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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幻情录(2)第一章玄女传宗(下)

    (02)第一章玄女传宗(下)

    宁素仙虽然年幼,但她心思敏捷聪慧,此刻兼又福至心灵,尽管还弄不清是

    怎么回事,却也知道听那绝色女子的话意,便对那神君和那宫装丽人欠身福了一

    福,恭敬道:「谢神君和夫人赏赐冷香玉芝。」

    那宫装丽人掩嘴笑道:「海大先生,神君得了那无边艳色的风月异宝,贱妾可

    还没落得半分好处呐……」海大先生哈哈一笑,伸手再往虚空一挐,取出一琉璃净

    瓶道:「在下以十年之功,取花中朝露,炼成」蝶恋「一香,乃芬芳雅正之品,更

    有长春驻颜之妙,正要送与湘夫人。」

    「先生精擅采花之道,和神君同为一丘之貉,这瓶中香露既连蝶也恋,

    想来是好东西,贱妾那秋露换得先生香露,倒也不吃亏,那贱妾就不客气了!」

    胭脂、水粉、香露、珠宝、衣饰等,素为讨好女子欢心的妙品,更何况红颜怕老,

    青春无价,那宫装丽人眼中一亮,一语双关的取笑着。

    她笑吟吟的接过琉璃净瓶,两人双手一碰,无意间对望了一眼,那宫中丽人

    只觉海大先生双眼幽深,黑不见底,刹那间彷佛传来一股无形电流,眼中带着对

    她无比怜惜的情意,好不迷人。

    宫装丽人心中为之一荡,微起异样之感,无端端生出渴望得他宠爱的念头,

    她旋即一震,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海大先生。

    「夫人千万别客气。」海大先生看出她心中所想,便微微一笑,神态有说不

    出的潇洒风流。

    那宫装丽人虽是力求镇静,却也心头跳动的微快,她暗自忖道,好个风流放

    肆的天邪君,传闻这魔头天赋异禀,除有种种不可思议神通外,对女子更是别具

    吸引力,果然名不虚传,两人也才不过手碰了一下,这么对望了一眼,那片刻间,

    她的心神竟然无法自制的要受他勾引!

