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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的很紧,听着他紊乱的呼吸,和鼓点般的心跳… 他的气息李娇再熟悉不过,在另一个时空,她身体每一处被宁柏仁狠狠玩烂玩透,可当下,她只要稍微拒绝点,他就会克制住下半身。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其实宁柏仁也不完全是个坏蛋,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能被强上多了,他这样还有点不习惯? 宁柏仁贴着她蹭了蹭,大手捏玩她手臂上的rourou,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忍的难受,“娇娇,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何欣,好不好。” 女孩愣着想了会,“可是你明天要去西南呀。” “还早,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嗷…那好吧。” 见他还抱着自己,李娇颤巍巍抵住他的胸膛,“我…我困了,你放开吧。” 宁柏仁滚了下喉咙,慢慢放开她,“嗯,早点睡。” * 次日。 两个女孩一碰面,便手挽手去奶茶店坐下。何欣看了眼门口等着的宁柏仁,面露嫌弃,“娇姐,他怎么也跟着来了。” 李娇嚼着嘴里的珍珠,“咋啦。” “你不是最讨厌他吗。” 李娇看过去,男人直挺挺站着,跟个门神似的,她现在哪敢讨厌他呀,便说,“小欣欣,我劝你别惹他。” 何欣翻了个白眼,“别聊他了,无不无聊。” 女孩之间的话题总扯东扯西,何欣唉声叹气说道,“娇姐,我也好想读大学,里面肯定好多帅哥。” 李娇哼了声,“帅哥有啥好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你看外面那个,你肯定想象不到他有多坏。” “真的假的?”何欣看向宁柏仁,皱眉打量了一番,说,“长得确实还可以,就是有点高,像那种表面老实人背里家暴男。” “我去!” 何欣被她的反应弄的有些懵,“咋?” “小欣欣,你还有这种识人术呢。” “切,你以为我花火白看的,不过我就奇怪,你说他怎么任打任骂也不反抗的,怂包一个,长这样真是浪费。” 两人聊的正开心,外头传来一阵轰鸣,一辆鬼火下来三个人,黄毛扫了眼里面,看到李娇也在这,吊儿郎当的走过去,“娇妹子,真巧啊。” 李娇不想鸟他,别过脸继续喝奶茶。 黄毛猥琐的笑了笑,说,“上次喊你喝酒你活嘎把我删了。” 其他两个精神小妹听到动静,也围过来,何欣吓得扯了扯李娇的袖子,李娇哼了声,说,“不想去啊,怎么了。” 黄毛脸色一僵,一把扇掉她手中的奶茶,“你么个意思,zen打似嗯似。” 宁柏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拽着后衣领就把他拖了出去,黑着脸拽到后面一条巷子,还没等黄毛反应过来,一脚踹了下去。 “哎呦我cao。”黄毛捂着肚子哀嚎。 宁柏仁踢开他的手,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下一秒,听到了掌骨碎裂的刺耳响声。 “额啊啊!” 宁柏仁看了几秒地上人的惨状,不知道在酝酿什么,他扶了扶镜框,蹲下身,用手背轻轻拍他的脸,“资江南路丽园小区五栋二楼,有种就来。” 他站起身,走出巷口,脚步顿了顿,摘下眼镜往墙上磕,镜片瞬间碎了一片,紧接着,猛地给了自己一拳。 他跌跌撞撞走进奶茶店,捂着鼻子,满手是血,这样子把那两个找茬的精神小妹吓的愣在原地。 宁柏仁拉起同样吓呆的李娇往外跑。 上了出租车,男人靠在她肩上,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抽吸声,女孩早已吓得梨花带雨,小手死死捂住他的鼻子,“呜呜…你的鼻子断掉了,呜呜。” 