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完全独立后的蜂糖蛋糕(下)(彩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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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看着马修,亲昵地刮过他的鼻尖,端详因为痛苦翕动的眼睫。 他重复自己的话。“你笑起来很好看。睁开眼睛对我笑吧——哥哥。” 马修被他钳着下巴抬起头,扯动嘴角挤出破碎的笑容,他睁开眼,紫宝石般的瞳晶莹剔透。艾伦居高临下地欣赏孪生哥哥的顺从与痛苦,欣赏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庞上滚落的泪——他总算满意地双手捧起马修的脸,狂乱地亲吻去他的眼泪,在耳尖上留下深刻咬痕。 他轻而易举地将马修抱起,像舀起一滩枫糖浆一样容易,往卧室去,将马修的眼镜踩得粉碎。马修的手软软地垂在身侧,怔怔地看着艾伦,看着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弟弟,一片模糊的残影。他们曾经共享同一片土地,流着同样的血,但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涌起了异血,不再能控制最原始的欲望?他分不清艾伦和阿尔弗雷德——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阿尔弗雷德从不肯承认异血的存在。他从不愿承认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应该是阿尔弗雷德。把马修轻轻地放在床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像金色的大犬欢快地拱着马修。马修迟疑了一刻,还是抬起左手,缓缓抚上阿尔弗雷德的发梢,一顺一顺的,就像儿时一起度过的没有星星的那些夜晚,他们相拥取暖。阿尔弗雷德猛吸一口气,湛蓝的眼睛发亮,直白地倾诉他的爱:“马蒂,我的马蒂,我爱你。” 他的鼻尖抵着马修的鼻尖,亲昵得宛若失联多日的恋人。可能美利坚就是这样认为的?马修隔着布料感受到炽热的硬物抵在自己腿间,噢,熟悉的尺寸。他应当庆幸史蒂夫没有做出更多出格的举动,因为即使是正常的性爱他也一直很难承受,而他能做的就是让阿尔弗雷德感受到安全与爱,从而...保护马修自己不受到伤害。 马修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背,仰头在人嘴角落下一吻,说起阿尔弗雷德喜欢听的话。“好啦,阿尔,你压得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我很高兴你能来。我..很想你。” 阿尔弗雷德的呆毛翘了起来。世界两极格局尖端的孤立者,眼下似乎只是三言两语被兄长哄好的大男孩。他又亲了一下马修的脸颊,急色地想解开马修的家居服的扣子,不知什么原因手一直在抖,怎么也解不开。 “...阿尔?” 马修感受到有眼泪滴在自己已经裸露的胸膛。 他错愕地望向阿尔弗雷德,后者红着鼻尖无声掉着眼泪,水珠轻轻地重重地砸在马修身上。他是灯塔,是唯一的世界第一,他把自己绷得太紧,他踏着刀锋攀登,异血在吞噬他,他不承认,做出太多事情,他不在乎,他的马蒂怕他,他的马蒂爱他,他推波助澜总算见证他摆脱他,他伤害他...他解不开那颗扣子。 马修撑着手坐起来,他什么也没说,像阿尔弗雷德会做的那样一把扯开了家居服,然后把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不说,低头亲吻阿尔弗雷德的发旋。 等待怀里的人的呼吸逐渐平静,马修望着天花板发呆,单手玩着阿尔弗雷德的头发。右手逐渐泛起密密麻麻的蚁痛,似乎骨头正在重新生长。 阿尔弗雷德蹭了蹭马修。他坏心眼地把眼泪全抹在马修的衣服上,然后抬头大声宣告hero刚刚是睡着了,为了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马修我们来zuoai吧!他的兄长温柔地亲他,温柔地说好呀。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仿佛是guntang的,在马修的腰与臀上肆意揉捏。马修双腿分开跪在阿尔弗雷德身体两侧,扶着怒张的阳具用双腿间的嫩花去够。 xue口还干涩着,但他没有再做更多的润滑,数十年前长长的岁月里他被英格兰养出一身在性爱的痛苦中获乐的媚骨,阳具的直接进入会让他泛起一种被拥有着的爱意。 阿尔弗雷德揉上他的阴蒂。 蓝瞳认真地注视着他,手上动作起来,揉捻着初冒尖的蕊珠。并非掐痛与鞭打的感觉甚至让马修觉得些许不适应,自阴蒂处泛起温和如棉花糖却潮水般层叠不尽的快感,他浸泡在其中,舒服地眯上眼。 