    她虽是吃了暗亏,为海大先生当面调戏,却心知幽冥神君喜怒无常,此事万

    万声张不得,否则必有大祸,面上自是不敢露出任何痕迹。

    那宫装丽人不敢多想,随即含笑取出一个玉匣盒子,一打开玉匣,空气中抖

    然多了些阴寒之气,那内中所盛之物,正是冷香玉芝。

    宁素仙见那冷香玉芝大小,约摸她拳头般大,形若手掌,色如羊脂白玉,通

    体看来好似美玉所雕,并有微微香气,闻之令人心怡神舒。

    在海大先生和那绝色女子示意之下,宁素仙便大着胆子,将冷香玉芝送入口

    中咬下,感觉甚是冰凉,还没能仔细咀嚼品尝,冷香玉芝便化为汁液,落入她腹

    中,一股阳和温暖之气,旋即自她腹中升起,通达四肢百骸,让她有说不出的舒

    服。

    那宁家诸人,一见女童落水,正要遣人下水施救,却见远方画舫中飞出一人,

    有若神仙踏波而行,救了宁素仙,连忙让船夫将船划靠过来,早有ㄚ环急去船舱

    中,将宁夫人请出,并向她说明经过。

    宁夫人听几个ㄚ环七嘴八舌,说的她心中惊疑不定,宁家是中原武学一脉相

    传之后,她本身虽然武学造诣不高,但见识还是有的。

    倘若真如ㄚ环们所说,女儿失足跌下湖中,为那画舫中人临空踏水所救,那

    可是碰上仙侠般的人物了,宁夫人心中半信半疑着,待两船相近,便急忙出声呼

    唤女儿。

    那身着杏黄衣裙的绝色女子,听宁夫人唤的急切,便抱起了宁素仙道:「因

    缘既动,神君、老人、湘琴妹子,我夫妻二人便去也!」海大先生执起白玉酒杯

    一饮而尽,朗笑道:「承神君与道兄享酒尽欢,小弟心中不胜之喜,无奈因缘既

    动,只得就此暂别。」那神君与老人,亦手执白玉杯一饮而尽齐声道:「无妨,

    随缘而聚,亦随缘而散,道兄与仙子且去也!」

    海大先生与那身着杏黄衣裙的绝色女子,便将身一纵,轻轻巧巧的跃入宁家

    的船上,船上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已落下两个神仙般的人物,那画舫随即远去,

    刹那间便不知所踪。

    宁素仙这一次心神镇定,只觉身子有如腾云驾雾般,一下子便从画舫中回到

    自家船上,见娘亲脸上神情满是焦急,连忙出声道:「娘,仙儿没事,是这位叔

    叔和阿姨救了仙儿。」宁夫人见了那绝色女子,心中便先赞了声好个仙子般的人

    物,再看海大先生容颜俊秀,更是欢喜,只是他目光灼灼,充满了魔样魅力的眼

    神,毫不客气的盯着自己,他怎么这样无礼?

    宁夫人让海大先生大胆的目光,看的心生羞意,彷佛她在他面前,衣服竟是

    像毫无遮掩的作用,她整个人是赤裸裸站在他面前似的!