宁柏仁感受着她手指的纹理,在她颈窝蹭了蹭,“没事,娇娇,都怪我没用。” “呜呜呜,呜啊,肯定很痛,呜呜。” “不哭,你抱着我就不痛了。” 前头开车的师傅啧了声,现在的年轻人腻歪不管人死活的,他正义开腔,“行了勒小伙子,流个鼻血死不了。” 宁:“。。。” 女孩把手拿下来看了看,血都干涸了,懵懵的盯着他的脸,也没别的伤口。宁柏仁连忙嘶了声,虚着声音开口,“娇娇…那黄毛打得我好痛…” 李娇揉了揉眼眶,哽咽着,“都叫你别跟来了…” 宁柏仁扯了抹虚弱的微笑,牵过她的手,“幸好我来了,不然你被欺负了怎么办,没事的,我身子骨硬,挨打挨习惯了。” 咦~前座师傅摆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都是男人,这小伙子太恶心了,这女娃娃也是好骗,看不出来他装的啊。 两人回到家,宁柏仁扶着茶几,颤颤巍巍移到沙发坐下,鼻子下巴血糊拉兹的也不洗,女孩站在一边,委屈的瘪着小嘴,双手攥着衣服下摆一颤一颤的。 再怎么说宁柏仁也是帮她出头,她转身小跑去卫生间,弄湿条毛巾,倾下身子小心翼翼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擦完又抽了张纸巾,撕开拧成两个小啾啾塞他鼻孔里,宁柏仁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手轻轻搭上她的腰,“娇娇,你真好。” 李娇喉间酸酸的,咬着下唇,“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好像有点…” 宁柏仁顺势把她抱坐在腿上,任她在头上乱翻。 女孩挺着胸靠过去,宁柏仁把鼻孔里的纸巾扯出来扔掉,嗅着她的颈窝,挺拔的鼻尖小心蹭着那寸细嫩的皮rou。 他滚了滚喉咙,声音嘶哑,“娇娇…好难受。” “啊?咋了。” 他叹了口气,牵过她的手摸到腹部,“这里疼。” 李娇戳了戳他的腹部,“这里?” “不是。” 她又往别的地方戳了戳,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被黄毛打出内伤了,那根粗棍子立在中间就是看不到。 宁柏仁无奈,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原来这样做娇娇才会心疼他。 女孩还在那傻傻的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还没意识到这只灰狼已经亮出獠牙,正盘算着怎么吃掉她。 “看着挺好的啊,你是不是骗人了。”女孩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疑惑的看向他。 这时门口传来阵急促的锤门声,宁柏仁扶了扶碎裂的黑框眼镜,把她放下来后,起身将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黄毛,另外一个一身黑,劳改犯寸头,右边眉毛断了截,凶神恶煞的。 黄毛抬起弯折的手,恶声道,“龙哥,就是他。” 龙哥打量着眼前的人,看着挺斯文,应该好拿捏,他捋起袖子,漏出腕上的廉价佛珠和青龙纹身,“你跟谁混的,敢打我兄弟。” 宁柏仁低着头,略显窝囊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黄毛哧了声,怒瞪着眼,用那只没伤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不是故意的?那老子这只手自己断的!” 李娇被这幕吓到,颤着站起身。 龙哥往宁柏仁身后看去,“哟,家里还有个妹子,黄毛,这是不是你看上的那个。” “是咯,这男的就因为这个sao婊子。” “行。”龙哥故作淡定的开口,“今天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把匕首,猥琐的打量了一下李娇,接着说,“要么,把这个妹子给我们玩两天,要么,把自己手砍了。” 