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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11)

    2023年1月29日

    青楼行医录(11)冰蛊

    巡花柳和小森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虽是农家粗茶淡饭,吃起来也别有滋味。

    沐晴雪端着碗白粥独坐窗边,窗外皓月当空,少女遥望明月,怔怔出神。

    正发呆间,巡花柳忽道:「这里只有两张床。」

    小森问道:「两张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我们有三个人,有张床得睡两个人。」

    「男人睡一张,女人睡一张不就行了?」

    「不行。」巡花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这人下流,要抱着女人才睡得着。你们谁和我同床?」

    「在杭州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人是会变的。小森,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要不你陪我睡?」

    「我…我…我不要!」小森俏脸瞬间羞红,「你你你不要乱说,什么嫁给你…」

    「可惜,那我找沐姑娘与我同床。」

    沐晴雪手中白粥差点泼出,弱弱道:「我…我也不愿…」

    「由得你拒绝吗?」

    …………

    夜已深。

    「上床去。」巡花柳指着床道。

    此时灯烛已吹灭,视线昏暗,沐晴雪借着微弱的月光,不情愿地爬进床中,侧身躺下。

    「真乖啊。」巡花柳微笑,掀开被子上床,顺势一把将温香软玉搂住。

    「嗯——」少女嘤咛一声,羞耻得无以复加,心脏噗通狂跳,她从未被男人这般搂抱,而且还是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彼此肌肤相贴,发丝缠绵,自觉心醉神驰,半边身子都酥了。

    自己这是怎地?

    少女还未多体会这奇妙感觉,异变徒生!巡花柳一手握爪,搭在她咽喉,一手成掌,压在她胸口。

    身上命门突然被拿捏,沐晴雪惊诧,呆呆不知所措,「你…你干…」话音未落,她才匆匆反应过来。

    原来巡花柳……让我陪他同床……是为了防范我……

    像被泼了盆凉水,满腔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姑娘,得罪了,总得防下你。」

    巡花柳当然不知怀中少女心绪百般起伏,声音平淡。

    沐晴雪沉默不语。

    …………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

    巡花柳睡眠极浅,天一亮便睁开眼,怀中少女睡得正香,娇躯软若无骨,依偎着自己胸膛,惹人怜爱。

    小森醒得更早,默默在角落扎马站桩,两脚与肩同宽,呈内八字站立,两腿微屈,双膝内钳,为基础马步中的“二字钳羊马”。

    「这么早就扎马步?」

    小森斜眼望去,语调略冷,话中带刺,「抱着温香软玉睡觉,睡得香吗?」

    巡花柳起身穿衣,活动筋骨,笑呵呵道:「要你陪睡你不愿,别人陪了你又不爽。」

    「就是不爽,哼。」

    小森收桩,提息运气,开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正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功便是内功。

    修炼内功时,万万不能打扰,以免走火入魔。

    巡花柳被呛后还想言语,小森直接开修内功,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话到嘴边只得硬生生吞回肚中,他苦笑一下,洗漱后开桩扎马,锻炼下盘。

    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高照。沐晴雪方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尤为舒适。