    她不禁心儿怦然而跳,脸上生出红晕。

    但她素来知书达礼,虽是被海大先生看的她心如鹿撞,却也落落大方的行了

    个礼,开口道:「两位高人救了小女素仙,妾身心中万分感谢,不知两位如何称

    呼,也好教妾身时时感念。」那身着杏黄衣裙的绝色女子,见宁夫人风姿绰约,

    容颜秀美,和宁素仙有七八分相似,此刻俏脸生晕的模样,正是我见犹怜。

    她微微笑道:「夫人别客气,这也是缘份,我乃云雾山天香玄女谢琼华,身

    旁这位是我夫君海青玉,令嫒伶俐讨喜,让我一见就欢喜,想和夫人讨份人情,

    收你这女儿为徒,未知夫人意下如何?」宁夫人听她说出名号甚感陌生,从不曾

    听闻过武林中有此二人,但她见谢琼华与海青玉两人丰神玉貌,应当不像会是jian

    滑歹人,她自不知这天香玄女与天邪君,已然上窥仙魔异凡之道,乃是踏入另一

    个领域层次之人,世间除有限数人之外,一般人自不会轻易知晓他们的名号。

    她心中略一沉吟便道:「海夫人既是小女救命之人,又不嫌小女顽劣不堪受

    教,妾身自是千肯万肯,只是妾身府中人丁单薄,翁婆已逝,先夫见弃,遗下妾

    身主持家业,小女年岁颇为幼小,妾身实在是舍不得和她分离,不知海夫人与海

    先生,可否能长居杭州,于敝府陋处宿下,一来方便调教小女,亦能使妾身时时

    得沐春风?」

    「夫人过谦了,这江南胜景无数,杭城更是地灵人杰,我二人活该有此福报

    ,只要夫人不嫌我俩不学无术,便依夫人所言相扰贵府几载甚好。」谢琼华见宁

    夫人对着她说话,红着脸蛋刻意转了个身子,避开海青玉的目光视线,不禁心中

    暗自好笑,这宁夫人脸皮甚薄呢。

    宁素仙心思聪慧,便立时拜倒口称师父,谢琼华也不推辞,待她拜了三拜,

    便笑盈盈的将宁素仙扶起,为她赐号「素心」,是谓素心玄女。

    那船不一时便到了湖边,下了船后,众人便往杭州宁府而去,晚间重开一宴,

    席间宾主相谈尽欢,海青玉与谢琼华自此后便在宁府内宅住下,拿一身所学尽力

    调教宁素仙,宁夫人年岁不大,一个妇道人家以孀居之身,却主持起宁府的重担,

    着实吃力,为助宁夫人立威掌势,海青玉便也时时指点她一些窍门。

    过了几个月,一日夜里,宁夫人在静室调元运气,参详宁家的秘藏心法「七

    巧如意」中的如意诀。

    尘世间伏龙隐凤,江湖中每多异人,那宁家乃是华夏中原,百千年来传下来,

    博大精深武学源流中的一脉根苗之后,尽管后人限于资质,致使先辈武学没落已

    久,但宁氏先祖曾将修习之法载于典籍,却幸运\ 的并未曾损毁于历代战火,良

    好的被为宁家长房代代收藏着,一向置于宁府的璇玑阁之中。

    这「七巧如意」功诀,修行之法甚是微妙,外锻筋骨为七巧身,内炼神识为

    如意心,极为讲究根器禀赋,为世间少数几种超凡入胜的奥秘功法之一,那如意

    心诀习练之时,别走玄关灵窍,因之容易幻象丛生,须得大毅力,以无上意志内

    御阴魔,方能窥得门径。

    宁氏几代先祖,武学造诣高于宁夫人的不知繁几,虽明知这是祖传下的功法,

    但因对心法真义无法体会,俱都不敢强加修练心法,代代都只修习那七巧功法,

    怕万一修习心诀稍有不甚,即落得功败人亡之局。

    宁夫人因夫婿去世甚早,未曾对她说起厉害关系,她这几日检视璇玑阁中的

    典籍册籙,无意间发现了记载「七巧如意」功诀中的如意心诀修行法门,一时不

    知好歹,见猎心喜之下,便依诀行功,自行修练了起来。

    初几日上手,宁夫人感觉如意心诀甚妙,体内气机流转,盎然生趣,颇有增

    益,以之试演七巧功诀中的玲珑妙手,更觉心手相合,出手方位轻重拿捏,一招

    一式无不随心合意,大异于往常,不禁叫她心生欢喜,直赞这如意心诀果然有化

    腐朽为神奇之功。

    却不知这只是开头一个假象,她不解如意心诀炼神真意,只知修习心诀中调

    元运\ 气的法门,虽是一时小有所成,终是本末倒置,过后她虽每日勤修那如意

    心诀,却每况愈下,终至再无寸进之功,内气行经过脉之时,处处窒塞难行,并

    且幻象数起,时有难受之感。

    今夜宁夫人行功未久,不一会儿便心烦意闷,她只得烦躁的收了功,无可奈

    何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想先祖能人无数,却不曾听闻有几人练成这如意心

    诀,看来这门功法,终究不是我这块料能练的成的!」

    宁夫人自怨自艾了一会儿,眼前忽然浮现海青玉那俊秀的身影,痴痴的想

    了一会儿,宁夫人脸上生出红霞,轻啐了声叹道:「我这是怎么了?不管日里夜

    里,心里头尽被他的身影所占,这冤家,眼睛生的怎么像是会勾人魂儿似的……

    唉!」

    她理智上虽然明知不妥,可她偏偏无法不去想他。

    想着想着,耳中彷佛听到男女欢好的声音,她又啐了一口,心道自己本是守

    节卫贞之人,只合修心自守,怎么这些日子却是越来越浮躁,一念一念的,竟然

    想到那事儿上头去了。

    宁夫人轻轻靠上墙壁,眼中一片茫然,欲静下心来不去想他,可那yin念却彷

    佛生了根似的驱之不去,尽在心里头盘绕,想到那羞人之处,宁夫人不觉心痒难

    耐,一时娇喘嘘嘘,小腹里窜出一股热流,湿了。

    此时四下无人,宁夫人大着胆子,一手抚上自己胸口,隔着衣衫轻揉着乳蕾,

    纤指拨弄着乳蒂,她喘着气,另一手往裙里探去,触手湿滑一片,大腿根处已满

    是yin水爱液。

    「啊啊啊喔喔啊……」宁夫人禁不住呻吟着,她斜倚着壁间,胸前衣衫半敞,

    红绫肚兜的系绳已解,露出丰满的雪白rufang,纤手覆上胸前,轻轻的揉着,她将

    裙摆高高的撩起到腰间,白皙的小腹连接到大腿根处,丛生着一片浓密柔细的阴

    毛,端的是诱人。

    宁夫人以手指来回的搔着蜜蕊,抚弄着敏感无比的蜜xue,她微微抖着,素手

    下探,手指灵活的滑入yinchun中刺入yindao,无奈那手指幼小,委实难以使人得到充

    分满足,反而更觉体内空虚,yuhuo更炽,虽明知不妥,却偏生无能自制。

    她双颊烫红,媚眼如丝,海青玉那俊秀的身影,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几番天人交战后,她终于忍不住一咬牙,略整衣衫,起身便来到海青玉和谢

