回祭坛,然后从桌底抽出一根荆条,双手递到我的手上。

    “请您用荆棘抽打我吧。”

    “这样好吗?……”“您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可以快速愈合。我必须承受种种苦刑,灵魂才能得以救赎……”

    “好吧,我知道了……”

    我借着灯光观察着这根荆条锐利的尖刺,瞅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而幽灵鲨拉开衣领,背后的拉链随之滑下,修女服从中间分开滑落肩头,她雪白的后背和臀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一片亮眼的白花花的rou体,令我股间的阳具悄然苏醒。

    “请责打您的奴仆吧……”

    我下定决心,举起荆条。

    “啪!”

    幽灵鲨哼了一声,第一下抽打没有掌握的好,也舍不得用太大的力道,但荆条还是在她的雪肌上划出几道鲜红的j8学痕。

    “还不够,我的主……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抱歉了……”

    我闭上眼睛,全力挥舞着荆条,划过空气发出刷刷地响声,抽打在幽灵鲨的rou体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幽灵鲨一边悲鸣一边狂笑。

    我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当我再度睁开双眼,只见幽灵鲨伏在地上抽搐着,她从后背到臀都布满了横纵交错的j8学痕,如同在她洁白画布上挥洒出了最疯狂的画作,这幅画充斥着凌虐与j8学腥的美感。

    肾上腺素的狂欢过后令我几乎虚脱,两眼失神的我倒在了椅子上。

    幽灵鲨殷勤地爬到我的腰间,将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仿佛安慰着我一般把我的阳具吞入口中。依旧是那种凉凉的黏黏的触感,她的s舌头格外温柔地抚慰着我,和我在迷狂中不自觉膨胀的性器。

    我似乎急迫地想把恐惧与狂热从身体里泄出去,没有太长时间我就挺起腰部,把自己的精华尽数在她口中交付,她喜悦地“呜呜”呻吟,如受哺的婴儿吮吸着我的jingye。

    射精后的我终于心情平复下来,此刻身体最为敏感娇嫩的那一部分被她轻柔地含在口中,突然有了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我想要轻轻撩起她的银发,她突然吐出了我roubang,警告似的对我说道:“请您不要有丝毫的怜悯。苦刑之后还要有最后的仪式,”她说道,双手捧在小腹zigong的位置上,“请您用您的神圣的精j8学充满我,净化我全部罪恶的身体……”

    就是zuoai吗……也确实无法再忍受了……“嗯。”

    赤裸的幽灵鲨坐在床边高挑起脚尖,脱掉身上仅剩的一条黑丝袜,猩红的双眼流露出喜悦与狂热。

    “那个……丝袜真的不能穿着吗……”

    “唯有原初的婴儿才能接受洗礼,任何一件衣物都是对主人的不敬。”

    “我倒是挺希望看的……”

    幽灵鲨轻轻一笑。

    “可以的,主人,仪式结束以后,幽灵鲨满足您的一切愿望……”

    幽灵鲨趴跪在我面前,高高地抬起了股间,我发现她背上的伤痕竟然已经全部愈合,光洁的后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疤痕。

    “我是被神放逐出乐园的兽……不配以人类的方式交合……我的救主,请您驯化这头迷途的雌兽吧……”

    我跪在她的身后,扶上她的腰臀,而她却把双手递给了我。

    “请您像用拉肢架折磨罪人一般,拉扯我的肢体吧。”

    轻轻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挺的roubang贴上她绽放的性器。

    幽灵鲨的性器散发出浓烈的雌性素,一对暗红的花瓣外翻着吐出其中湿润的嫩rou,充j8学的阴蒂突出着,已经破开的xue口张开,令人联想到流淌着饥渴的涎水的绝望的野兽。

    “请您……用犁破开这片荒芜的土,在这片不洁的土壤耕种,撒下您纯洁的种子……”

    我挺腰撞开她泥泞的xue口,随着我用力向后一拉,虽然我的力量远不如幽灵鲨的强大,但她毫无反抗地被我拉得反弓背部,深深塌下了腰,随着她腰臀的抬高,我的guitou探入她更深处的谷底。

    “请趴在我的背上,像撕咬殉教者的雄狮那样,啃咬我的皮rou吧。”

    “不会伤到你吧。”我还是想确认一下,轻声问道。

    “请您放心………”