    说起来可笑,自从被巡花柳强暴后,便一直失眠,这几天来唯一一次熟睡,还是躺在他怀中。

    朦朦胧胧睁开眼,眼前巡花柳和小森正在拆招对练,两人相对而站,腰马固定不动,光练上盘功夫。

    小森站二字钳羊马,巡花柳扎四平马步,马步相顶,桥手互撞。

    「这是…咏春吗?」沐晴雪喃喃道。

    「你问小森打的拳?」巡花柳摆头否认,「猜错了,再猜猜看。」

    沐晴雪定睛细看,小森出招大开大合,沉肩落跛,刚猛雄浑,多走提、流、迫、直、分路数,并非咏春,而是——「是洪拳吗?」

    「正是。」

    天元宗武功很杂,聚集百家,八极、咏春、形意、八卦、洪拳、蔡李佛都有流传。

    「小森,停手,先不练了。」巡花柳后退一步,收拳整装,抖抖衣襟,「沐姑娘睡醒了吗?睡醒就起来了。时候不早,去看看寨主夫人。」

    小森突感一阵不快,闷闷道:「她一起床,你就不和我练了。」

    「啊——?」寻花柳傻眼,「你是掉醋坛子里了?」

    …………

    小婢带着三人找到顾长歌,他向三人笑道:「三位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巡花柳开门见山,「话说长歌兄,你昨日说寨主夫人身患怪病。」

    顾长歌无奈叹气,「嗯,是啊,夫人身患奇病。」

    「有请过大夫吗?」

    「请过很多了。」

    「他们怎么说?」

    顾长歌略微诧异,「巡小弟很在意此事?具体详情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大夫,无一人能治好这病。」

    「其实在下略懂医术,曾在西湖风月楼行医。顾兄,能否带我去瞧瞧夫人?」

    顾长歌一怔,「巡兄弟会医术?我去问问寨主。」

    …………

    寨主屋中。

    顾长歌向顾君临说明来意。

    顾君临仍是憔悴得不行,双眼布满血丝,「这位巡小兄弟,你是想为我妻子看病?」

    巡花柳道:「正是。」

    顾君临凄凉叹息,「多谢小兄弟好心。内人的病,十分古怪,我曾请过数十位高医,但没人能治好。」

    「寨主,看开些,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那就…上楼试试吧。」

    顾君临为他引路,其实他心中不抱多少期望。

    顾长歌驻足不前,拱手告辞,「寨主,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

    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纱帘遮光,昏昏暗暗。

    室中一张简朴木床,一位美妇人卧躺其上,身盖厚重棉被,双目轻闭,吞姿绝美,冰肌玉骨,细眉红唇,宛若雪山的白莲般高洁冷艳。

    美妇听闻脚步声,艰难睁开眼,「夫君——」,声音气若游丝,虚弱无力。

    顾君临快步走到妻子身侧,用手轻抚冰美人的脸颊,「烟儿,我又叫了大夫为你看病。」

    冰美人惨然一笑,「没用的,请过这么多了,我这病没法治的。叫他回去吧。」

    巡花柳略显尴尬,咳嗽一声,「额,那个,夫人,不妨让在下把个脉试试?」

    顾君临柔声劝慰道:「烟儿,让他看看吧。」

    「诶,」美妇叹气,朝着巡花柳道:「大夫,您请吧。」

    巡花柳躬身向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

    美妇应道:「妾身姓苏,名烟轻。大夫贵姓?」

    「我姓巡,请让我先号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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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烟艰难探出手腕,巧手纤细修长。

    巡花柳意外道:「夫人手脚还能动吗?我听顾长歌兄弟所言,还以为您四肢瘫痪了。」

    美妇轻轻摇头,「不…不是的,我身体好冷,冷到全身都僵住了,只能这样微微动一动。」

    「原来如此。」巡花柳伸手搭在脉上,肌肤相触,入手一片寒冷,他面上平静,心中暗惊。

    待按脉细查,更为心惊,他生平从未见过这般脉相,血液流动极慢,几乎凝固,脉络相隔良久良久,才缓缓跳动一下,与活死人无异。

    「真是半脚踏进鬼门关啊…」

    顾君临关切问道:「巡大夫,能诊出什么吗?」

    「夫人血太僵太冷了,诊不出来,可以把胸口被子挪开点吗?」

    苏轻烟道:「大夫…我…冷…才盖的被子。」

    「这样啊,」巡花柳手腕一翻,倒扣住苏轻烟手腕寸关命脉,提息运气,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真元渡给苏轻烟,「夫人,我试着帮你暖暖身子。」

