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油淋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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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姑眸中寒光更甚,冰冷刺骨的视线在元儿面无表情的脸上来回打量,冷冷道:“元儿姑娘常年跟在家主身边,怕是对后宅中驯奴调奴的规矩不甚了解。女子一旦入府为奴,便永失尊严地位沦为物品畜生一样的存在,阖府上下的主子都有资格管教训诫。丽主子是家主贵妾,当然有资格管教一名贱奴。” 元儿平日里看起来冰冰冷冷,此刻却是寸步不让,据理争辩:“不毁伤皮rou的笞罚、掌罚、鞭罚……此类寻常管教自然可以,但蜡油淋身之刑并不在此列,若要动用此刑,理应事先请示奴主。即便是你以训诫姑姑的身份调教新奴,也该移步去往刑房,而非在这外院众目睽睽之下。” “……”林姑姑被她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在府中执掌调奴训奴之事已逾十年,自然对各种规矩了如指掌,也明白元儿所说不错,但丽姨娘本人是贵妾,兄长张副将是城主的左膀右臂,娘家张氏又颇有势力,她实在不敢得罪,便领了丽姨娘的令前来,谁知元儿竟在其中横插一脚阻拦。 “这……” “怎么,你堂堂城主府刑房的掌事姑姑,调教贱奴还要看一个小丫鬟的脸色行事吗?” 正在林姑姑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应对时,丽姨娘也乘着小舟上了湖心亭,“蹭蹭”两步上前夺过林姑姑手上的红烛,冷笑道:“你若是做不好刑房的管事,我这有一车人等着接替你的位置。” 林姑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道:“请丽主子暂熄怒火,非是我不愿效力,只是元儿姑娘所言在理。在外院动用蜡刑恐有不妥。如果家主知道了,恐怕——” “啪!”丽姨娘一巴掌甩了过去,高声道:“家主知道了又如何?一个贱奴而已,本就该多吃皮rou之苦,我的父兄随家主征战四方,战功累累,前些日子更是协家主打下这贱奴的娘家东城,家主难道会为了她迁怒我责罚我吗?” “可是——” “够了!没用的东西,你们不敢动手,我自己来便是。”说着,丽姨娘竟将元儿推到一旁,高举手中的红烛,手腕微倾,让受热融化的蜡油一滴一滴倾下,落在玥珂浑身赤裸的身体上。 “滴答!” 第一滴热油落在玥珂锁骨之下,在娇嫩的皮肤上燃起一阵灼烫的剧痛。玥珂悚然惊叫,呼吸骤急,guntang的温度差点烫得她惊跳起来。 年轻貌美的少女,即便满身yin痕也依然很美,肌肤犹如纤尘不染的新雪,皎白无瑕,蒙着莹莹光泽,五官、身段、肌肤当真是无处不美,而今受刑吃痛,频频蹙眉,瑟瑟轻颤,眸盈水光,粉面飞红,更是稚弱无依,惹人怜惜。 即便是同为女子的丽姨娘都被她兼具冶丽和脆弱无助的美貌惊艳到,心魂为之一荡,过了数息才恍然回神,心里更是恼怒嫉恨。 一个低贱的奴妾而已,平白生了一身魅惑男人的贱皮贱rou,若不趁早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难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想到此处,丽姨娘眼底闪过阴沉眸光,手臂略微下移,手腕微翻,红烛被烧出蜡油的顶端直悬心口之上三分,跳动的烛火几乎就要舔舐到因呼吸急促而颤颤巍巍的挺翘奶头。 “玥奴,你虽模样差强人意,但这一对贱乳委实太小了些,如何取悦家主呢?”丽姨娘端着蜡烛,咬着牙装模作样道:“我作为家主的贵妾,少不得受累为家主分忧,这便想个办法让它们看上去大一些……” 滴落在锁骨上的蜡油灼烫的温度现下已经慢慢冷却,凝结成了烛泪,顺着皮肤往下挂出寸长,火辣辣的刺痛感也随之化作轻微的麻痒。 玥珂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见丽姨娘一寸一寸往自己胸前逼近的红烛,心中充满了恐惧,万般惊恐之下,早就压抑在心里的话不经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 “你自己也只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妾罢了,只会欺凌比自己还要弱小无助之人,什么受累为家主分忧,不过就是借口发泄自己变态的私欲罢了,简直就是——” “玥奴!”