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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可能没和你见过。”易父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索性易母反应得快,瞬间开口打圆场:“嗨,多久之前的事了,小唐快进去喝杯茶。”“对对对,先进去喝茶吧。”邢唐没应声,倒是进了大厅坐在沙发上。佣人很快就端了四杯茶上来,率先给邢唐递了一杯。喝茶期间,易父易母一直试图和邢唐聊天回忆过往。易父是绞尽了脑汁去想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试图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易家和邢家还有来往的时候的细节,试图打动邢唐。易母虽然没有见过易家和邢家的来往,但也是一直附和着易父的话,想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让邢唐被带入这种追忆的心情里,从而对易家产生亲近的情绪。但是任他们俩费劲口舌说了大半天,邢唐还是一直不为所动,只有偶尔敷衍地应和两声。过了这么久,易父易母也看出邢唐软硬不吃的态度了。他们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失望。但是他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聊了这么久了,就留在家里吃个饭吧。正好今天帘儿也在,你们年轻人也正好有共同话题。帘儿也是学乐理的,说不定还需要你多指导指导。”“不用了。”邢唐站起身,“我还有事,吃饭就不用了。而且我只是一个导演,对乐理一窍不通,恐怕没什么能指导的。”看到他要走,易母一下子就急了,一边和佣人使眼色让她赶紧叫帘儿下来,一边又劝住邢唐:“你这孩子向来也不怎么来我们家,好不容易来一次难不成连顿饭都不吃了吗?那这像什么样子,你可别把咱们家当外人!”邢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外人是什么?”易母一下子愣住了,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以为我不用说得很明确的。”邢唐理了理衣袖,“现在的邢家和易家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恕我直言,我们家搬走的时候,易伯父可能还在玩泥巴,哪里那么多回忆和不舍。有些感情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没有说看人家风光了再认回来的说法。”他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将易父易母的面子几乎是往地上踩。易父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冷着脸:“既然这样,我们家也不会强求着往上赶,拿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你回吧!”他不顾旁边易母的阻拦,说完之后就甩手送客了。邢唐微笑地说了再见,没有失半点礼节,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易帘早就在佣人来叫的时候就到了二楼楼梯,面无表情地看着邢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的父母,又毫不留情地离开。她一咬唇,提着裙子小跑下了楼梯,追上还没有上车的邢唐。“等等!”邢唐皱眉看她,心里早已对易父易母的目的了如指掌。他们叫他过来的目的,无疑就是一种拉郎似的相亲罢了。他没有任何想法,甚至有些厌烦。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光看就能看出他们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易帘见他停下,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安听比我好在哪里?”邢唐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就不想回答了。但是易帘明显不得到一个答复是不罢休的。“你要是认识我的话,就会发现我不比她差。”“不,你比她差。”邢唐淡淡道,“在我这里来问这个问题,你只会得到这个答案。”“你更差的地方,是你不知道你差在哪里。”邢唐并没有照顾她的情面,说完之后就打开车门准备进去。易帘的指甲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突然嘲讽道:“可是安听不喜欢你。”邢唐的动作顿住了。易帘见状更是勾了勾嘴唇:“我都看出来了,你没发现吗?她对你一点儿男女之情都没有,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就算你跟全世界宣布她是你的心上人,也只是你的心上人而已,你不是她的心上人!”......最新的录制又结束了,最开始安听还觉得苏雅很难相处,但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她再也没有针对她。当然,也没怎么理会她。安听乐得她不理会自己,这种艹着说话直的人设的人,对上憋屈的很,要是反应过度人家还觉得你太小气太过于计较,还不如彼此相安无事。这次的录制是录了两周的节目,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半个月她都不用过来了。安听提着行李箱等着赵林林来接自己,想到这么多天没见邢唐,突然对于回去有些期待。但是之前他们说好的半个月的期限又快到了,她还没有想好答复,又对回去这件事有些躲避。就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让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丰富。同样在路口等经纪人开车过来的左佑文看了她一眼:“怎么?难不成邢唐这次也在车里?让你这么高兴。”安听不想理他,觉得他说话阴阳怪气的。左佑文没等到回复,罕见地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跟邢唐在一起了?”他这话一开口,安听身边的助理圆圆就心惊胆战地四周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和摄像头之后才松了口气。左佑文看到圆圆这个反应,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的答案。但是他还是当没懂,看着安听等着她回答。安听在想事情,听到他这个问题下意识回了一句:“还没有。”“还没有?”左佑文眯眼,“也就是快了?”安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不再说话,站累了蹲着休息一会儿。左佑文得不到回应,也就势蹲了下来,歪着头看着安听。“喂,既然你们俩没在一起,不如考虑考虑我?”这下轮到他的助理小严惊恐不已地四处察看,甚至转了好几圈确定周围有没有人,生怕有人听见了。第91章丑陋左佑文说完这句话,其实心里是忐忑的。说来惭愧,他长到这么大也没有谈过恋爱,第一次问一个女孩要不要考虑一下自己,心里也没个底。苏雅之前说过的会不会担心安听的地位超过他,老实说,这么长时间来,他这种思想在面对安听的时候也早就快没了。也不是说他整个性格变了,可能是觉得如果这个人超过他或者与他并肩的人是安听,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吧?他是带着一种很隐晦的期待看着安听的,但是安听的反应显然并不是他预期的那样。“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安听狐疑地看着他,“又想出什么新的乐子了吗?”左佑文第一次试图真诚地将心放在一个人面前,可是这个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