    真元流转苏轻烟全身脉络,先穿四肢后贯体心,苏轻烟只觉身体血液流速忽快,四肢百骸逐渐升温,身体寒冷顿减。她并非会武之人,并不知是引渡真元抵抗寒气,只觉是巡花柳医术高明。

    顾君临倒是看出其中不易,这并非医术高明,而是内力运用精妙,真气游走周身,汇聚丹田,既可稍微抵抗病寒,亦可探寻病因,只有对人体经脉了如指掌,且内力深厚之人方能做到。

    这位巡小兄弟,也许真有些东西,他心中又惊又喜。

    巡花柳细心体会内力流转情况,苏轻烟病患的寒源病根,大致在主体躯干。

    他缓缓掀起被子,「苏夫人,现在你还冷吗?」

    苏轻烟身体暖洋洋,敬佩道:「好很多了,大夫,您怎么做到的?」

    「哈哈,秘密。」

    被子掀开,美妇身着浅色绸缎,四肢无力垂放,腰身细软,身姿修长,病恹恹的模样惹人心疼怜爱。

    巡花柳顺着她的纤细手臂,一路向上按压道xue,到肩窝处停下,在肩髃xue点下,「夫人,疼吗?」

    苏轻烟摇头,「我没有感觉。」

    「肩髃xue主属阴阳大肠经,看来病根不在此处。」

    他手腕一折,以上乘点xue手法一路按压胸口道xue,点下璇玑、华盖、玉堂三xue,「这几处呢?」

    「这里也不痛。」

    「看来也不在心、肾、脾。」

    巡花柳手指来到苏轻烟小腹处,在丹田腹中道xue按压,点下檀中、气海二xue,「这呢?」

    「没感觉。」

    「那这呢?」巡花柳手腕翻折,点下腹下三阴交处zigongxue。

    苏轻烟瞳孔骤然放大,腰肢急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巡花柳喃喃道:「找到了。」此招名为【诱病】,诱使毒病发作,以查病源。

    他用手心轻轻推揉小腹zigongxue,苏轻烟疼痛立减,张着小嘴痛苦呼吸。

    待她疼痛暂缓,巡花柳问道:「夫人,刚刚你发病时有何感觉?」

    「像是被刀…刀子…捅了一样。」

    「具体是哪里疼?」

    「肚…肚子…下面一点。」

    「巡大夫,你可有眉目?」顾君临心中关切,询问道。

    巡花柳欲言又止,「尊夫人的病…很奇怪,是有一些眉目,但还要继续细查。」

    「那请大夫再继续!」眼见巡大夫医术精妙,爱妻重病有救,顾君临面露喜色,但巡花柳并未着手下步,矗立不动。

    「寨主,我有些难以开口。」

    「嗯?」

    顾君临疑惑片刻,旋即了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巡花柳估计是要商量酬劳。收钱出医治病,乃是天经地义,「巡大夫,你随意开价,银子我们有的是,千万要治好烟儿。」

    「你误会了,」巡花柳摆手,「苏夫人病发的部位是zigong。」

    「zigong?」

    「夫人体内寒气汇聚此处。若要细查,便得细探zigong。」

    「大夫,那你查呀。」

    「细查zigong,那就得走阴xue了。」

    顾君临一时没反应过来,「阴xue是哪个xue位?」

    「咳,」巡花柳尴尬,「交合时的那个阴xue。」

    夫妻二人一时愣住,半天说不出话,顾君临望着妻子,满面纠结,「烟儿…」

    当时南宋时期,程未理学盛行,女主贞cao观念空前强盛,苏轻烟是万般不愿,「夫君…你…」

    巡花柳心思细密,当下拱手作揖,「您二人先慢慢考虑,我们兄妹三人去楼下等待。」

    …………

    「有点低估你了…」沐晴雪讷讷道,她一直认为巡花柳是yin荡的禽兽,手段卑鄙的小人。没想到也会有这般正经的一面。

    巡花柳笑道:「现在刮目相看了?」

    小森扯扯他的袖子,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我看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之类的。」