李娇吓的倒退两步,嘴唇哆嗦着放狠话,“你们敢,我…我报警了。” 宁柏仁微微挑起一边眉尾,慢慢搭住龙哥的肩,眼神里氲上层阴狠,用近乎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字语里充满挑衅,“断都断了,找个日子去接一下,像你们这种渣滓,我见一次打一次。” 龙哥一顿,“你妈的!”喷完抬起匕首就想捅,但他哪敢真捅,宁柏仁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往腹部一送。 “呃!”宁柏仁痛苦的半跪在地,捂着腹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黄毛一见血立马慌了,拉住龙哥的手臂,“你…你杀人了?!” “我…”龙哥此时也慌的一批,反驳的话说的磕磕巴巴,“我没…是…他…不是…” 两个人赶紧跑路。 剩下女孩怔在那里,李娇撕心裂肺尖叫着冲过去,这副场面她见过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的生命在眼前流逝。 鲜红的血涌出来,女孩两只手盖都盖不住,泪一滴接一滴砸在手背上,和他的血融在一起。 宁柏仁扯了抹笑,温柔抚摸她的头,“娇娇,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要死了啊!呜呜呜!”李娇崩溃的喊。 她哭的不接上气,掉了魂般浑身发抖,摇摇晃晃想支起身子,“你不会死的…都怪我…都是我…呜呜…都怪我…” 宁柏仁突然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拖,吻住她颤抖的唇,生涩的卷起她的舌头,将她的眼泪,唾液滚进喉咙。 情欲与血腥混合弥漫,男人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褪去两人下身的衣物,狰狞的性器抵在她的xue口。 李娇一直在发抖,双目空洞,神智陷在一个黑暗的漩涡里出不来,他死了…为什么呢…把她的一切抹杀掉又丢下自己… “娇娇?”宁柏仁察觉到她的异常,担心的拍拍她的脸蛋,“娇娇?” 李娇缓慢的掀起眼皮,泪水模糊了男人的脸,软唇嗫嚅着,“你是鬼吗……” 宁柏仁愣了下,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轻笑着反问她,“鬼有温度?” 女孩短暂懵了一瞬,看到手上的血迹立马清醒过来,“你干嘛啊,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赶紧去医院!” “不要…”宁柏仁耍着无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抱起她带到卫生间,把手和性器上的血液洗干净。 又抱着她压在沙发上,发情似的在她颈窝乱拱。 “你…”李娇的话被他用嘴堵住,宁柏仁戳了两下,对不准,用手指探到洞口后,缓缓插入一指。 “嗯啊!”疼,怎么会疼?她不是被cao过无数次?李娇拧着眉,抵住他的胸膛往外推。 宁柏仁含住她的嘴唇,手指深入,探到层阻碍后,怔了下,换为轻轻戳刺。 “不…唔宁…疼。”,李娇这下明白了,不是,怎么还要再受一次这罪啊。 他忍得满头大汗,又添了根中指,抵住rou膜中间的小孔,加重力道钻开,“唔!啊…不要…呜呜。” 宁柏仁伸出舌头压住她的舌根,趁机加到三指扩张紧窄的甬道,鲜红的血裹在他的指节,给满屋子的血味添了丝腥甜。 “娇娇……”宁柏仁从她唇上离开,将手指上的血吮干净后,又蹲下身子把xue口舔湿,然后将两瓣yinchun扯到最开,大的恐怖的guitou对准那个可怜的小口。 “我进来了…” 粗长狰狞的性器卯着力往里硬捅,yinchun连带着凹陷下去,一寸一寸往里侵掠,男人上腹部裂开条恐怖的刀口,鲜红的血顺着肌rou流到大腿往下滴流。 “啊!痛!