    琼华门外,尚未走到门前,便听见里边果然传出阵阵销魂的声浪,直叫她心荡神

    摇。

    「再看一次就好!」宁夫人喃喃自语着:「再看一次就不看了!」她屏住息,

    心如鹿撞,将眼睛凑上门缝偷偷往内瞧去。

    那府中奴婢僮仆早奉有严命,夜里用不着他们服侍,一干人等只须看顾府中

    安危,谁都不准到这后院内地来,所以宁夫人才敢放心的偷窥。

    只见海青玉趴在谢琼华身上,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雪乳,下身顶着她的香臀,

    粗长的怒龙yinjing,深深埋进她柔嫩的蜜xue,性器的结合,带来无上快感,两人不

    住的摇晃起伏着。

    谢琼华正春情荡漾,脸上神情满是yin思媚意,早没了仙子般的气质,她浑身

    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整个人仰躺在桃心木案桌之

    上,一双美腿被架在海青玉肩上扛着,正和海青玉疯狂的欢合交媾着。

    海青玉下身猛烈的挺动,抽插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谢

    琼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的喔

    喔浪啼娇喘呻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往上顶起,雪白的胸脯晃动成一

    片乳浪美景。

    「好冤家……」宁夫人心跳有如奔马急驰,她看的鼻息粗重,听的意乱情迷,

    她不觉口干舌燥芳心怦然,欲念大起,滑溜溜的yin水,一波一波湿透了纱裙,恨

    不得自己便是那棒下承欢之人。

    那刺激实在强烈,宁夫人终于受不了,她伏在门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

    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海青玉和谢琼华欢好的yin声浪语,却还是直钻进

    耳中,挑拨着她的yuhuo。

    宁夫人银牙轻咬着下唇,私心暗道:「看不出这冤家温文儒雅,在男女之事

    上却是好大兴头,日也来夜也要,一天换过一种把戏,住在这里这几个月,每日

    都将琼华姊姊弄得直叫亲哥亲爹,也不知道琼华姊姊看来那么娇弱,怎生顶的住

    他?那到底是怎生的一个美法,和他欢好的滋味究竟如何,真叫人忍不住也想和

    他……」

    宁夫人想到暧昧处,她心中大羞,红着脸暗骂了自己一声,她再次睁开

    美眸,偷偷将眼睛凑上门缝,再次往内窥视,室内灯火明亮,一双赤裸裸的俊男

    美女,上下起伏,正是那翻云覆雨,情浓生春之时。

    她看着海青玉每顶一下谢琼华,身子便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一下,体内像有把

    火在烧着,她忍不住撩起了裙摆,指端抚弄着自己的蜜xue花瓣,纤指轻捻着自己

    的阴蒂,却如饮鸩止渴,徒然惹的她骨子里的yuhuo,窜上心头。

    宁夫人不禁怨恨起命运\ 的捉弄,使她夫婿早逝,让她那桃源禁区乏人问津,

    她却未及深思,她那夫婿其实是死在她肚皮上的。

    原来宁夫人的夫婿根基薄弱,偏生娶了宁夫人这样的俏美娘子,新婚之夜在

    她身上尝了甜头,自此后终日对她求欢不知节制,连她身怀六甲之时,也要她夜

    夜以唇舌品箫相就,没有过人之处,怎堪旦旦而伐,终于早死。

    忽见谢琼华身子一颤,哼声不断,宁夫人也彷佛能感觉她那高潮之际,欲仙

    欲死的美妙快感,不由自主的泄出一大股yin水,跟着双腿打颤,浑身酸软无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将手指钻入xiaoxue之中挖着,手指滑入她紧窄的xiaoxue,带

    来一丝丝的快感,幻想着那是海青玉用他的roubang在jianyin她,她咬紧牙关,不敢发

    出一丁点声响。

    咿呀一声!突然房门一下子大开,宁夫人心中一惊,睁眼一瞧,打开房门的

    是那海青玉,他赤裸着一身健美的rou体,唇角带着一抹了然于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