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绳绑rutou/yin药发情/绑在春凳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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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这个小骗子……”玥珂眨了眨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不慎牵动被热蜡烫过的下体,窜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 眼前的少年一扁嘴,忿忿道:“就说了,我叫凌澈,我几时骗了你,你一口一个骗子叫着我!” 玥珂娇美的小脸忽然“刷”地湛红,难为情地别了过去,这段时日发生的事难以抑制地涌上脑中。 凌鸣铮出城的这几个月来,林姑姑对她下了狠手调教,无论是时间还是强度都与日俱增,到了最后甚至白日黑夜不离刑房。 日复一日的yin刑折磨酷烈而沉重,即便有再见哥哥一面的强烈愿望作为支撑,但在很多个瞬间,她还是难以抑制地产生了自戕轻生的念头。 她记得很清楚,第二次见到凌澈的时候,她已被囚禁在刑房整整一个月。 林姑姑手腕强硬,得了凌鸣铮的允许,下定决心要把她调教成一只既敏感又yin荡的贱奴,既下了狠手又下了狠心,连元儿的面子都不愿意给了,直接将她锁在暗无天日的刑牢中,日夜yin虐调教。 虽然手段粗残严苛,但为了把她的身子调养到最好的状态,林姑姑丝毫不吝啬在她身上砸下大量资源和心血。精心调配的药膳、珍馐不知喂了多少,不到一个月玥珂的皮肤越发细腻如雪,身段凹凸有致,举手抬足间自有一番风流妍媚的姿态。 林姑姑非常满意这些时日来的成效,同时对她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那日,她犯了些小错,就被林姑姑着人按在春凳上受罚。 两团丰腴了不少的rufang被粗麻绳捆住根部,向上缠绕数圈后用麻绳末端在奶头上狠狠打了一个牢固的绳结,娇柔嫩红的小奶rou瞬间被勒得通红,绳结上方的rou粒rou眼可见地充血肿胀,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让人凭空生出一种想要一口咬下的可怕冲动。 除了胸乳,玥珂浑身上下也被剥得寸缕不挂,细腻雪白的胴体完全裸呈,双手朝后被弯折固定,两腿被朝两边分得很开,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两条玉腿间女子隐秘的私处,阴阜光洁无毛,玉户暗吐芬芳,层层叠叠的花唇因为双腿被迫分开而尽数绽放,娇柔美艳的大小花唇,簇拥着一粒被金环穿透的小阴蒂,藏在花瓣深处的甜美花xue洞口闪动着盈盈水光,滑腻晶莹的yin液花汁不断从中汩汩淌出。 “这是医馆新调配的催情秘药,感觉怎么养?”林姑姑一边问一边往她裸露的乳阴处涂抹厚厚的脂膏,话音还未落地,火热的酥麻痒意便从私处窜起直入脑识。 “嗯……啊……”婉转柔软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深入骨髓的媚意清晰可见。 “看起来你很是喜欢啊。”林姑姑似嘲非嘲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枯瘦的手指沿着身下痒胀的rouxue洞口来回划圈:“这里是不是空落落的,又痒又sao,恨不得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狠填满……” 玥珂满面通红,被抹上yin药的屄rou和奶头痒得令人发疯,白软的乳rou在胸前颤颤晃动,花径里的嫩rou也跟着痉挛抽搐,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口中已经说不出不出完整的词句。 “既然喜欢,就在此处好好受着吧。”林姑姑哼笑一声,挥了挥手,两名粗壮仆妇走上前来,取来另一条满是毛刺的麻绳从她双乳上打横绕过,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便被硬生生一分为二,细薄嫩白的皮肤被鼓胀的乳rou撑得紧绷,两粒殷红挺翘的娇嫩奶头被挤在麻绳之上,可怜兮兮地瑟瑟抖动。 脚步声渐行渐远,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刑房之门被打开再又关上,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又只剩下玥珂一人。 “唔……” 玥珂仰面躺在春凳上,蒙上一层水雾的双眼睛虚虚张着,新雪一样细白的皮肤表面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仅能动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脚面绷得笔直。 林姑姑用在她身上的yin药越发强劲了,刚擦上皮肤没过一会儿,汹涌的情欲几乎就要吞掉所有的理智,身上的每一寸皮rou都又痒又酥,xiaoxue里空落落的,渴望被人安抚、cao弄。若不是被束缚了四肢,她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将手指插入屄里,捅弄抠挖起来。 好痒啊…… 激烈的药效带来令人发疯的酥麻痒意,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甚至嫩屄里娇柔的软rou上仿佛都吸附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同时张开嘴啃食她的血rou皮肤。 难以疏解的汹涌情潮狠狠折磨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再难支撑下去了,竭力张开齿关一上一下抵住发颤的舌根。 