    「当真吗?」

    「不能保证,但绝对是他人所为。」

    二女欲要详细追问巡花柳,但他只是摇头不答。半柱香时间后,二楼响起脚步声,顾君临探身出来,「巡大夫——」

    「寨主,考虑好了?」

    …………

    苏轻烟俏脸红透,用丝巾罩住眼睛,「大夫,请吧,我实在太害羞了,不敢看。」

    巡花柳点头,「没事的,可以理解。」

    顾君临解开妻子裙带,褪下裤裙,白嫩的玉腿宛若一对青葱,腿型唯美,修长笔直,丰腴圆润,纯白的素色亵裤裹在股间,腿缝中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顾君临略微迟疑,才将双手搭在小亵裤上,缓缓下拉,苏轻烟连忙抓住他的手,羞怯道:「夫君,我实在害羞,能让大夫点了我的晕xue吗?」

    巡花柳应道:「当然可以。」

    毕竟苏轻烟是良家少妇,不是风月楼的浪荡小妓,隐密部位从未给丈夫外第二人看过,即便是医生行诊治病,也难以放开。

    于是点下她胸口睡xue,轻轻按摩太阳xue,不一会儿苏夫人便进入梦中,沉沉睡去。他转身向顾君临点点头,「寨主,请继续。」

    顾君临继续脱下妻子的亵裤,羞涩的秘处暴露在众人眼前。羞处生着稀稀疏疏的耻毛,阴阜饱满玲珑,秘xue被包裹隐藏,形成一道的可爱rou缝。

    巡花柳道声:「得罪了。」手指搭在修长的玉葱腿根上,将双腿向外推开,让隐藏在腿缝间的秘处展露人前。

    他两手按着阴阜,向外缓缓推开,宛若名花绽放般,红润动人的花xue显现,蝴蝶花瓣白里透红,yinchun玲珑,阴蒂饱满。

    巡花柳心中没有丝毫欲望,手指按压在花xue口,传来一阵寒冷。他将手指慢慢插入苏轻烟的美xue,层层软rou紧紧包裹住手指,忽然他脸色惊变。

    顾君临满面忧色,「大夫,你怎样?」

    巡花柳道:「寨主,先问你个问题。夫人生病后,你是否与夫人同房过?」

    「这倒没有。」

    「还好你没有。」巡花柳缓缓拔出手指,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仅仅伸手入xue片刻,手指上就覆盖一层薄冰。

    「夫人她没有生病。」他指尖聚集内力,化掉冰层。

    沐晴雪问道:「是中毒吗?」

    「差不多,是被人下蛊了,此蛊名为冰蛊,以前师尊教导我时有提过。」巡花柳冷笑,「下蛊之人用心十分歹毒,下于zigong处,相当于身中慢性烈毒,夫人每日都得受蛊虫嗜咬折磨,且一生都无法再生育了。」

