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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失败。 蓝色字眼闪着电流断断续续跳动,李娇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再熟悉不过的环境,烈阳照在稍旧的窗台,干净清爽的小碎花床单,这是她的家,在湖州的家。 什么情况。 她不是跳河了吗,她掐了大腿一把,嘶,痛,知道了!死前的幻觉,她又闭上眼,准备等待河水涌进鼻腔。 1,2,3,4……… 周围很静,除了她嘴边默数的数字,还有鲜活的心跳声,她猛地睁开眼,连滚带爬跑下床,刚打开门,撞到一堵坚硬的墙。 李娇晃了晃脑袋,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除了惊讶还有随之而来的恐惧。 宁柏仁?他也诈尸了! 她吓得往后倒退几步,颤动的瞳孔定在男人身上,熟悉的扼喉感袭卷全身。 宁柏仁黑框下的眼神在她惊恐的脸上淡淡略过,转过身冷声抛下两字,“吃饭。” 好冷漠,完全不是那副痴狂病态的嘴脸,李娇怔站了半天,赶紧去翻手机,她要证实一件事,终于,在枕头下找到了手机,2013年5月21日。 她回到了五年前。 短暂的不可置信过后,欣喜简直要冲破她的胸腔,这种时候谁会纠结发生在她身上的超自然现象,她只知道,老天在给她活下来的机会。 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又蠢又坏的精神小妹了,近五年的折磨早已洗刷了她的灵魂。 站在资江桥上的时候,头顶是喜气冲天的烟花,脚下是冰冷刺骨的河水,死亡是已知的,有那么一瞬,不是害怕,而是释怀。 细细回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她就没有错吗,但当时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错,只觉得好玩,有意思,就像小动物第一次投胎,三魂七魄不完整,简称,傻逼。 但是,但是,她回到了一切的开端。 那她一定要避免重蹈覆辙,因为可以救下苏慧,mama,和另一个女人的命。宁柏仁死不死的跟她没有关系,只要不干那些蠢事,不去招惹这个疯子,那她的世界一定可以正常运转。 李娇深深吸了口气,抓紧衣服下摆走出卧室,她的碗已经被宁柏仁盛好饭,她快速跑到餐桌旁,拿起筷子飞速夹好菜,然后飞回卧室。 可千万不能招到他。 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要。 她坐在床沿上扒饭,还是熟悉的菜香,鼻间莫名酸涩,这时手机震动起来,她拿起看,是黄毛约她晚上去酒吧过生日。 妈的,害我呢。李娇没回,直接拉黑删除,就是这个节点,宁柏仁把醉酒的她抱回家。 她吃完饭,出来把碗往桌上一放,看都没看他,又跑回卧室,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观察着,宁柏仁依旧老样子,厚重的黑框压着阴郁的神情,平静的收拾碗筷。 她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怕的,搁谁谁不怕,疯子,变态,杀人犯,性虐狂,李娇滚了滚喉咙,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宁柏仁淡淡扫过去,狭眸里毫不掩饰的厌恶。 李娇躺回床上,开始复盘,宁柏仁现在讨厌她,因为校园霸凌,可逼他跪女厕里那件事,是去年发生的啊,不是,她就不能回到6年前,这样更能杜绝后患。 算了算了,她侧过身子,那现在,不能欺负他了,只要不跟他讲话,人没有交流,哪有那么多仇恨情爱的,然后等到他高考完,以后再也见不到面,彻底分道扬镳。 太好了,她忍不住埋进枕头里,想打滚。 * 李娇战战兢兢把日子数着过,在学校依旧是那副样子,不写作业,想啥时候来啥时候来,也不跟他接触,不欺负人,上课就睡,下课就和何欣去小卖部。 一切都没有发生,苏慧还活着,宁柏仁还是那副死样子。 6月2日,还有5天高考,放学铃响起,李娇从梦中惊醒,何欣凑过来,问,“姐妹们今天去唱歌,娇姐,你去吗?” 李娇愣了一下,看向在收书包的宁柏仁,记忆里的今天,他会把自己迷晕强jian囚禁起来,就算之前的事没发生,她必须杜绝一切可能,于是,她说道,“好啊。” 但去了会喝酒,不喝也会被这群狐朋狗友劝酒,所以她偷摸摸从ktv跑出来了,滴酒未沾,很清醒。 回到丽园小区,她轻轻扭动钥匙锁,客厅灯是亮的,厕所门关着,估计是宁柏仁在洗澡,她脚步极轻,挪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念叨着,没有发生,真的没有发生。 夏季炎热,晚上更燥,躺这么一小会,身上黏黏的,她爬起来,把门拉开条缝,宁柏仁已经洗完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简单的白T,灰色长裤,用毛巾擦着额前碎发的水珠。 