    我把她的手腕放下,弯下腰让胸部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按在她的肩胛,她的脸颊紧紧贴在床单上,为了防止性器从她体内滑出,我曲腿半蹲着,把重量都压在她丰满的臀rou上。

    在幽灵鲨的双乳上狠狠一抓,一口咬在幽灵鲨雪白的臂膀上,剧痛中的幽灵鲨发出狂喜的笑声,紧贴着我前胸的背部颤抖着,性器内部也加剧了收缩着,她的xiaoxue里又涌出了更多的液体,喷涌在我的小腹上,从我yinjing的根部顺着我的睾丸滴落到床单上。

    或许是因为来自深海的种族,她交合时的yin液简直失禁般源源不断地在分泌,而她的内腔的体温实在是很低,凉凉的感觉刺激在guitou上格外地敏感。

    “请您……翻动这片泥泞的土地吧,给它种子和养料,我愿意用j8学rou孕育您的j8学脉……”

    我挺起腰部前后抽送,小腹“啪啪”撞击挤压着幽灵鲨浑圆的屁股,幽灵鲨突然浑身如触电般一颤。

    “那里……那里是我恶魔的居住之地,请您……用您的利剑将它刺穿吧……”

    “嗯……”

    用力地摆动腰部,对准刚才刺激的地方猛然刺去,力度仿佛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般,喷发的液体如同潮汐般浇灌在我的rou根之上,yin液从我们的交合处喷涌着,沿着我的大腿缓缓流淌。

    幽灵鲨的生殖道紧紧擒住我的性根,蠕动的内壁贪婪地吸吮着我,花蕊则在咬噬着我的guitou前端,快感如同四面涌来的海水要将我整个吞没。

    惊惧的我只能死死握住幽灵鲨柔软的腰肢,仿佛只有抓住她我才不会沉入深海,我溺水般拼命挣扎着腰部,她的yin液如潮水般涌起,她的zigong仿佛连通深海,我的性器化为一条逆流而上的癫狂的鱼,每一次搅动都在她体内掀起潮汐乱流,整个房间回荡着性器交合处海浪拍打礁石般的鸣响。

    “用您的种子……您纯洁的种子……充满我吧!给我授精,让我受孕吧!我已准备好接受……我的主人啊……请全部射给我吧!”

    幽灵鲨在惊声尖叫,如同殉教者在死前祈祷的呼号,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地拉扯,香汗淋漓的裸体随交合的韵律扭动着,火热宫颈收缩着在渴求jingye的浇灌。

    我想我的脊椎从腰部断掉了,下体早已不属于我,如同临死前的最后一次射精,满溢着绝望与疯狂。我仰头只能看到天花板随我们交合摇晃,好像随时会塌陷。觉得我要射出了j8学管里全部的j8学,把脑髓都射进去,我的全部都被射进了她的体内,五脏六腑被她的啃噬干净,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随她一同沉沦于无底的海沟。

    guntang的jingye冲入她冰凉的生殖道,撞开她狂热的宫颈,汹涌的白浆填喂她抽搐的zigong。

    我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如同交配即死的雄性大马哈鱼一般,完成使命沉入了无比黑暗的深底,深海潮汐的呢喃回荡在我耳边,光线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撩动着我的下体,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万福,我的主人。”

    赤身裸体幽灵鲨坐在我对面,她微笑着,一对玉足紧裹着黑色的丝袜,柔软冰凉的脚掌夹起我的roubang,温柔而耐心轻轻爱抚着重获新生后初醒的它,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丝袜和肌肤摩擦的沙沙响声。

    结束了刚才狂热的交合的我,享受着这份高潮后温柔的后戏。

    幽灵鲨没有了刚才的狂热与神秘,平静而安详地头靠着枕头,高潮的余韵似乎让她显得有些疲惫,但又如同饱满享受了雨露恩惠的一朵白花,在温暖的烛光里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突然感觉她……前所未有的美丽。

    也许在她疯掉之前,她也曾拥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吧。

    谢谢你,幽灵鲨……我的性器在她的足间越胀越大,越挺越高。

    “幽灵鲨,我想和你面对面做一次,可以吗?”

