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阳具蹭脸/舔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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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疼疼妾身吧……”玥珂一边含羞带怯地叠声央求,一边小心翼翼偷偷打量怼在眼前的那根rou刃上。只见那rou茎阳具硬挺灼热、青筋暴现,儿臂粗的棒柱上爬满了根根虬结的青紫色经络,鹅蛋般的guitou突出鼓胀,顶端小孔微微张阖,点点滴滴湿漉漉的清液泛着水光,看起来颇有威慑力。 凌鸣铮离城数月,加上怀有身孕,玥珂已经许久与他欢好,如今骤见到凌鸣铮释放出威风凛凛的性器,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过往它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挺送、纵横驰骋的模样,又不禁幻想如此巨物马上就要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禁又惊怕又向往,心底浮几分难以出口的期待,心脏“砰砰”狂跳。 “不可以哦。夫人如今怀有身孕,纵情欢爱怕是会伤了身子……” 玥珂的眼神由茫然到难以置信,很快又主动贴了上来,可以放软吗声音颇有媚骨:“夫君……求求你了……” 凌鸣铮见她难得如此主动,不禁哈哈一笑,单手托起玥珂的后脑,腰腹毫无预兆地朝前一挺,昂扬怒挺的阳具强行闯入了她湿润的口腔。 “下面的小嘴用不了,为夫只好疼疼玥儿上边的小嘴了……” 凌鸣铮轻柔的调笑声中夹杂着玥珂含糊的呜咽声。粗长的roubang没入口中,比花瓣还要娇嫩柔软的双唇被粗硬阳具撑开到了极限,口鼻间萦绕着浓烈的麝香与腥臊气息。玥珂的鼻息猝然凌乱,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喉口堵得严严实实,舌头被死死压在roubang底部,她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上凸起的经络在自己口腔里一突一突地剧烈跳动。 “呜……”她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刹那间浮上一层朦胧的泪雾,仿佛无声的央求。 凌鸣铮却对此视而不见,宽厚的大掌张开抚上她的后脑,居高临下望进她的眼眸深处。 “许久不见,它和我同样想念你。”凌鸣铮哑声低语,同时略一顶腰,胯下巨物又硬生生往里挺进寸许。 “夫人难道不该先让它舒服舒服吗?” 炽烈情潮的围剿下,玥珂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凌鸣铮微微沙哑的嗓音此刻听在她耳中模糊不清。身体的本能令她本能地顺从凌鸣铮,下意识含着那根巨物吞吐起来。 小舌绕着鹅卵般粗大的guitou笨拙地绕着圈儿打转,未几又探入棒柱上深深的冠沟里来回舔弄,可那巨大的rou炮实在太大了,娇柔稚弱的口腔被昂扬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她舔舐起来颇为艰涩,不得不高高仰头,吃力地大张唇齿,一次又一次把硬胀的阳具强行纳入口中。 她甚少如此取悦夫君,动作缓慢而生涩,小舌在棒柱上胡乱舔舐,时不时掠过敏感的经络环口,却又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则止,凌鸣铮怒胀昂扬的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而越发炽热难当,熊熊yuhuo像越燃越烈,到了后来甚至忍不住伸出大掌按着玥珂的后脑,往自己的roubang上重重向下一压,哑声命令:“快点!” 身下空虚麻痒的情欲还未得到纾解,玥珂本就憋得难受,而今就连口xue也被凌鸣铮的roubang塞满,不仅难受得厉害,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心底莫名涌上难过委屈,玥珂陡然生出一股逆反之心,竟没有遵照凌鸣铮的命令而行,甚至放慢吞吐阳具的速度。 凌鸣铮亦被情欲影响了理智,见玥珂放慢了速度,对自己的命令完全不为所动,便毫不犹豫地后脑的头发,将她妍美无双的面容紧紧按在胯下,继而主动挺腰送快,让自己腹下浓密粗硬的黑毛扎进她细雪般洁白细腻的皮肤。 