他站起身,李娇从门缝里偷瞟,依然害怕恐惧,眼睛不由往下,不是她猥琐,真的不是,这种灰裤子会把那个东西顶的特别大,她见过他的那个,不是人长得尺寸,也被他cao过无数次,流血喷尿的。 宁柏仁突然侧过头,视线撞上,她瞳孔立马放大,啪的一声。 又发癫了,他薄唇抿了抿,走到自己的房门口,盯着隔壁紧闭的大门,淡淡开口,“你去洗吧。” 房内并未传来回应。 不要跟他讲话,不要跟他讲话。 宁柏仁走到她房门前又说,“我洗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啊。 宁柏仁沉默了一会,扭动门把手,见他进来,李娇下意识尖叫一声,然后惊慌的乱窜,好像在找什么掩体。 她缩到书桌旁边,手死死攥着窗帘,眼神睁的又圆又大,肩膀抖的像筛糠。 这是什么表情,宁柏仁眉头微皱,长腿迈动。 “不要过来!”李娇尖着嗓子喊道。 “………………” 宁柏仁停住,镜片下的眼神在她脸上打量,害怕?呵,她这种人会漏出这种表情?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越近她的瞳孔颤动的越剧烈。 心跳快到骤停,痛苦的碎片像刀一样喇开她的脑海,摇晃的黄灯,昏暗封闭的小房子,流血的眼睛,摆满性虐用品的地下室,李娇颤抖着厉害,双眸失焦,晕眩着往下坠。 宁柏仁俯视蹲坐在脚边的女孩,冷冷勾起唇角,还真有点好奇,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鬼敲门。 “怎么了?”他好心的蹲下去,抬起手。 女孩尖叫着往后拱,后背就是墙,早就退无可退,她抖的很厉害,宁柏仁站起身,看了她一会,蹲下去抬手。 叫了,叫的很惨烈。 男人眯了眯眼,又站起身,蹲下去。 “啊啊啊!” 三次,确定了一件事,她怕他。可怎么会,李娇这种恶毒的蠢货会怕他?不过,待她旁边久了,有点反胃,看到这张脸就想起她的霸凌事迹,恶心。 他起身离开,李娇涣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好可怕,这个魔鬼,还有五天就高考了,再熬五天,就可以解脱了。 * “六月六,宜出行,忌…”李国松翻着挂在墙上的老黄历,笑的很开心。 厨房里烟熏火燎,宁柏仁在一旁打下手,说,“王阿姨,我来收拾。” 屋子里响起很温馨的声音,电视在放新闻联播,王淑兰看向窝在沙发上的李娇,说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吃饭躺着吃。” 李娇轻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要不是你们回来了,她才不要和这个疯子在一个地方吃饭。 李国松爽朗的笑了笑,说,“行了行了,明天考试了,让她自在一点。” 宁柏仁把菜板洗好,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坐在餐桌上,淡淡扫了眼沙发上的小团。李国松笑着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他。 “这是?”宁柏仁拿着碗筷的手一愣,不敢去接。 “拿着,这卡里六十万,是我和你王姨半生的积蓄。”他接着说,“你和娇娇一人一半。” 沙发上的小团哀怨的飘来一句,“那怎么不给我。” 王淑兰给宁柏仁夹了个鸡腿,回,“到时候让柏仁转给你。” “哼。”小团又别过脸去。 王淑兰笑着说,“柏仁,你明天高考有把握吗。” “嗯。” “想考哪呀?” “西南政法。” “西南啊,那好远勒。” 王淑兰脸上的灿烂无疑不展露对这个领养回来的孩子满意极了,她看向沙发,脸变得比天还快,“娇啊,你看看人家柏仁,你能考上啥大学,天天睡了吃吃了睡的。” 李娇努起嘴,嘴里的鸡rou都不香了,弱声嘟囔着,“考不上就考不上,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以后怎么办,啃老啊,我和你爸没钱给你啃,柏仁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养你一辈子。” “妈!”李娇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乱说什么!谁要他养!” 王淑兰似乎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哽了一下,“我…我就打个比方。” 李娇眼眶红了一片,这会也不怕了,瞪了宁柏仁一眼,将饭碗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把门摔的砰响。 “这孩子,又抽什么疯。”王淑兰啧了声,又笑着说,“别管她,柏仁你继续吃。” 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李国松明天厂里还要上班,王淑兰也要跟着过去,宁柏仁将他两送到高铁站后,去银行把卡里的钱转到自己账户上。 回到小区,他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哭声,喉咙发紧,他默了一会,将门打开。 女孩趴在书桌上,哭的一抽一抽,脸都没抬起来,就先赶人。 “出去。” 