与其被世上最厌恶的人调教成不知廉耻的母畜,还不如自求一死。 哥哥,对不起啊。 从今以后,恐怕再难相见了…… 就在她下定决心,强催气力准备一咬而下的时候,下颌骨忽地一下被人捏住,同时肩上的绳索被人割断,再睁眼时,眼前赫然就是那日在月色下惊鸿一瞥的少年。 * “喂,走什么神?”混乱的思绪被少年清澈的嗓音打断,凌澈略显担忧的脸靠了过来,干净的气息萦绕在四周。 “她们这次又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玥珂忆起昏迷之前所受的yin刑,下体豁然一疼,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唔……” 然而破碎的嗓音还未落地就因意识到眼前还有男子而被自己强行扼断在喉头。 “想叫就叫吧,反正你狼狈的模样早就被我看光了。”凌澈不以为意地一耸肩,双手也没闲着,行云流水解开缠在她脚上的麻绳,苦口婆心地劝她:“就说了与我走吧,留在这里有什么好?莫不是你喜欢被那老妖婆打骂虐待?” “你懂什么,我……还不能走——”手脚上的麻绳落在地上,玥珂以手肘支撑身体的重量试图支起身子,身下却觉紧绷得难受。 她低头,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双腿间覆着一层厚厚的蜡壳,色泽殷红,犹如一块成色极好的美玉牢牢包裹着整片玉户,腿间平整得仿佛不曾生过花缝一样。 与此同时,凌澈伸手向她下体探来,伸到一半却被玥珂拦住:“你干什么?” “当然帮你抠下来啊。”凌澈懵然抬头,问:“不然你是打算让它们一直黏在下面吗?” “别——”意识到身下凄惨难堪的模样被眼前的少年尽收眼底,心底不禁涌起一阵羞耻,玥珂脸上一热,双腿微动,本能地想要闭合却担心凝固的蜡壳会脱落而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你是真喜欢这样啊?留在此地也是自愿的吗?亏我天天来看你——”凌澈讪讪地收回手,一抬头却冷不防看见眼前的女子眼眸动也不动,大颗大颗的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 凌澈整个人在原地怔了一瞬,刚想放下的手僵在半空,随后手忙脚乱地抬起凑近她眼底,想拭去她眼里远远不断的热泪,临到面前却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喂!你怎么说哭就哭啊?”他慌张无措道,双手将抬不抬无处安放。 “我就是随便说说,不是就不是……你别哭——哎呀,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哭了?”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女子竟越哭越凶,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泪一滴接一滴落下,打在细白的胳膊上,溅起破碎的水花散落四处,仿佛也溅入凌澈心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玥珂本来就长得好看,经过数月调教,媚态横生,此刻流起泪来更显得凄婉哀伤,我见犹怜。 有那么一瞬间,凌澈似是看呆了,就这么愣愣地怔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呀她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才下定决心般伸出手轻轻揩去她眼上的泪水。 他的衣袖间有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窜入鼻间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就连玥珂也啜泣着抬了抬眼眸,长长的鸦羽轻轻扇动。 “对不起啊。”面前的陌生少年径直往向她的眼里,认真而郑重道:“我不该那样说,你——” “我不能走,是因为我的兄长下落不明,如果我离开了这里,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的去向了……” 玥珂轻声打断他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我一日没有离开这里,便要忍受林姑姑的诸般yin刑,不想取下凝固的蜡壳,是怕受到更严厉的处罚……如果林姑姑去而复返,发现那里的蜡壳裂开了必定是要重重罚我的……” “原来如此,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说错话让你难过了,对不起……”凌澈愧疚极了,手忙脚乱地脱下上衣披上玥珂肩头把她光裸的身子小心翼翼了包裹起来:“你的兄长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打听——” “不,别!”玥珂本能地裹紧外袍往后瑟缩,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挪动到石床边缘。 她的哥哥是东城少主,让南城城主的养子去寻他的下落,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时,背后忽然伸来一条手臂,拦腰搂住她。 “小心啊,再退就要摔跟头了。”凌澈眼疾手快拦住她的腰,玥珂这才回过神来,借着窗外隐隐泛白的天光朝后一看,果然看见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石床边缘,若是再往后半寸,恐怕会摔得头破血流。 “谢谢你能来看我……”她说:“但是天快亮了,林姑姑她们想必也快回来了,现在离开吧,对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