他的腰肢随着动作微微摆动,花唇蹭着guitou,yin水与腺液混在一块,湿漉了阳具也将yinchun涂得晶莹。马修得了趣,挺腰将阴蒂往阿尔弗雷德欲收回的手上送,可阿尔弗雷德吃吃笑着,猛地一顶胯往女xue挤进小半个guitou,带起一声惊叫。他们仿佛又回到许多年前,两个少年探索彼此的身体的那段时间,那时亚瑟和他们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留在记忆里的只是快乐。 马修牵住阿尔弗雷德的手,他们十指相扣。他慢慢地沉腰,喘着热气,女xue一寸寸将粗硕的阳具吃进,逐渐撑开熟悉的形状。阿尔弗雷德耐心地等着他自己cao开自己,毫不在乎太久未zuoai的xiaoxue夹得有些生疼,只是不愿错过马修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他的兄长,他的缪斯,他的小sao猫。 直到马修喘着气停滞,jiba还有半截在外面,guitou却已叩到宫口。他眼神闪了闪,就自顾自地晃起来腰,guitou磨着宫颈,泛起酸酸的快感。阿尔弗雷德失笑,他故意一动不动,拖长声音撒娇,“马蒂,全部吃进去好不好?求求你啦。” 马修哪里做得到?他自己把自己磨得软了腰,脸颊上满是情色的红晕,为难地看了眼二人交合处,又更红了些脸。可阿尔弗雷德那样渴望那样若受了委屈一样地看着他,自己却是一动不动,他只能更委屈地恳求:“阿尔、你...你帮帮我...” 既然是马蒂的请求,我永远会帮忙的!阿尔弗雷德快乐地重复着他的许诺。他扣上马修的腰,胯部摆动,开始主动地cao干吐着水的saoxue。漫长的时间里,他清楚马修每一处敏感点,却故意表现得像个一点不懂技巧的毛头小子,靠着蛮力左冲右撞,故意般时而狠狠碾过敏感点,时而堪堪在抵达g点前停下。 马修对这样的节奏不知所措难以处理,他捂着肚子,薄薄的一层肌rou下骇人尺寸的阳具冲撞进出着。xue口被撑满得几乎透明,交合处覆着浅浅一环sao水捣出的白浆。阿尔弗雷德所剩不多的耐心冲着宫颈撞去,痴迷地要撬开zigong口。“马蒂,坏马蒂,为什么不为我打开zigong呢?” “哈....啊...” “为什么不跟从前一样把我全部吃进去?你不爱我了吗?”他急急地问,用力地撞着宫颈,把马修的声音撞得破碎。 “我...呜、!我当然...爱你、” 得到了想要的回复,阿尔弗雷德重重一顶,酸软的zigong口总算敞开一丝小缝,嵌了大半个guitou,rou环吮吸着性器,胞腔崩溃地喷出一道水液,浇在jiba上,马修翻着白眼高潮。 阿尔弗雷德痴迷地撑起手去吻马修因为过分的快感垂在外面的舌尖。他牵过马修的手,覆在小腹上,同时深埋在xue内cao起来,囊袋拍打着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yinjing连根没入,在zigong内搅着,马修本来就瘦,小腹上便随着阿尔弗雷德的动作显出性器的轮廓。阿尔弗雷德兴奋极了,“马蒂,看到了吗?你被cao成我的形状了...整个zigong都是我的jiba套子。马蒂,马蒂...” “我、...呃啊!轻一点...” 可阿尔弗雷德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很快,马修也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淹没在快感中,昏过去又醒过来,似乎看见看见阿尔弗雷德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兔子尾巴肛塞兴冲冲塞进后xue,艾伦将手掌捣入女xue把zigong掏出来套在guitou上玩弄,阿尔往女xue里塞了两个跳蛋再用假阳具小心地顶进宫胞,艾伦狞笑着在他后xue里放尿。他醒来时,嘴里刚被射得满满当当,喉xue被jiba封堵着,咳嗽时从鼻腔溢出白精,从内到外占有着他。直到艾伦总算射完了,脚尖踢了一脚xue带着假阳具疯狂震动,抽出几把在他完全失神高潮的脸上涂抹擦干净,就轻快地躺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 “我说,你还真会哄人。”艾伦乐呵地把玩着孪生哥哥的手指,他的欲望宣泄彻底,心情很好,且不介意为此纵容心上人的任性,忍住了把刚自愈好的手指再掰碎的想法。 史蒂夫的大脑还在被快感充斥,他盯着天花板,什么也不说。短暂的片刻,马修便回过神,他忽视艾伦的话,贴上来,xue里的按摩棒还嗡嗡响着,他哆嗦着用脸颊蹭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软乎乎的、像无害的幼兽敞开肚皮。 几分真,几分假,谁在乎。 在同一片土地上降生。漫长的生命,原该孤独,但他们跨越万里朝彼此靠近。 此时此刻,他拥抱他的枫糖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