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4（鞭打，羞辱，车）
天香坊的地牢里不见天日，天曜不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是被身体里的情欲唤醒的。 那凤铭用狐妖炼了不少东西，素影看不上眼的全拿来喂给他了。 这段时间里没人给他处理伤口，天曜反复被身上的伤势痛得晕眩，随即又被人喂了半成品的药，被迫在强烈不可控的情欲里挣扎沉浮。这些东西似乎会让人产生幻觉。有时候他看见素影掐着他的脖子，用言语冷冷地羞辱他，将刑具一一用在他身上，让他在痛苦和耻辱中不可自控地泄身。有时候他又看见雁回来救他出去，但却把他按在地上用东西cao他，手指，剑柄，短棍，玉势……一直把他玩到崩溃也没能最终逃出生天。 他知道自己在幻觉中吐出了不少污言秽语，单看那些看守他的玄门弟子的眼神便知道了。第一次从幻觉里清醒过来，他迟钝地发觉了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巨大的耻辱爬上来，气急攻心下胸中一阵绞痛，张嘴吐出一大口血。他颤抖着手，第一次有了自裁的冲动。 看守的玄门弟子眼疾手快，制住他以后将他重新吊了起来。 次数多了以后，天曜也渐渐麻木了，在被喂了药之后产生幻觉，也习以为常地承受了幻觉里来自任何人的折辱，醒过来以后选择性地遗忘了方才逼真的痛苦与快感。他在难得清醒的时候感受身体里依旧绵延不绝的疼痛，迟钝地想自己竟然还活着。 再次被身体里的燥热唤醒时，他垂着头睁开眼，又看见了那双不染一尘的白靴。 他甚至懒得抬头，低声道：“你又来了，今日又要玩什么花样？” 素影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天曜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话：“……你那心上人知道你做这些事情吗？他见过你碰别人身体吗？也被你用各种法子羞辱过吗？” 素影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忍无可忍道：“闭嘴！” 这一巴掌顷刻就在天曜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他被这一下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顺着溢出一缕血线。他眼神依旧恍惚，对这一巴掌处之泰然——在幻觉里，他不知被如何对待过，如此只能算平常。 “你舍不得。”他一边咳呛出鲜血一边自嘲地笑道，“他多荣幸被你放在心里，丝毫不知你与我素昧平生，却为了他来挖我的心，扒我的麟，万般折辱，让我永生永世不得生也不得死。……他知道吗？想来也不过与你一丘之貉，恶毒，残忍。” 素影不再听他废话，长剑出鞘一声清鸣，剑尖精准地悬在了他舌尖上。 “再多说一句，割了你的舌头。” 剑气已然伤了口腔，血一下子涌出来。天曜任凭她用剑指着自己，品尝了血的腥味，轻声道：“……杀了我。” 素影冷笑一声：“想得倒挺美。” 杀是不可能杀了他的。护心鳞还流落在外，结合他明明只是个凡人之躯却取回了龙骨一事，必然是身怀护心鳞的人用心头血助他破了阵法。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在他身上种下妖仆印记的人。 素影原本并不着急，甚至有些悠闲地等天曜自己开口，或者等那人自己送上门来，但现在她不得不急了。 陆慕生趁她不备，自裁了。 好在手下的人通报及时，她赶回去用秘法暂且留住了他的一条命，否则又要天人永隔一次。 看着地上的血泊，和床上暂时捡回一条命人事不知的陆慕生，素影坚韧的道心几乎寸寸崩裂。她抬起颤抖的手，上面沾满了陆慕生喉间喷涌而出的血，身上的白衣也在心神震动中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喉口干涩，她还是下意识咽了咽，视线停在昏迷的陆慕生身上。 这个男人，从前她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怨恨。 凭什么，自己在苦苦寻找他的时候，他却背叛自己，擅自与邪恶的妖结为连理？又是凭什么，自己在费心费力为他寻找续命的护心鳞时，他一腔热血都扑在了那狐妖身上，甚至不管不顾地要与那狐妖同生同死？ 