元儿率先反应过来,厉斥一声打断玥珂的口无遮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丽姨娘仅是怔了瞬息便也回过神来,对着玥珂漂亮的脸蛋就是狠狠一扇,连声音都气得发颤,继而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用眼刀痛剐着她: “好啊,你这小贱奴,竟这般不驯不服,蛮横无理,连主子都敢骂上了!今日我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出身南城高门旺族,父兄都是城中大将,自小受尽娇宠,养成了一副飞扬跋扈、唯我独尊的性子,又自认有几分姿色,本以为进入城主府后定能独得家主恩宠,可来了才知论家氏论地位,她都不如兰姨娘,而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家主根本不屑一顾,甚至到这个新来的奴妾入府之后,她才知道美人之上还有更美之人,她自以为是的筹码根本什么都不是。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心知玥珂所言不错,虽有贵妾的名头,但说到底也只是妾而已,在这城主府后宅之中,不坐上城主嫡妻的位置,与朝夕可亡的奴妾说到底都是一样的。 想及此处,她更恨了。恨家主有眼无珠,娶了她进门却不多看她一眼,早知如此,还不如随意嫁个高门旺族的公子作正室嫡妻来得快活,恨兰姨娘,分明长得平平无奇,却因为家世爱她略微好上一些、早她几年进门,就处处压她一头,恨这新来的贱奴,分明什么都失去了,却因为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让家主待她与众不同,昨日家主在她身上停驻的目光格外长久,长到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像被过焚烧过了一样,热得难受…… 我感受过的痛苦,自然也得让这个小贱奴感同身受才是! 丽姨娘眸中冷光一闪,手腕微微一转,guntang的蜡油从红烛上倾倒而出,精准地落在一枚羞怯挺翘的奶尖上。 “啊啊啊啊呀——”guntang的剧痛在胸前炸开,被滴上热蜡的奶头像是被烧得guntang的利刃齐根割掉一样。玥珂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痛叫,疯了似的不住挺动前胸,雪白的奶rou不可抑制地细细抽搐。 “不!!不要——” “看,这样就大了整整一圈,想必家主看到也会更加欢喜。”美人泪如雨下,神情凄苦,丽姨娘看着玥珂受刑时的狼狈模样,残忍的凌辱欲望得到极大满足,长久以来积下的压力跟着消解一空,颇为满足地笑出了声,手里的蜡烛却不曾移开,任由蜡油落下,一滴一滴溅落在玥珂的奶头上。 “不——啊啊!别——别!奶头要被烫烂了——”玥珂疼得四肢痉挛胡乱挣扎,足面绷得紧紧的,雪葱似的指甲尖绝望地摩擦在石床面上,转眼间就变得血rou模糊。她绝望地挺动上身躯干,想要躲避丽姨娘手中灼热的蜡油,可是浑身上下都被紧紧束缚半寸也动弹不得,先前滴落在乳尖上的蜡油已经冷却凝结,形成一层厚厚的红色蜡壳,将左边的rutou紧紧包裹其中,新的蜡油再滴上来的时候,灼热的温度将其溶化,再又重新凝结,割乳烫rou办的炽烈痛苦一波未消一波又起,带来连绵无尽的煎熬。 玥珂疯狂地甩动奶子,妄图甩掉那一层令她痛苦不堪的蜡壳,可它却像附骨之疽,紧紧咬着她娇嫩的奶头不放,无论怎样竭尽全力地甩动,都无法摆脱分毫,反倒激起一阵阵更加剧烈的刺痛和难以启齿的莫名快感。 “不——不!不要再来了……啊——”玥珂哭叫着求饶,矜持和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可怕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几乎就要被她抛到了脑后。 “怎么,很疼是吗?不如你求求我,让我看看到底谁才是仰人鼻息的贱奴!”丽姨娘谑笑着移动手腕,新的一滴蜡油落在另外一枚可怜的rutou上,换来玥珂新的一波尖叫。 “叫得这么办,好可怜啊……方才不还在义正辞严地教训我吗?嗯?” 玥珂几经崩溃,虽是痛叫连连,却无论如何不肯开口求饶,恍惚间竟又见丽姨娘手中红烛向下游移,转眼就悬在她下体之上。 “此处小屄怕也是不能讨家主欢心的,不如把它用蜡封起来,你说可好?” 玥珂脊背一寒,连呼吸都差点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