宁柏仁淡淡回道,“我给你转钱。” 李娇这才抬起头,泪水流了满面,拿起手机扔到床上。 宁柏仁捡起手机,划开屏幕,支付宝到账30万,他把手机递过去,李娇没接,不去看他。 他默默放在床上,半响突然出声喊她,“李娇。” “干嘛!”女孩现在在气头上,浓烈的嫉妒冲昏了恐惧。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放!” 宁柏仁抿了下唇,开口,“你很讨厌我?” “废话,你没长眼睛啊,我不是讨厌,我是恨,恨死你了!” “恨?”宁柏仁皱了皱眉,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太可笑了,霸凌者恨被霸凌的人? “放完了没,赶紧出去!” 他突然想起那天,她蹲在他脚下,惊恐的像只小兔,恨和怕会同时存在?呵,他突然反手关上门。 李娇瞬间瞪大眼,他关门干什么,记忆涌出来,她被脱的一丝不挂,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她,她抖着往后退,“出…出去…” 宁柏仁注视着她淡淡开口,“我感觉你不是恨我,而是——怕我。” “谁怕你!出去!”李娇的嘴唇都抖的不行,见他不动,剁了一下脚,“出去!” 宁柏仁扶了扶镜框,手慢慢伸到她脸颊边上,“那为什么,你在发抖,靠近你时,眼里会漏出惊恐,嗯?” 李娇哆嗦着乱说一通,“因为你丑,你这只青蛙,丑陋的青蛙!” “……………………” 宁柏仁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她,她的眼眶湿漉漉的,瞳孔里倒印着他的样子,以前不是骂杂种废物吗。 丑陋的……青蛙? 他皱起眉,单手摘下眼镜,女孩突然厉声尖叫起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像个失心疯似的捂着耳朵发抖。 宁柏仁是真的好奇,并且看到她的丑态,还有点愉悦,他蹲下身,问,“怎么了。” 她好像聋了一样,陷在一段恐惧里出不来,鼻腔突然涌进一股淡淡的sao味,还有点甜腻,宁柏仁低头看去,地板上晕出一片水渍,味道的来源…… 吓尿了?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想去抹。 李娇惊跳起来,跑到床上,闷闷的哭声从被子里传出来,“走开…呜…走开啊。” “…………”听着她的哭喊,宁柏仁莫名烦躁,将门打开后回自己房间收拾去西南的东西。这地方,他也一刻不想待,李娇从没给过他好脸色,打骂羞辱毁掉了他对她的期待。 曾经,也是有过期待的。 东西收拾完,还洗了个澡,路过她房门口看了眼,床上的小团好像没哭了,嚎累了估计,闷在被子里也不怕憋死。 他收回视线,默默走进去,掀开被子,女孩紧闭着眼,脸蛋上还有泪痕,脸红的异常,嘴唇艳的滴血。 宁柏仁连忙摸她的额头,guntang的,果然是个蠢货,哭都能哭发烧。 呵,关他什么事,烧死最好。 他刚想走出去,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回去,大手穿过她的胳肢窝,一把把人从床上提起来,抱到客厅沙发上。 翻出茶几下的药箱,拿出体温计,犹豫了会,撩起她的衣服,夹在她腋下。女孩在被子里闷了很久,早烧晕了过去。 他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半响,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说不上来,突然就不骂他了,在学校躲着他走,一对视像看见厉鬼一样。 为什么会怕他? 他难道不是一直顺着她吗,任打任骂伺候她,想通了?良心发现?不可能,李娇这种人死猪不怕开水烫。 难道怕被他报复? 报复……… 这个问题从未想过,宁柏仁皱眉,默默拿出她腋下的体温计,38.5,还好,烧不死,喂颗药就行。她身上又热还黏,大腿上渐渐感觉到一片湿意,抬起她一条腿一看,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湿的能拧出水,尿他身上了?! 宁柏仁直接愣住,抱也不是,扔也不是,有些措手不及。 他会怎么报复她……… 拿着体温计的手缓缓移动到她的腿心内侧,用没有水银的一端挑开她的内裤,一条紧挨在一起的粉缝闯进他眼里。 手不受控制,冰凉的体温计划开这条rou缝…一个小的可怜的洞…他滚了滚喉咙,有个地方胀的疼,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看她的逼。 李娇难受的扭了两下,这床好硬啊,发晕的眼缓缓睁开。 ! 她几乎是弹出去的,跌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为什么他会抱着自己,还是会发生吗,为什么,为什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现在怎么办… 在他的注视下,李娇逐渐冷静下来,没关系,至少什么都还没发生,她撑起发软的身子,压下恐惧横了他一眼,仓惶逃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