    顾君临震惊又心痛,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道:「不过寨主你放心,我可以治。」

    他提息运转九玄功,重新将手指捅入xiaoxue中,九玄阴气在指尖汇积,运气九转,九股阴气竟在指尖窜绕融合,聚为一束,此乃九玄阳气。

    阳气顺着手指进入xiaoxue,驱散冰蛊,yindao渐渐回温。一炷香功夫后,他累得脸色苍白,拔手出xue。

    顾长歌忙道:「大夫,如何?」

    「用阳气确实能治,但是治标不治本。」

    「此话是何意?」

    「你摸摸夫人的阴xue。」

    顾长歌将手抵到妻子的花xue口,入手一阵温暖,又伸进xue中,只感一阵温腻滑

    润。

    巡花柳解释道:「夫人身体渐渐回温,但阳气只能暂时抑制冰蛊,难以彻底根治。」

    「那要如何才能根治?」顾长歌忧心忡忡。

    「休息片刻,再和你细细道来。」巡花柳面如白纸,擦擦额上汗水,汇聚阳气消耗极大,持续汇聚一刻钟时间就让内力见底。

    …………

    巡花柳坐凳子上,饮着一杯浓茶,二女在其旁,顾长歌坐于三人对面。

    一杯下肚,劳累暂缓,「寨主,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挺风流的?」

    顾君临呆然,半晌点头承认,「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我的心里只有烟儿。」

    「具体有多风流呢?」

    顾君临眼神轻飘,「我…我一向热情,来往伏龙寨的江湖人士很多,不乏有些侠女,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就成红颜知己了…」

    「红颜祸水…」巡花柳叹气,「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这冰蛊若是下在心脏,夫人早归西了。仅是下在zigong,让夫人绝育,倒是诡异。是不是你宠幸不均,红颜争宠吃醋,后宫起火,所以殃及夫人?」

    顾长歌征征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问道:「你的红颜知己里,哪一个在夫人病发时离去的?」

    「我想想…那几日,青城派的陆玲悦姑娘离去了,仙渺阁的慕卿兮姑娘也离去了,表妹顾清婉回到本家,天元宗的慕诗瑶姑娘……」

    巡花柳惊道:「我师姐你都泡过?停,别说了,我和你说说如何除去冰蛊。」

    顾长歌点点头,恭敬道:「大夫,请说。」

    「九玄阳气主杀伐,以毒攻毒,以病治病,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略过了。总之区区冰蛊,用我的九玄阳气便可去除。」

    「巡兄弟医术高明。」

    「可问题是,九玄阳气依着手指流入阴xue,手指长度有限,无法触及zigong。而冰蛊却在zigong深处。」

    「那该如何是好?」

    「换一个身体部位,能触及到zigong的部位。」巡花柳语调压低,一字一顿,「也就是阳根。」

    润。

    巡花柳解释道:「夫人身体渐渐回温,但阳气只能暂时抑制冰蛊,难以彻底根治。」

    「那要如何才能根治?」顾长歌忧心忡忡。

    「休息片刻,再和你细细道来。」巡花柳面如白纸,擦擦额上汗水,汇聚阳气消耗极大,持续汇聚一刻钟时间就让内力见底。

    …………

    巡花柳坐凳子上,饮着一杯浓茶,二女在其旁,顾长歌坐于三人对面。

    一杯下肚,劳累暂缓,「寨主,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挺风流的?」

    顾君临呆然,半晌点头承认,「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我的心里只有烟儿。」

    「具体有多风流呢?」

    顾君临眼神轻飘,「我…我一向热情,来往伏龙寨的江湖人士很多,不乏有些侠女,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就成红颜知己了…」

    「红颜祸水…」巡花柳叹气,「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这冰蛊若是下在心脏,夫人早归西了。仅是下在zigong,让夫人绝育,倒是诡异。是不是你宠幸不均,红颜争宠吃醋,后宫起火,所以殃及夫人?」

    顾长歌征征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问道:「你的红颜知己里,哪一个在夫人病发时离去的?」

    「我想想…那几日,青城派的陆玲悦姑娘离去了,仙渺阁的慕卿兮姑娘也离去了,表妹顾清婉回到本家,天元宗的慕诗瑶姑娘……」

    巡花柳惊道:「我师姐你都泡过?停,别说了,我和你说说如何除去冰蛊。」

    顾长歌点点头,恭敬道:「大夫,请说。」

    「九玄阳气主杀伐,以毒攻毒,以病治病,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略过了。总之区区冰蛊,用我的九玄阳气便可去除。」

    「巡兄弟医术高明。」

    「可问题是,九玄阳气依着手指流入阴xue,手指长度有限,无法触及zigong。而冰蛊却在zigong深处。」

    「那该如何是好?」

    「换一个身体部位,能触及到zigong的部位。」巡花柳语调压低,一字一顿,「也就是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