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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手上查看了片刻,每一下的翻动都是小心谨慎的,模样真挚。

半刻后,赵顺眼神看了秦诺一眼,“启禀皇上,这是太子之物,是去年珍宝斋打造的新型玉佩,用的是上好的蓝田玉,皇宫之内,只有您和太子殿下有。”

赵顺话音刚落,秦诺又是跟着坐到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金砖上,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极小,听不清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孙毅同陈光胜一起跪在地上磕头,“望皇上为臣(草民)做主!”

秦景帝一拍龙椅,也不顾那手心上的疼痛,冲着秦诺大声嚷嚷,“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你还能胡编乱造出什么话来!你一同说了!”

秦诺嘴唇一张一翕,目光紧紧合着,心跳仿佛都要停止在了这大殿之上,在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漠目光冷淡,眼底情绪没有一丝的起伏,把这副画面收入眼底。

早在他买凶杀案人时,他就打算将计就计,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若是但凭着临江之时,保不准秦诺还能保住一个皇子的身份,他这是自己寻了一条死路。

陈光胜跪拜在地上补充,又是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草民愿以性命担保,太子在临江所做的所有都是事实。抢夺粮食,劳役百姓,一系列的做为使得临江的百姓苦不堪言。请皇上,为临江的百姓,为临江逝去的冤魂做主!”

“儿臣在临江一行,一威胁皇兄打开城门,是为了进城救灾。初时皇兄大门紧闭,架设好了弓箭手,儿臣也是不得已应战。二软禁皇兄,皇兄在临江做出的事,若是不将他软禁起来,临江百姓愤懑难平,儿臣无法展开赈灾之举。”

秦漠撩开衣袍,跪拜在地上,“儿臣以性命担保,所言无半句假话。”

三人动作齐整,“请皇上(父皇)明鉴,给临江一个说法!”

秦景帝的手在玉扳指上转动,锐利如鹰的眸子出现了一抹复杂无比的情绪。

秦诺是他选出来的,当时还沾沾自喜,以为这是个明智的抉择。可他不但未把握住着机会,反倒是越加的不学无术,无恶不作。

大殿上静默了片刻。

大秦的天,要变了。

秦景帝阖上了眼眸,威严的声音穿透到大殿之上的每一个角落,也落到大臣的耳朵里。

“经朕查明,太子秦诺于临江一行,任巡抚一职,原以解决百姓为重。在林静一行,奴役百姓,目无法纪,扰乱朝纲,杀害朝廷命官,实在是荒谬至极,不符太子贤明之位。现判处其为庶民,永世不得踏入京都半步,流放远疆。”

话语最后一字定下,侍卫们从殿前上来,两人一边一手,不顾秦诺的哭喊声,直直的将人架着下去了。

当朝太子,一朝为流民。

秦景帝话语还未说完,“皇三子秦漠为国效力,在边境防卫十载。任劳任怨,备受践行,赤子之心,青天可鉴,赐食邑……”

陈光胜和孙毅二人也是分别得了封赏,两人互相搀扶着。临江这场大灾,总算是迎来了真正的雨水。

——

陈光胜飞身上了马匹,朝着秦漠和孙毅拱手,真挚道,“这些时日,多些殿下和孙大人相助,临江的百姓会一辈子记住你们的恩情。”

孙毅笑笑,歇下了一身的疲惫,“何须言谢,陈侠客这一路保重,他日我们临江再会!”

秦漠也是难得敛起了身上的寒意,也朝着陈光胜拱手,“有缘再会,一路顺风。”

陈光胜看着两人在日光下的身影,这一路走来的诸多画面也浮现在脑海里,披荆斩棘,幸不辱使命,jian人得惩,冤情昭雪。

陈光胜七尺男儿,肤色黝黑,面上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出现了浅浅的泪花,所有未说出来的感谢,化为了两个字,“保重。”

他策马离去,留下一路的尘土和马儿的嘶鸣。

孙毅也是深有感触,直到看不见陈光胜的背影,才慢慢的收回视线,“殿下,可要一同回去?”

“不了。”秦漠淡声道。

孙毅正想说声告辞,又听闻秦漠说话的声音,语气里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得意,“我要回王府见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孙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没有问他。

来自味澜的小道消息:听说你们多评论会有加更

第68章

秦漠一路策马回了王府,兴致冲冲的就想去和宋玉笙说说,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些什么喜事,想必她也是会开心极了的。

李管家上来迎他,“给殿下请安,殿下这是要去何处?”

秦漠走在前头,步履不停,边走边回话,“明月居,找阿笙。”

李管家一个小跑,张开双臂拦在秦漠面前,可怜了他这把老骨头,还跟着年轻人跑来跑去的,“回殿下,王妃不在府内,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事要办。”

闻言,秦漠顿住了步伐,那份喜悦的心情减弱了些,蹙眉,“她可说了去哪里?”

“并无。”

“带上了她随身的两个丫头?”

李管家回道,“带上了一个,知寒留在府内。”

带上了一个侍女,那人是去了哪里。

秦漠眸光一亮,又是一句话未留,转身出了府。

李管家反应过来,秦漠的人都快到了府门口,只能高升大喊着,“殿下,您这是要去何处?!”

——

游戏人间。

宋玉笙在小茶楼里,把手里一副纸牌玩的随意,那纸牌似是有了灵性,自如的在她手上变化,速度极快,甚至叫人看不清牌面到底是些什么。

知夏打了个哈欠,今天一大早就被宋玉笙带出来了,她也不说要来这做什么,就是一直玩弄着这纸牌,她看得都倦了。

“小姐,您到这来有何事?”

宋玉笙无反应。

知夏又唤了一声,“小姐?”

宋玉笙眼波里有了起伏,回过神来,手里的纸牌不慎飞出去了一张,她慢悠悠的把牌摸了回来,“何事?”

知夏摇头,“无事,就想问问,小姐是想出来做什么的。”

宋玉笙目光浅浅,看不出其中思绪,“来打发时间的。”

她总不能说,她是不知晓该如何面对秦漠,过来躲人的吧。

岂不是让人笑话。

周齐上了一壶花茶,站在一旁和宋玉笙汇报一下,这三月以来游戏人间的状况,如今的收益,已够还三倍,初时向喻司借的钱,着实可观。

宋玉笙满不在意的听着,“推出的新玩法,客官可还能接受?”

“能的,怕有些客官学的慢些,还是沿用了初时的玩法,两者不冲突,还赢得了一些好评价。客官们都说,新玩法要比旧玩法有趣些。”

宋玉笙在去临江前,重新设计了一套玩法,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