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红线 (SM/束缚/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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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缠绕着红线,好像只是在很普通地翻花绳,不过事实肯定不是如此简单。她愉快地哼着 歌,只是曲调中时常出现的不和谐音,实在很难让一般人觉得美妙。 “你想被弄成什么样好呢,什么样好呢。”她颠三倒四地唱着歌,歌词内容也很随便。这样反倒是让氛围没有刚刚怪了,感觉纯粹就是不太会唱歌。 “我不能认真唱歌,会弄出大麻烦的。”虽然没有被问相关的问题,她还是如此向旁边的宗岚如此解释道。 他当然问不了问题,因为他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很明显吗。 即使是这样也很美,青欣赏地看着他脸上被眼罩和口球束缚而紧张的面部线条。他现在好像一只被套上了嘴套的狼犬,简直让人迫不及待能怎样折辱他。 她把手上的红线又绕紧了一些,这自然也收紧了束缚着他全身的那一端。没错,这样真美,她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她看着丝线微微嵌入他的皮肤,好像自己在深深拥抱他。 “你觉得怎样?”她问他,“有没有身体被拆分,意识在游离,全身各处都发出不同呼唤的感觉。啊,我很喜欢这样,人类老是忽略自己身体的感受,但这种时候就会察觉得很清楚。” “还有就是这里。”她把自己手上绕好的花绳拆下,仔细地覆盖上他半勃起的性器。 “我要扯紧啦,你最好快点靠自己硬起来。”她不讲道理地吩咐着他,“这样还不够你舒服吗?为什么想要的这么多。” 她基本上就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残暴地一点点地收紧了绳子。 她用手把玩着这玩意,好像很新奇一样,丝线和他yinjing上绛紫色的血管交错着,摸起来非常有感觉。 “你现在想怎样。自己独自在这享受一下,还是我就这样和你做。”她贴在他耳边说,即使对方根本难以回答。 “我觉得你独自享受的机会还有很多,因为这对我来说很方便。要不奖赏一下你,和你做吧。”她眼睛里闪着光。 她虽是这么说,但没有要开始的意思,反倒把他压迫在墙上,用手继续去挑弄缚着他的绳结,让绷紧的绳子在空气中弹出不那么清脆的响声。 “我有时候真的好讨厌你。”她说,“你被惩罚根本不觉得痛苦,你觉得欣慰,真是令我作呕。” “你怎么敢一个人去那样的魔物聚集区,你以为自己很强吗?如果你被其他废物杀死,我还得费精力去赎买你的灵魂。”她持续抱怨着。 “还是说,你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全都去做了会让我不满意但你又想做的事?”她诘问着暂时不可能回答她的人,因为不能得到回答,又立刻给他定罪。 “所以还是要惩罚你,你先自己在这坐一会儿吧。” 她这样说,其实身体却没有走很远,她把红线系在了小指上,自己找了个地方又坐下了。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的意识大半都脱离了身体,估计是暂时不想过多注意这边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确实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总归还在人类承受的极限内,她回来了。 “我很讨厌惩罚男人之后,不仅要给他一点甜头,还要多余地表演出自己其实被他征服的故事。”她又自顾自说着话,“我不是傻子,不舒服的事我一开始做了干嘛,而且我存在,甚至不只是征服男人的。” 她那张无害的脸此时如果被人看到,恐怕有些恶意也难以遮掩。 “所以我对你真的很好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知道你能让我爽到。”她前后不一地这样发言。 “只是你还能行吗?它看起来不怎么样。好麻烦,我还得继续教导它。”她又伸出手去摆弄那东西。 “下次拜托你自己争气点。”这话感觉非常强人所难。 她随心所欲地用手来回握了一会儿,把这可悲的玩意弄硬了,这让她纤细的手握着很勉强。 她又抚摸起他的胸部,感觉比平时还要好摸得多,她贴近他的胸膛捕捉着他的心跳,觉得意外得很动听。 “你活着还是很不错的。”她得出结论,随即坐上了他的身体。 “我感觉你不是很想进来。”她怀疑地说,但还是用大腿内侧蹭着他,红线让两人能体会到的触感都更为激烈。 青明显觉得这很好玩,很可惜她脸上那种纯洁快乐的笑容对方并不能看见。 “你现在很像那种更低等的生物,”她笑着评价,“完全不能和外界进行有效的互动。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她说完就用手在他的yinjing上来回用力,纯粹只是在玩弄它一样。 “好可怜好可怜。”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了一副语气,表情也变了,变得好像真的很悲伤,“我们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解开牵制他的口球,又用扯下来的那条用作眼罩的布带给他擦脸。他明显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同时也没有从痛苦中很好地缓过来,试图将脑袋埋向另一边。 “让我看看你。”她的语调相当平静,相当悲怜,好像还有一个第三者可以供她指责一样。 她去亲吻他那因为怕光而闭上的眼睛,如同真的有一种对爱人的虔诚。 “我会接纳你,不要害怕。”她和他微睁的眼睛对视着,又缓缓移动自己的身体,履行承诺一样和他开始zuoai。 自向的身体改造对恶魔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事情,所以青会选择让自己身体每一块能响应快感的地方都有机会被莫大的激情震动,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她不只有阴户的前端能感受到那红线包裹在yinjing上形成的复杂纹路,更里面的地方也能。快乐让她有些放弃维持无害的人类姿态,露出了细长的恶魔尾巴。 “好舒服,只有你能给我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她快乐地睁大眼睛看着宗岚,表情中泛滥着痴迷的快感,“还是我告诉你——好痛,好难受,但你多残酷都没关系——更让你兴奋。”她又做出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却积极地上下动着吞吐着他。 “怎样都行。“他发出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对不起哦。”她停了下来,“但你说的这种话好像也太没意思了一点。” 她好像是真的后悔了,恶魔不喜欢无聊。她好像终于感到自己这些日子很不负责了,她忘记了自己应该引诱人类生发出更幽暗的性欲,而不是像过家家一样在这里和他进行主仆或者恋人的游戏。 她厌憎地把他像多余的垃圾一样从自己身体里撇开,即使yin靡的白浊也被连带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印证着刚刚她体会到的欢愉。她残酷的眼神还是揭示着这一切从来就不包括爱,而他的爱也只是一种麻痹自身的幻觉。她只用着尾巴粗暴地缠上他的性器,用尾端的尖角凌虐着他的的输精管。 她不知何时开始坐在他肩膀上,并不停止先前对他的虐待,还用大腿根使着力夹着他的脖颈,让他只能极其艰难地吐着气。 “你刚刚太过分了。”她指责着他,“你怎么能和我说怎样都行呢。我费劲心思让你体会到其它人类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东西,你却摆出一副在承受痛苦的圣者姿态,你最好知道你也是一个动物,还是那种被捕食者,别把自己看得比我还高。” 她说着却低下头和他接吻,用不容置疑的态度侵犯着他的口腔,为了让这个吻更深重,她扯住他的头发使他不能逃开,即使他也没有想着逃开。 “别忘记,”她突然又放开了他,凝望着他那对一个年轻人类来说,蕴涵了过多创痛的眼睛,“我们之间的联系,发生的一切,不止在伤害你,也在伤害我,我可是因为对你产生的欲望,克制住了其它的欲望。这样的事情只能让你想到你的正义吗?” 她说的明显是蛊惑的话语,因为她的欲望无穷无尽,并不会因为分给他而见少。 “我为了你,也在放弃做我自己。”她声音仿佛在悲伤地颤抖。 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相信了,只能相信着她,他悔过一般也向她致歉,笨拙地用自己的身体持续表达着歉意。在rou体的交欢间两人迷失了呼吸,他也没有注意他身上的红线逐渐在变形,最终像毒药一样渗透进了他的皮肤融进他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