    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向女人求欢。

    幽灵鲨抬头。

    “抱歉,我的主人。堕落为野兽的我,早已经丧失了以人的方式交合的资格,”

    幽灵鲨柔声说道,“但您可以面对着我,把您的种子撒在我的身上。”

    “嗯。”

    我起身跪在幽灵鲨的股间,我们十指相扣,幽灵鲨盘曲着双腿,黑丝玉足更加热烈地抚慰着我高昂的性器,我也主动挺动腰部,让roubang在她湿润的足弓间来回抽插。幽灵鲨的身体如同一座洁白的圣坛,我将自己新鲜火热的生命的原浆喷洒在她的身上,献祭给众神,请求命运宽恕这个受难的灵魂。

    “哈、呼……”

    这次的射精非常的安静,静寂到可以听见我们的喘息已然趋于同步,汩汩的白浊细流从guitou尖端喷泻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滴落在幽灵鲨平滑光洁的小腹上,幽灵鲨欣喜地低头看着它,虔诚的目光仿佛在目睹神迹。

    “幽灵鲨,”我轻声地问道,“我们一起去浴缸里,可以吗?”

    幽灵鲨笑了。

    “即使您要前往地狱,我的主人,幽灵鲨也会欣然陪同……”

    ……(以下是奇妙的附加小故事,内含高能场面,请勿在吃东西的时候观看)哗啦啦啦……吱嘎!

    “哼哼哼哼啦啦啦~”

    医疗干员芙蓉拧上了花洒的水龙头,哼着小曲擦干了身体上的水渍,裹上浴巾,推开浴室的门。床上沉默的男人粗犷的肌rou线条,让芙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自从夜莺消失以后,芙蓉可以说是难掩心中的喜悦,本就缺乏人手的医疗部门顿时出现了一大空缺。天天往人事部投简历刷存在感的她,终于瞅准了上位的时机。

    在博士伤口初愈这段时间,细心地帮博士做营养调理,甚至主动帮博士做了私处的护理按摩,在一番努力下,如今终于拿到了无数女干员梦寐以求的共赴云雨的邀请。

    幸运女神总是喜欢眷顾她,她在走廊上遇到了一位神秘的黑衣女人,从未见过此人的芙蓉好奇地与她搭话,而黑衣女人告诉她,她是专门占卜男女之事的占卜师。

    “好厉害,请务必给我算一卦!”芙蓉两眼放光。

    “今日是回环往复之日,”黑衣女人柔声低语,“适宜使用69体位,彼此首尾相接的方式性爱,将会使男女的爱情永恒不变。”

    “哦,谢谢!”芙蓉认真地点了点头。

    “在做之前服用这瓶药剂,将会获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正当芙蓉满脸惊奇的观察这包药粉,正要询问价格,黑衣女人已如幻象消失在阴影里。

    虽然芙蓉并不确定药物的成分,但是工艺绝对是超乎她理解的顶尖水平,这样一瓶凝聚制作者匠心的药粉,简直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

    何况今晚她绝对不能输。加油,小芙蓉!芙蓉毫不犹豫地把药粉撒进水杯,一口气喝下。

    “让您久等了,博士!”

    芙蓉脚步轻盈地来到床边,两指一捻边角,浴巾应声落地,抬起大腿跨过博士的头,把股间贴在博士的脸上,伏身把头埋进博士的腿间,吐出湿热的小s舌,贴上博士雄伟的男根——“哧溜!”

    男人正在睡梦中舔舐闪灵的香肩,少女嫌恶地丢开他握在闪灵rufang上的手,把睡死的男人推到墙根。金发的少女蜷曲双腿跪坐在床沿,借着幽蓝的灯光,注视闪灵冷淡静谧的容颜,抚摸她如月光流泻的银色长发。

    在她被人强行肛交的桌子上,那盏幽蓝的夜灯在忽明忽暗地闪烁。

    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摆弄着手中透明的药瓶。

    “永恒不变的爱情,分明就是骗人的。”

    那是萨卡兹一族古老的秘方,无论多么顽固的便秘,只要一副药马上通开。

    伴随着药品工业化生产成为趋势,那种手工制作的秘药也逐渐被大众所遗忘。

    ……博士也伸出s舌头,顶在芙蓉的xiaoxue内轻轻搅动,芙蓉“啊呀”一声呻吟,暖流在她腹内sao动,紫发的萨卡兹少女娇躯微颤。

    突然芙蓉脸色一变,博士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一切,来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