忽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玥珂眼前一阵发黑,凌鸣铮胯下熟悉的雄性气息霸道而强烈,扑面而来的瞬间引得她不禁反胃欲呕。 ?凌鸣铮攥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吞吐他的姓器,头皮一阵阵刺痛下,她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舔舐对方垂在她唇边的yinnang和插入口中的巨大roubang。随着吞吐频率的加快,guitou一次次抵到喉咙的软rou上,饱胀的roubang越发硬挺guntang,几乎在她的口腔里膨胀得不能再大。 玥珂含着巨硕的性器不知吞吐舔弄了多久,终于感觉roubang顶端在自己喉咙深处一抽一抽地跳动,紧接着guitou顶端精关豁然大开,guntang的阳精急涌而出,径直灌入喉头。 jingye浓重的腥膻气味充盈在口鼻之间,guntang的暖流狠狠冲击着她的喉头,玥珂骇然一惊,被灌入喉咙的精水猛地一呛咳嗽起来,不由自主松口吐出阳具,口鼻唇角到处都是白浊的jingye污渍。 “夫人怎的如此不小心,弄得到处都是。”凌鸣铮低沉狎昵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刚从她口里抽离的阳具便又凑了上来,在她捂着喉咙喘息的空隙,略微垂软却仍旧guntang的阳具猝不及防抵到了唇角,大如鹅卵的guitou在她嘴角四周意犹未尽地来回磨蹭。 “我替夫人清洁干净……” 还包裹着一层jingye与唾液的guitou顶端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一寸一寸碾过她的薄唇,在微微撕裂泛红的两侧唇角蹭了又蹭,蹭得她微微发抖的双唇又红又肿,还沾染了一层潋滟水光。 呼吸间都充斥着浓重的麝香气息,玥珂环着凌鸣铮俯身压下的腰,整个人用力贴了上去,泛红发热的脸颊贴着对方微微轻颤的阳具柔柔一蹭,纤若无骨的柔荑顺势而上,在对方沟壑分明的小腹上流连,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微微挑起的rou茎根部。声音含糊而甜美: “夫君,该我了……” 半垂的阳具在她一下比一下轻缓的蹭弄下再度硬挺,青筋勃起的rou炮顶端还残留着的丝丝白浊尽数蹭到她花瓣一样的脸颊上。 凌鸣铮喉咙一滚,却是毫不犹豫地抽出身来,沉身道:“不行。夫人怀着身孕,且忍一忍。” “明明是你先挑拨我,却又要我忍,这是什么道理嘛……”玥珂委屈至极地扁了扁嘴,小声呢喃:“那要忍到什么时候呀?” “很快的。”凌鸣铮温声哄道,双手托起她的腰,将她小心翼翼抱坐在桌案上,抬头冲她笑了笑,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可是——啊呀——” 剩下的话音戛然而止,只见凌鸣铮忽然垂头埋在她湿漉漉的两腿间,柔软的唇瓣毫无预兆地吻上微微张开的两片花唇。 “啊……凌鸣铮,你、你干什么……” 凌鸣铮恍若未闻,伸出灵巧的舌尖拨开两侧层层叠叠的花瓣,绕着被簇拥在中间的小花蒂打着圈儿舔弄。 慌乱的质问瞬间化作如水般柔软缠绵的呻吟。玥珂犹如瞬间被抽去了浑身气力软在桌上,全凭凌鸣铮宽厚有力的大掌支撑才不至于滑落。 凌鸣铮的舌尖围着花蕊舔舐逗弄片刻,微张的齿关迎了过来,上下两排利齿微张,叼起已被逗弄得挺身硬起的小rou粒吮吸摩挲,粗糙的舌面抵着娇柔的蒂尖来回拨弄,细细研磨,过激的快感自花缝间窜起,一眨眼便蔓延至四肢百骸。 玥珂再也忍不住,紧紧闭合的牙关里流泄出破碎缠绵的呻吟,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淋漓香汗从湿漉漉的鬓边悄然落下。 她绷紧了双腿,每根脚趾都因忽如其来的过激快感紧紧蜷缩着。凌鸣铮无暇欣赏她动人的羞态,灵巧的舌尖在花蕊根部来来回回挑逗舔舐,两排利齿一点一点收紧叼着阴豆不放。 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下体爆起,一波接一波打入脑顶,玥珂头晕目眩,意识一片模糊,眼前阵阵发白之际,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花心乍开喷射出大股大股guntang的花汁,尽数溅落在凌鸣铮俊朗深邃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