他还看得到我的爱吗？看得到我的心血吗？看得到我的怨恨与痛苦吗？ 陆慕生依旧在床上昏迷着，不省人事，脸上的神情还留在自裁的前一瞬——那是即将与爱妻同死的释然与幸福。 素影目光闪动，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内心有一种冲动，想要撕烂他身上为他特地准备的华贵的衣服，掐着他的脖子，看他因为自己而窒息痛苦的脸，想要狠狠鞭笞他的身体，拷打他的精神，掌控他的欲望，掐灭他的情意。 天曜说得对，她舍不得。 哪怕再怨恨，她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她带着一肚子的火气来了地牢，又被他三言两语戳中痛处，心火越烧越旺，转头命人取来了刑具架上的长鞭。 长鞭被她握在手里，抬手一鞭出去，正正好落在了被吊起来的天曜胸腹间，只听得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他本就伤痕遍布的身上多了一条血红的鞭印。 素影找到了泄去心火的法子，得了趣一般兀自挥鞭打在天曜身上。地牢里一片沉默，无人开口讲话，唯有一道一道的长鞭破风声和击打在rou身上的闷响，间歇夹杂着妖龙隐忍的痛哼。 素影倒是很满意这微弱的动静——她听惯了各种妖怪被拷打时的惨叫，妖龙惯于忍耐，反而让她来了凌虐的兴致。 她鞭法狠戾，心火xiele之后兴起了别的心思，力道稍减。只是这依然不是有伤在身的天曜所能泰然承受的，他在素影玩耍一样的鞭笞中痛得晕过去一回，又很快醒过来，原是被旁边看守的玄门弟子一桶凉水泼醒的。 水沁进了未愈合的外伤里，激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内伤适时发作了，在内里牵着痛，宛如钝刀一下下地磨着，痛得他呼吸都艰难，本能地弓起了背以求缓解。 素影冷眼看着他身上的鞭痕，注意到了他身上其它的反应。 在她来之前，天曜就被喂了药，至今依然神智恍惚，觉得自己身在幻境。素影几鞭下来，催发了药性，熟悉的麻痒和燥热顺着脊背爬了上来。即使他受着痛，也依然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欲望和快感逐渐侵占了大脑。 素影停了鞭笞，将长鞭收成几段握在手上，走上前，用鞭尾轻轻敲在了他身下勃发的欲望上。 “如此折磨，反倒让你得了趣了。”素影讥嘲道，“除了贱，我还能说你什么？” 天曜眼珠迟钝地动了一下，目光依然没有焦点，他蹙着眉头，神色痛苦，也不知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因为受了羞辱却无言反驳，嘴唇微动，只是嗫喏道：“……素影，你不如杀了我。” 素影自然不会听他的——她反而变本加厉，鞭子轻轻地打在他下身，疼痛混着难言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细细地颤抖起来。 如此折磨了一阵，素影瞧着他身下细细的红痕，忽然拿着鞭子的手柄，捅进了花xue里。 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天曜险些惨叫出声，身体都绷紧了，只觉得下半身要被粗粝的鞭身生生磨出一个血洞来。 素影见他痛得欲望都消下去了一半，也不做他想，手上执着长鞭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捅得小腹都显出了形状。 如此疼痛自然带不来什么快感，只是被折磨的人身体里除了这一根鞭柄，还有药性在反复调动着不合时宜的情欲。最初痛得嘴唇发白，冷汗直出，待到稍稍适应，加之素影在毫无章法中捅到了敏感的地方，疼痛混着被药物放大了的快感，几乎让他喘不上气。 素影眼看着他身下鲜血淋漓，情欲却勃发膨胀起来，一面手上加速，粗暴地在他身体里磨，一面倾身贴近，听见他反复低声念着“杀了我”，觉得烦躁的心情愉悦异常。 她一手握住了他涨起的欲望，附耳轻声道：“我不会杀你，我要日日羞辱你，让你好好看看，你们妖是多yin荡下贱的东西。” 话音刚落，她听见那人闷哼一声，颤抖着在她手里xiele。 素影抽出鞭子，往后退了半步，有些嫌恶地看着手上的痕迹，随手擦在了旁边某个弟子的衣服上，扔下沾血的鞭子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