宁柏仁!别…好痛!” “嗯……”宁柏仁温柔摸着她的脸蛋,脸上挂着满足病态的笑容,“我也痛,一起痛好不好。” 这种被劈开的滋味,又感受了一次,guntang的泪流不尽,身上的人开始动了,试探的抽送了两下,便渐渐加重力道。 “嗯啊!”两人同时仰长脖颈,宁柏仁爽的不行,迫不及待俯下身,像只饿疯的狼叼着她的嘴唇用力撕咬。 李娇五官扭在一起,下面痛,上面也不放过,嘴皮子都要破了,“唔…别…别咬了…” “嗯…嘶…娇娇…”他呻吟两句,又去吸人家脸蛋。 “……………”唉。 大概被捅了一刀,速度快不了,没有章法的抽插,粗长的yinjing留了一截在外面,xiaoxue最多能承受十四厘米左右,宁柏仁用力挺了几下,确实不能完全进去。 这逼吸的好紧,柔嫩的xuerou无死角覆盖每条青筋,进出带着很强的阻力,宁柏仁倒吸一口凉气,后腰发麻爽的冒冷汗,抽送两下便瘫倒在女孩身上。 他要缓缓,男人的面子一定要守住。 宁柏仁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娇娇,这里太危险了,跟我走吧。” 下体火辣辣的,是那种尖锐的刺痛,一直盘旋在头顶,听到他说话,有些恍惚。 宁柏仁微笑着,扳过她的脸与自己对视,哑声重申。 “跟我走吧,娇娇。” 李娇愣愣看着他,抖着小手,不知所措摸着他的轮廓,眼角有泪轻轻滑落。 “宁柏仁…”说出他的名字后,其他的话哽在喉中,心底燃起一团火焰,改变不了的,那就在火焰中沉沦。 过去已经沦为灰烬,我们回到起点重新开始。 * 四年后,西南市。 冷空气扑过来,呼出的热气变成团白雾,郑毅摸出烟盒,空的,随手扔到垃圾桶。 他过来找宁柏仁的,在这边抓了个刑事案件的嫌疑人,要他帮忙辩护一下,走个流程。 百佼律所下面开了家便利店,女孩穿着毛茸茸的外套,怀里抱了只猫猫,正在追剧。 “来包利群。” 李娇把香烟放在玻璃柜台上,目光全神贯注盯在屏幕上,嫩声说着,“16。” 郑毅掏钱的手一怔,盯着女孩扑闪的长睫毛,嫩白的小脸一看就很好捏,心忽然砰砰跳。 李娇扬起头,也很震惊,脱口而出,“郑…毅?” 男人紧张的滚了滚喉咙,“你认识我啊?” “老婆。” 一声冷冽的嗓音传来,宁柏仁走进来,着了身暗灰色西装,鼻梁上架了副银边眼镜,整个人冷锐俊朗。 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小脑瓜,眼神中满满的宠溺,“晚上去吃点暖胃的。” 李娇乖巧的点点头,“嗯,好呀。” 郑毅呆在原地跟个三千瓦的电灯泡似的。 宁柏仁微笑着对他说,“郑哥,我们上去谈。” “啊,好。” 郑毅扫视了一圈他的办公室,简单明了的陈设,摆了些浇过头的盆栽,办公桌上两台电脑,一台估计用来办公的,另一台连着下面便利店的监控。 后面的书柜上,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好像是…玩偶雕塑之类的吧。 有点丑。 宁柏仁请他坐下,郑毅咳了声,说,“那个是弟妹啊?” “嗯。”男人的嗓音很淡。 郑毅尴尬的摸出根烟,打着哈哈,“成年了吗,你小子就下手。” “婚都结了。” 唉…行吧。聊完事,郑毅还要回趟湖州,简单吹点水,便先走了。 到了晚上,李娇蹦蹦跳跳的跑到他的办公室,一进去就提着水壶,宁柏仁看着那几盆喝水过度的盆栽,花朵都焉巴了。 他无奈的笑笑,长腿迈动,抱起她坐在办公桌上,焦躁的扯了扯领口。 李娇知道他又……娇嗔着踢了踢他的大腿,“你怎么每天就想着这些事,烦死了。” 宁柏仁瞳孔一缩,“你烦我?” “哎呀,你这脑回路怎么建立起来的。”李娇气鼓鼓的揪他耳朵。 “嘶,娇娇,疼。” 女孩连忙松开手,宁柏仁将她的手扣入掌心,内心暗爽,单手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扔,轻笑着含住她的唇瓣。 “嗯啊,你…呜…能不能轻点…呜呜…” “好…”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慢了两下,又残暴起来。 ——— 番外完。